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的痛徹心扉
關于租房子的事情,我一直都覺得非常的好奇,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就被我攤上了呢?
可是,陸項庭卻是打死都不承認。
他極力的否定了我:“你多想了,我怎麼可能會算出來你那天就偏偏去租房子呢?
這一切啊,真的隻是巧合。
”
以前不管陸項庭說什麼,我都覺得他說的是對的,是沒有欺騙我的,可是這一切,我不知道是怎麼是回事,我不想要再去相信他了。
“你騙我!
我可是警告你啊,陸項庭,我的第六感可是非常準确的,你要是現在不對我說實話,小心以後被我知道真相之後,我就不理你了喲~”
我撒嬌一般威脅的言語,就是想要從陸項庭的口中,聽見一些我想聽見的答案。
可是我剛剛的話,對于陸項庭來說,好像是并沒有起到什麼大的作用,因為陸項庭他還是沒有告訴我原因。
不過,他是這樣對我說到:“妍妍,其實有些事情,根本就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現在,你和我,不是都已經在一起了嗎?
以至于是誰先喜歡上誰的,或者是誰先愛上誰的,這根本就不重要了。
”
陸項庭的話,模棱兩可,所以,他到底還是承認了,他是先喜歡上我的,然後就一直有關注我,在我租房子的時候,故意讓中介聯系上的我?
可是在我的世界裡,向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不想要陸項庭給我的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我再一次向陸項庭确認到:“所以,那天在我和林城離婚後,我租房子的那一天,那個中介的電話,是你讓他們主動聯系我的嗎?
”
我想,我猜的其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我還是想要讓陸項庭親口告訴我,他到底有多喜歡我,到底是喜歡我多久了?
亦或者是,陸項庭當初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陸項庭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想要在我面前,提起過去的事情,我看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也開始越發的好奇。
我再一次對陸項庭說到:“項庭,不要隐瞞我什麼,好嗎?
我希望我和你之間,是可以坦誠相待的,你現在這樣的反應,讓我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
陸項庭為什麼就是不肯告訴我,他到底是不是早有預謀的接近我?
他是真的早就已經愛上我了嗎?
這一切,對于我來說,都顯得太過于不可思議了,要知道,在我高中的時候,我可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大胖子呢,沒有哪個男孩子,會喜歡我的啊!
更何況,是陸項庭這樣的帥哥呢?
陸項庭得欲言又止,讓我越來越好奇了。
或許是我的忐忑不安,讓陸項庭于心不忍了,他決定告訴我了。
“妍妍,我承認,我當時在你租房子之前,我就開始關注你了。
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認識你了,隻是,你一直都不記得我而已。
你覺得,現在我家裡的房子裝修的怎麼樣?
”
陸項庭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倒是着實的讓我一驚。
不過,他的這一間房子,每個角落,我都喜歡的要命,這裡面所有的擺設,通通都是我喜歡的。
我對陸項庭說到:“喜歡,我特别喜歡你家裡的裝修風格,所以當時,我在看房子之後,馬上就決定交了定金了。
”
可是,這一切,又與我和陸項庭之間的相遇,有什麼關系呢?
帶着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我聽着陸項庭對我截止到:“妍妍,那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以前你給我設計這套房子的時候嗎?
你當時對我說,給我設計的這套房子,是你的第一個裝修方案,我是你的第一個客戶。
”
陸項庭這樣一說,我倒好像是回想起了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記憶。
我似乎真的記得,是有這麼一件事情,我剛畢業入職公司之後,這是我的第一個設計方案。
我還記得,我當時做這第一個設計方案的時候,由于很多地方的細節,我都沒有顧慮到,所以導緻很多需要電源的地方,都沒有調整位置,全部都被家具這擋住了。
我起身從陸項庭的家裡來回環繞着,發現很多地方的電源線,都是用插線闆從家具的縫隙裡,接出來的。
這個時候,我才是真的自慚形穢。
我驚奇的問陸項庭:“天啦噜,你就是我那第一個倒黴客戶啊!
?
”
其實,我還是不記得陸項庭這個客戶,我隻是隐約的記得,确實有過那麼一件事情,我也漸漸的記起了這個房子,這個設計圖。
人的回憶,就是那麼奇怪的東西。
很多很多的事情,你要是一直不去想,就可能一直都想不起來。
而且人的記憶,也真的特别的奇怪。
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就會被我們漸漸的淡忘。
比如,一些曾經非常要好的老同學,可是時隔十幾年之後,很多個小學同學,我都漸漸的記不清名字和模樣了。
以前我們是誰和誰同桌過,我都忘記了。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讓人覺得更奇怪的是,明明一些近幾年,甚至近幾個月内的事情,我都有很多就是想不起來了,有很多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
比如我上一家單位,是誰告訴的我,我們單位的市場部經理,和我們單位的一名銷售員有一腿,兩人狼狽為奸,吞掉了公司的好多利益。
我就稀裡糊塗的就知道了這個八卦,可是這個八卦最開始是誰告訴我的,我卻忘記了。
可是人的記憶又特别的清晰,它可以讓你清清楚楚的記得,在很久以前,甚至十年,二十年之前的事情,它還會讓我至今都印象深刻。
比如,清楚的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得小孩兒,她在我家的小賣鋪,偷過一顆棒棒糖,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小女孩兒。
再比如,我最喜歡的老人是我的爺爺,他離開我非常早,早到那個時候,我隻有六歲,可是我卻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對我講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