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從小到大在家人的呵護下,連手指頭都沒破過一次。
這次被餘峥這個大一新生,把他當成寺廟裡撞鐘的棒子,直接讓他腦袋磕破了皮,常年養尊處優的葉向,直接被吓住了,連還手都好像有氣無力。
餘峥拽着葉向,親密接觸了花台十來下,又猛踹了對方幾腳。
葉向出幾聲慘叫,直接就失去了抵抗的力氣,被餘峥擰着頭,軟綿綿的像隻死豬。
一對一的單挑,力量和經驗的差距,直接讓葉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而被餘峥揍個半死。
“下次出門前,多買點牙膏,把你那嘴刷一下,你知不知道真的很臭!
”
說完,餘峥拍了拍雙手,揚長而去。
張彪和萬豐趕緊跟在後面:“老六,就這麼走了?
不會有事?
”
回頭看了被餘峥揍成死豬般的葉向,兩人擔心這個開四輪的家夥會不會因為失皿過多而挂掉。
打完人之後,餘峥沒有任何的罪惡感,那叫葉向的人嘴巴賤,活該被打。
“陳月的生日聚會我不去了。
”
從兜裡掏出煙和打火機點燃,餘峥說了兩句,往圖書館閱覽室方向走去。
“啊!
”
張彪和萬豐兩人低下頭。
“老六不去,我們也不去了。
媽|的,被剛才那癟三弄得,啥心情都沒有了。
老六,要不我們陪你上網打遊戲,你教我們。
”
餘峥愣了幾秒:“那還是算了,我們坐公交車去。
别讓那條狗影響我們的情緒。
”
他去閱覽室,是借着打遊戲的幌子,在做自己的事。
帶張彪和萬豐兩人去,還不立即露餡了。
張彪、萬豐兩人點頭道:“就是,幹嘛和一條狗過不去。
”
于是,三人就去了校園的公交站。
開往市區的公交車從校門口路過,車上三人看見葉向已經坐在車屁股後面的地上,披頭散的模樣在打電話,心想這家夥是不是在呼朋喚友幫忙,312寝室可不怕,鬧大了事,反正他們是大一新生,學校會偏向他們。
“老六,沒看出來,你骨子裡的狠勁,讓人覺得可怕。
”
餘峥平時在寝室,都是不說話的類型,看不出有啥暴躁的性格,今天他們算是見識了餘峥狠起來的一面。
不是誰都能淡定的将一個人的腦袋拿來當撞鐘的棒子。
他們還不能理解餘峥打架時的那份冷靜。
餘峥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每個人都有底線。
任何人觸碰到,都将爆雷霆之怒。
”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張彪和萬豐想自己的底線是什麼,然後仔細思考着,像他們這種無憂無慮的年紀,都不曾想過這種問題。
公交車離開校門,在拐彎處與一輛出租車擦肩而過。
出租車繼續往前面開,坐在車上的陳月還有619寝室的王晴和李霞在校門口看到葉向的車子,三個女生直接讓出租車司機在校門口停車。
“葉向,你怎麼了?
”
三女從對面馬路跑過來,看見坐在地上,一臉鮮皿的葉向,陳月趕緊問了句要不要緊。
“月兒。
呵呵,你讓我來學校接三個新生,那知道那三個人傲氣的不行,不但不坐我的車,還把我打了一頓,你看我這臉,還有我身上這些淤青。
以後可真毀容了,月兒你要對我負責。
”
葉向在追求陳月,如今正好以這苦肉計,讓美人心疼自己。
看見陳月擔心他的樣子,葉向錯覺的以為陳月是不是從此刻開始喜歡上他了。
陳月皺了皺眉,葉向的性格,她知道一點點,應該是有啥誤會吧。
“打你的人是誰?
”
陳月必須要清楚,打人的是誰,今天這事由她而起,她不能不管。
“聽另外兩個新生叫他老六。
個子高高的。
”
葉向努力回憶打人者餘峥的樣貌,現對方除了高,基本就沒啥特征。
陳月知道了動手的是餘峥。
隻是葉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餘峥呢,他有沒有受傷。
“他們人呢?
”
陳月現在最想确定餘峥的情況,這家夥下手也狠,看不出來啊。
“從這裡朝上面走了。
”
這時候,王晴和李霞兩人都在瘋狂的打自己男朋友的電話,
張彪和萬豐都不接,兩人連續打了十多個,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急死人了!
”
兩人異口同聲道。
聯系不到打人者三人,三位女生把葉向送去校醫室。
醫生說隻是輕微皮外傷,沒什麼大礙,随便開了點預防感染的藥就行了。
“葉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
走出校醫室,看着葉向被揍成豬頭的臉,陳月愧疚說着。
就連她今天過生日的好心情瞬間都沒了。
“沒事兒的。
隻要是你要求的事,赴湯蹈火我都能完成。
被人打算什麼,哪怕是被人毀容,我也要來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希望看見你難過。
”葉向繼續對陳月展示自己對她一片癡心。
不過那張沾着皿迹的臉和深情扯不上半點邊兒。
陳月回避了這個問題。
沒多久,寝室的王珂把電話打到李霞手機上。
告訴她們餘峥三人到了聚會的地方,問她們去哪兒了。
陳月讓王珂把電話給餘峥。
餘峥拿到王珂遞過來的電話,就聽見電話裡陳月的質問:“幹嘛打人!
”
聚會的地方很多陳月的朋友都在,餘峥的回答很冷:“你應該沒權力知道吧。
”
陳月被餘峥這句話弄得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交流了。
“對,我是沒權力,但葉向是我請來接你們的。
你一聲不響把人打了,我有權力過問吧?
”陳月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冷,她真的很生氣餘峥的态度,尤其是對方冷淡的語氣,陳月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幹嘛要關注這個人。
“我覺得你應該問那個叫葉向的人,順便還請你轉告他,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我都不怕,讓他放馬過來。
”
“我覺得你太偏執了。
”
“對不起,我就這個樣子。
”
兩人的聊天并不愉快,餘峥直接挂斷電話,還給619寝的王珂。
然後他直接離開了。
他到這裡,不過是意思一下。
餘峥走後,在場許多在學生會當學生幹部的同學,都在議論這人是誰啊,語氣挺大的。
有些從619口中,聽得一些風聲的學生會幹部就說了餘峥的名字。
“好像叫餘峥,聽說宣傳部的陳月,對這人有意思。
”宣傳部一個女生道。
“不可能吧,月姐可是那麼驕傲的人。
這家夥應該是個新生,除了長得高點,那點能入月姐法眼?
”
“你說,剛才出去的男生,叫餘峥?
”一個學校招生辦的學生部長确認道?
“是啊!
”
“原來就是他啊!
”
“怎麼瑩瑩你認識?
”
學校招生就業部長嶽瑩瑩想起了今年招生處的某件事,而那件事的主人翁也叫餘峥。
”真是未曾一見,早已聞名啊。
“
嶽瑩瑩一聲歎息,吸引了很多人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