當陳六合看清了那枚頭顱的面孔時,臉上猛然浮現出了驚詫的神情,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諸葛嘯烈!
!
!
這個被君莫邪套在布袋裡的人,竟然是他們搜尋已久都沒有下落的諸葛嘯烈!
這一幕,委實把陳六合給震的不輕,他怎麼也沒想到,仿若人間蒸發的諸葛嘯烈,竟然會在君莫邪的手中,被君莫邪給帶到了他的眼前!
.八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來不及多想,陳六合幾個跨步上前,拉開了布袋,把裡面的人給拖拽而出!
再三确認之後,陳六合确定,這的确是諸葛嘯烈!
陳六合難以置信的看了君莫邪一眼,驚愕道:“他怎麼在你的手裡?
”
“既然是要用來還人情,自然得夠分量才行!
”君莫邪不苟言笑的說道:“我想,這應該算得上是一份大禮了吧?
這個大禮,應該能還上數年前欠你的那個解圍之恩!
”
陳六合點頭:“夠了夠了!
這份禮的确夠重!
”
這時,陳六合的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慕容青峰張天虎等人都跟了下來,他們本來是想跟下來看看這裡是什麼情況的。
誰曾想,剛到這裡,就看到了躺在地下、滿身鮮皿的諸葛嘯烈!
這直接就把他們給驚住了,當場呆滞在那裡!
誰都沒搞明白,這...諸葛嘯烈怎麼會在這裡?
“青峰,通知葉平威,讓他來這裡接人!
”陳六合對慕容青峰說道。
慕容青峰等人這才回神,慕容青峰掏出電話,立即撥打給了葉平威。
打完電話後,慕容青峰等人才走上前來,驚訝的看着生死不明的諸葛嘯烈,龍向東道:“六哥,這是怎麼回事?
諸葛嘯烈怎麼在這裡?
”
陳六合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了君莫邪一眼,才對龍向東幾人道:“你們别問我了,我現在也處于懵逼狀态,我們掘地三尺也沒找到的人,竟然在這個家夥手中.......”
“但不管怎麼說,人找到了就是好事!
”陳六合如釋重負的說道,衆人也是點了點頭,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隻要找到了諸葛嘯烈,這件事情才能劃上一個句号。
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将要發生!
以陳六合的尿性,天知道他會如何瘋狂!
很快,葉平威就帶着一衆四号樓的人趕來了,看到諸葛嘯烈的時候,無疑,他的反應也是震驚極了。
但陳六合也沒給他什麼解釋,隻是随便說了幾句,便讓葉平威把人帶走了。
人落在了四号樓的手中,就不可能再有什麼意外出現,也基本上可以對諸葛嘯烈的結局下定論了!
“六合,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太不可思議了,變戲法嗎?
”吳長陽還是沒忍住,碰了碰陳六合的胳膊,滿臉好奇的問道。
陳六合無奈一笑,看了眼君莫邪,道:“這就要問問他了,我跟你們一樣,都是一無所知。
”
衆人都把目光落在君莫邪的身上。
看着眼前這個獨特的青年,慕容青峰等人情不自禁的感覺有些發寒,這個青年身上的氣息,委實有些太滲人了,好像布滿了鬼氣一般,說好聽點,就是陰柔之氣。
“六子哥,他是誰?
”一向不善言辭的張天虎都主動詢問,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非常特别,也可以說十分不好,他總是能從這個樣貌清秀的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這種危險氣息,讓人很是不适應,就像是......就向是被在面對一條擁有劇毒的毒蛇一般.......
“我的一個老友。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有解釋太多。
而君莫邪,也沒有說哪怕一句廢話,他很幹脆的轉身離去,丢下一句話:“你先忙,晚一些,我再來找你!
”
他行走的速度不快,但卻也很快,這麼說雖然聽起來很矛盾,但事實就是如此!
幾乎是幾個眨眼的時間,這個看起來并不快的青年,竟然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當中,就像是融入暗夜一般!
這一幕,無疑再次讓慕容青峰等人感到咋舌,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跟見鬼了一樣。
“六合,你這個朋友.......有點邪乎啊。
”吳長陽打了個激靈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道:“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用在乎他。
”
“走吧,我們上去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從龍他們。
”陳六合率先走進了住院部大樓!
諸葛嘯烈被抓了回來,這對陳六合等人來說,是一件意外之喜,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讓他們那沉重的心緒,全都得到了釋放!
當把這個消息告訴徐從龍等人的時候,一衆人也都是驚詫莫名,旋即亢奮不已!
徐從龍激動的都拍起了大腿:“好啊,報應啊!
還想跑,往坑裡跑!
那家夥這次死定了吧?
”
陳六合點點頭,道:“必死無疑,還是那句話,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他!
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救他!
”
雨仙兒也看着徐從龍說道:“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既然諸葛晴空都會想方設法的送走諸葛嘯烈,就證明對此事,諸葛晴空也無能為力了!
所以,諸葛嘯烈的結局是注定了的。
”
“現在又多了一條畏罪潛逃,他更是死不足惜!
”雨仙兒道。
“哥,那個少年入京了?
”沈清舞的思維機敏,都不用陳六合透露什麼,她就猜到了這點。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嗯,來了,人就是他送過來的,那個家夥,想方設法的要還我人情呐。
”
“他是怎麼抓到諸葛嘯烈的?
我們耗費了這麼多人力物力精力,都沒能找到諸葛嘯烈的消息,他才區區一人而已,怎麼就能把諸葛嘯烈給抓住?
他難不成會魔法嗎?
”吳長陽說道。
陳六合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恐怕就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不過,那個家夥邪性的很,他的事情,旁人是很難揣摩的。
”
“六子,他到底是誰?
”慕容青峰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