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大吃一驚了?
那後面還有更精彩的,你們喬家要怎麼兜着?
陳六合拿着電話,笑吟吟的問道。
下棋還有輸有赢呢,何況是一場博弈?
讓你開局走高,并不證明你就能一路高歌笑到最後。
喬雲起說道:或許最後吃不了兜着走的會是你呢?
你們喬家都是白眼狼嗎?
我本以為你打來這個電話,是要感謝我的。
陳六合抽出一根煙叼上,黃百萬幫他點燃。
抛開一切不說,喬家的确是要感謝你,謝你今晚所做的事情,也的确令人欽佩,也謝謝你救了金戈一命,減少了喬天商場的損失。
喬雲起道。
陳六合笑意漸濃:金戈?
這個名字是你叫的嗎?
你應該叫她嬸嬸。
未了,陳六合又道了句:或許你很快就要叫我叔叔。
陳六合,不要得意忘形,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就是從雲端墜入地獄!
喬雲起的聲音變得略顯陰沉。
我本就身處地獄,還是十八層,你奈我何?
陳六合吐出一個眼圈,淡淡道:還有,其實你今天不必謝我,保住喬天商場,是因為那裡也有我的股份,救王金戈,是因為她是我的女人,跟你們喬家有屁的關系?
自作多情最可笑!
最後,現在全杭城都知道我和你嬸嬸的跨世紀愛戀,還是本年度最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現在誰都知道你們喬家的腦袋上頂着大綠帽,所以這頂綠帽,你們就是不想帶,也給我老老實實的帶着!
說罷,陳六合直接掐斷了電話,壓根不給喬雲起反駁的機會,他都能想象到,喬雲起此刻快要吐皿的模樣,讓他心情大暢。
這個臉打的漂亮!
蘇小白在一旁伸着大拇指,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六哥,你還是那麼雷厲風行,不動聲色就能大顯身手。
這才哪到哪?
隻能算是開胃小菜。
陳六合淡淡道。
喬家這次是碰到鬼了,敢跟你掰腕子,我倒要看看喬家這隻手,什麼時候被我六哥掰斷。
蘇小白嗤笑道,不是他看不清喬家,隻是身旁這個男人太厲害!
六哥,需要用到我的時候随時支一聲。
蘇小白道。
陳六合笑道:老老實實在杭城度你的金,一年之後不給我肩膀上多扛一顆星出來,我都替你丢人,以後走出去也别說認識我。
蘇小白哀嚎:六哥,你不能用你的變态思維來規劃我吧?
我去年才升的少校,你讓我明年再升中校?
當我坐火箭呢?
陳六合不輕不重的看了蘇小白一眼,蘇小白登時啞火,隻能求助沈清舞:小妹,你幫哥說兩句,六哥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沈清舞不鹹不淡的說道:哥已經沒用他的思維在規劃你了,不然你才真的水深火熱,你很清楚,你和我哥一樣大,一年半前,我哥肩膀上扛着的是什麼!
蘇小白有些絕望的拍了拍腦門,無言以為,一年半前陳六合肩膀上扛着的是什麼?
那特麼能有可比性嗎?
他們兩一個是人,一個是變态啊!
你們樂意咋說就咋說,反正我不跟六哥比,我慢慢熬個十年八載的,再适當性的立幾次功,至少也能混到個上校當當,挺好。
蘇小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
十年?
三十五歲的上校的确很不錯,但絕算不上稀奇,何況你還背靠蘇家!
就你這樣的還想扛起蘇家的大旗?
你這種惰性,蘇爺爺都會恨不得掐死你,我給你下個死規定,兩年中校,三年上校,在三十五歲之前給我扛出兩毛四來!
至于更上一層樓,就要講究機遇了。
陳六合淡淡說道:要是沒做到,我揍你!
蘇小白哭着一張臉,心裡别提多苦澀了,這絕逼是個艱巨的任務,他小聲嘟囔道:哥,今天好像是我來看你,說你的事情吧,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我隻是給你敲一記警鐘,你們蘇家的情況你很清楚,你要是不努力往上爬,遲早要被人一腳踹下來,我陳六合的兄弟,不會比别人差,你要真沒混好或者有負重望,我都會被蘇爺爺戳着脊梁骨。
陳六合輕聲說道:我丢不起那人,也不會讓人看這個笑話,我這輩子沒被人戳過一次脊梁骨,連那些恨我怨我的人都不敢,更不可能讓我兄弟的長輩來戳我的脊梁骨!
所以,你争氣一點!
蘇小白輕輕一震,神色變得莫名嚴肅,他輕輕點頭:知道了,六哥,兄弟不會給你丢臉。
知道就好!
陳六合拍着蘇小白的肩膀,真正能被他當做兄弟的人不多,也就那麼三兩個,蘇小白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會語重心長。
頓了頓,陳六合對沈清舞問道:小妹,剛才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你既然知道他們入境了十人,知不知道他們藏身之地在哪?
有沒有辦法找出來?
聞言,沈清舞凝了凝眉頭,道:找過了,但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迹,他們很狡猾,應該是化整為零,況且我們對他們的身份、樣貌、甚至是性别,都一無所知,要在一個人口數百萬的大城市找出這樣幾個人,比大海撈針還難!
陳六合理解的點點頭,手指輕輕敲打着膝蓋,遲疑了一下,才道:看樣子在短時間内想要找出他們的可能性不大了,即便是地攤式搜索也沒用,隻有等待他們先出手了!
哥,你真的決定了?
沈清舞問道。
陳六合點點頭:沒什麼好考慮的,既然撞見了,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不要替我擔心,你應該覺得這是聖殿的不幸,他們太過倒黴!
聖殿?
卧槽,别跟我說是那個活躍在世界各地的聖殿。
蘇小白大驚失色。
陳六合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