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此時我的氣勢真的有些吓人吧,我看到幾個女生都不敢說話。
而曹靜老師瞪了一眼闫冰,然後拉着我說:“走,趕緊去醫院,這手都燒成什麼樣子了!
”
我随曹靜老師一同坐車先行離開,路上曹靜老師沒有問我什麼,即使問我,我也不想說。
有些東西,是你心底的印記,那是不能碰疼痛。
快到醫院的時候,我差不多才平了氣,這時候我發現自己右手都腫的跟什麼樣,手心還有食指都燒的黢黑,來到醫院之後醫生趕緊做了應急處理然後給我包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竟然這麼疼。
送我回去的時候,曹靜老師有些無奈的說:“小狗,你也别生闫冰的氣了,因為她經曆過一次這樣的事。
”
“那是她之前的男朋友,她們從大二開始,都談了三四年了,都準備結婚了,誰知道那天她那個男朋友喝多了,闫冰發現了他手腕上帶着手鍊,手鍊上刻着他和另外一個女孩的名字,還刻了一個心。
闫冰哭着問他怎麼回事,他也招了,闫冰舍不得這份感情就沒計較。
可誰知道不到兩個月,這個男的又在外面偷吃被抓到了,從那時候開始闫冰才變得,變得大大咧咧,對感情那麼無所謂,之前她是一個特安靜的女孩子。
”
我現在并沒有心思關心這些,每個人都有過去,但是過去不能成為改變現在原因。
過去被感情傷過,所以開始放縱?
那有沒有想過,現在的放縱,對将來來說又意味着什麼?
而且闫冰這一次太過分了,她不知道在她看來微不足道的東西,對别人來說都重要過于性命。
下午時候曹靜老師把我送到了酒店,不一會兒闫冰也過來了。
看到她我就生氣,但是闫冰這次過來是道歉,很不好意思的說:“潘小狗,其實剛開始我就是鬧着玩的,我沒想到這塊紅紗真的對你這麼重要,讓你連自己的手都不要了。
這件事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
”
都說男人最無能的表現就是耳根子軟,看來我是屬于無能的那一類。
這時候我的氣差不多已經消了,闫冰給我道歉的時候反倒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裝作還稍微有點生氣的樣子說:“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個秘密也許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所以中午時候我才會那麼生氣。
”
闫冰看我不像中午那麼兇了,嘟着嘴說道:“你中午時候真的很吓人,我都感覺你要吃了我一樣。
”
我我想到了張淩雲,就問他怎麼樣了?
“她沒事,知道我過來,還讓我帶了一句話給你,讓我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
“麻煩你告訴他,要讓他失望了。
因為那個東西,是比紅紗更重要的東西!
”
闫冰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而曹靜老師同樣頗為尴尬的笑着問我:“小狗啊,你說你從小在張家堡長大,哪裡有這麼多秘密啊?
”
我沖曹靜老師擠了一個微笑:“雖然我從沒有離開過張家堡,但是我卻在張家堡經曆了幾次生死。
”
曹靜老師一怔,轉而搖搖頭。
闫冰看到我已經不生她的氣了,雙手合十的對我說:“小狗,你确定不生氣了哦?
這樣吧,下次我請你吃飯,跟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
我白了她一眼:“隻要不請我吃燒烤就行,我現在對燒烤有陰影了。
”
闫冰直接笑了出來。
然後我們三個在房間若有若無的聊着,這時候楊成剛突然回來了。
他進了房間之後看到闫冰那火爆的身材,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開始到處瞄。
這個不正經的家夥。
“大叔,你今天一天跑哪裡去了?
我的手受傷了,趕緊幫我看看呀!
”
楊成剛這才把目光從闫冰身上收回來,看到了我的手問我咋回事?
“一點小意外,你快點給我弄點仙氣,讓他快點愈合啊!
”
楊成剛頓時無語:“大哥,你當那仙氣這麼神奇,還能活死人生白骨啊!
你這傷,得養。
對了,我剛剛上來的時候,那個老東西的手下來了,要我們過去。
”
曹靜老師和闫冰看到我們可能有事,就先告辭了。
她們走後我告訴了他張淩雲給我說的那些,楊成剛猛的一拍大腿:“對呀,這是我怎麼沒想到呢?
”
他都沒辦法的話,我更沒辦法了,我就說:“那得,我看咱們倆還是趕緊跑路吧,萬一過去之後落得個半身不遂怎麼辦。
”
誰知道楊成剛卻态度一遍:“沒事,這事我心裡有數。
”
我虛了一頭的汗:“你既然心裡有數,剛剛你還那麼吃驚幹啥?
”
“我這不是配合你一下麼。
”
“我……”
然後我讓楊成剛幫我把紅紗重新系上,就同他一起出去了。
楊成剛一副迷之自信的樣子,我心裡卻戰戰兢兢。
但是對于我這樣一個沒有辦法正統的學習道術或者陰陽術的人來說,不兵行險着,怎麼能有成就呢?
剛到樓下,就有兩個黑衣人很是客氣的招呼我們:“兩位就是楊先生和潘先生了吧?
李老已經安排好了,請随我來。
”
跟他們上了車,沒想到車子沒有朝市區開去,反而沿途的燈光越來越少,好像是朝郊區過去的。
我問楊成剛他們不會是想找到地方做掉我們吧?
楊成剛笑笑并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車子停了,下車之後我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并沒有什麼特别的,都是草坪。
我就看前面在這空蕩的環境有個比較氣派的門店,上面寫着高爾夫球場地。
楊成剛笑眯眯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态度率先走了過去,雖然我心裡有些忐忑,但這時候不能表現出來,跟着他一起進了前面的門店。
進了門店之後,有着專門的引路人把我們引到了後面的草地上,我這時候才注意到這裡在組織一個露天派對,喝着啤酒,吃着炸雞,好不快活。
這裡都是坪洲市一些奇人能士,我免不得緊張的多看了他們兩眼。
但是我發現這些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穿着道袍,或者一副悲憫天下的模樣,他們大都刻意的穿着一些普通的衣服,聊天舉止也看不出跟常人有什麼區别。
看到我們進來後,他們二三十人紛紛回過頭,滿臉的笑意。
李老率先過來了,跟楊成剛握了握手:“楊先生果然信守承諾,說來就來了啊!
”然後他笑呵呵的跟其他人介紹到:“這兩位就是最近聲名大燥的楊先生和潘小兄弟!
”
他們聽到李老的介紹,紛紛笑着過來結交認識。
楊成剛同樣哈哈大笑,仿佛很有這種社交的經驗。
這時候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家夥過來了,面無表情的說:“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咱們這行,所涉及甚多,無法評個一二三四出來。
鄙人鐘鳴,因歲數最大,被推為了會長,幸會幸會!
”
楊成剛連忙握手:“早就聽說了鐘鳴鐘老先生的推演之術登峰造極,這次能有幸相識,實屬榮幸。
”
嗯?
楊成剛怎麼知道鐘鳴的本事?
鐘鳴倒不以為意的說:“年紀一大把,外面虛傳罷了。
不過楊先生可從未踏足外面坪洲市,怎知我鐘鳴擅長那推算?
”
楊成剛故作神秘的笑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一臉真誠的說:“不管怎麼樣,畢竟也是你幫忙讓他們找到了曹靜,這才間接的給了我們機會讓我們站在這裡。
”
鐘鳴笑笑,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淩雲:“哦,原來是淩雲告訴你。
”
張淩雲皺了眉頭:“這件事,我可沒說。
”
聽到張淩雲這樣說,鐘鳴感覺有些意外,但是随後笑笑一臉凝重的看向楊成剛:“看來楊成剛也是我們神算子同門啊!
”
楊成剛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拿着扇子在那呵呵的笑着。
但是我心中更加疑惑了,他怎麼不但知道鐘鳴會那神算術,竟然還知道當時是張淩雲跟他換來的曹靜的消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