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雖說骨子裡蘊着卑微,可至少她還是個有骨氣的女人。
白默已經成為了她的前夫,而且跟水千濃已經‘光溜溜’過了,那她跟白默此時此刻的行為,俨然就成了不道德的第三者亂情。
袁朵朵一個提氣使力,将白默壓制住的一隻手騰開,然後條件反射的就抽了白默兩記耳光。
說真的,這兩記耳光疼不疼另說,單這抽打在白默臉頰上的聲音,那是絕對的響亮。
白默的皮膚很白皙,是那種細皮嫩肉的嬌氣男人;
而袁朵朵抽來的這兩巴掌,直接把他那張白皙淨好的臉龐,給打出了兩個又紅又腫的巴掌印!
“袁……朵朵……你竟然敢打我?
”
被袁朵朵狠抽了兩耳光的白默,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臉頰,不滿的呼哧粗重怒氣:“你又打我?
!
”
袁朵朵被白默這一通的折騰,也是喘得夠嗆。
畢竟白默是個成年男人,還是有點兒蠻力的。
“白默,别再來搔擾我了……隻要你愛着豆豆和芽芽,我就不會跟你争搶她們的撫養權!
”
見白默酒意清醒了不少,袁朵朵才凄涼着聲音重複了自己剛剛的話。
隻是前提條件加上了白默必須愛着女兒豆豆和芽芽的情況下。
無論如何,袁朵朵也見不得自己的兩個女兒受苦受虐待。
“行……這話是你說的!
本公子已經給你錄下來了,别它媽到時候出爾反爾!
”
白默想從沙發上爬身而起時,卻發現自己竟然以奇特的姿态匐在袁朵朵的身上……
好吧,這姿态的确挺帶勁兒的!
而且袁朵朵的前身已經是一片景色無限好!
“啊……啊!
袁朵朵……你這個潑婦!
你又打我!
你又打我……啊……你還打?
!
”
直到‘砰’的一聲巨響,白默被袁朵朵關在了防盜門外。
而且還被反鎖了。
“白默,趕緊滾蛋!
再不滾,老娘報警了!
”
感覺自己的兇口一涼,袁朵朵這才嚴嚴實實的用雙臂環抱着自己,羞愧難當的跑進了自己的小卧室。
白默踹了幾腳防盜門,紋絲不動。
懊惱得直撸自己的腦門兒。
“袁朵朵,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再生個孩子來惡心我,惡心豆豆和芽芽的話……本公子就弄死你!
”
白默的罵罵咧咧,即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的袁朵朵還是能聽到的。
還真相信自己會跟别的男人再生個孩子呢?
袁朵朵苦澀的心早已經涼成一片荒漠了:已經生下的兩個女兒,她都不能跟她們朝夕相處,還再生什麼孩子啊!
!
這禍害不長腦子的麼?
!
白默在外門,又是恐吓要挾,又是挖苦譏諷,鬧騰了好一陣子,才悻悻的離開。
袁朵朵抱着自己的膝蓋坐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抽掉靈魂的木偶一樣。
女兒豆豆的那句‘爸比光溜溜,Momo都是光溜溜’,就像個魔咒一般萦繞在她的腦子裡!
驅之不得,揮之不去!
人家都已經是夫妻了,自己一個前妻還糾結個什麼勁兒啊!
!
八成白默剛剛的色呸行為,就是被水千濃給調一教出來的吧!
不過他們夫妻之間再如何的恩愛,也不用當着她兩個女兒們的面吧?
這樣對孩子多不好呢!
可現在那禍害已經走了……自己剛剛就應該警告白默一下的!
鑽進瑪莎拉蒂的白默,并沒有着急離開。
他一下又一下的舒展握捏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感受袁朵朵剛才在他掌心裡的那片柔軟之意。
要說投懷送抱,夜莊有大把的女人願意把自己赤誠的送來他太子爺的懷裡。
不同類型的,或大或小,或彈性或軟綿,白默把玩過太多。
大部分時候,都是跟封行朗和嚴邦
一起玩。
隻是剛剛的那一捏,或多或少讓白默滋生起了另類的情愫。
其實男人也是有X冷淡的。
自從高中那次不堪回首的遭遇之後,白默便成了一個X冷淡的男人。
大部分時候,那些觸感在白默感覺裡,頂多就是一個帶點的溫手饅頭。
白默點上一支煙,不緊不慢的抽着。
他很少有思考人生的時候。
用封行朗的話說,他習慣于沒心沒肺的活着。
上有老爺子撐着,左右有嚴邦和封行朗幫襯着,他樂得沒心沒肺的活着。
而現在,他白默有了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便時不時的會多想一些。
……
Nina領着小無恙進來的時候,封行朗父子都膩歪在嚴邦的懷裡。
封行朗是渾身疼得厲害,找不到舒服的睡姿,便枕在了嚴邦最柔軟的腹部。
起起伏伏的呼吸,到是能讓封行朗安然不少。
擔心封林諾小朋友折騰他親爹,嚴邦隻能将小東西兜抱在自己的懷裡。
看到自己兒子的親生爸爸被别人家的孩子霸占着,Nina表面上落落大方,可内心難免會有些不如意。
所以,她便将兒子無恙一并給帶來了醫院。
已滿周歲的嚴無恙小朋友,已經能夠自己獨立行走了。
“ba……baba……”的一路嚷嚷着直奔過來。
叫的當然不是他自己的親爸,而是躺在病床上的封行朗。
“小東西……你怎麼來了?
”嚴邦騰不起身來兜住直奔過來的小家夥。
“無恙……你會走路了?
”
林諾一直悶悶不樂着。
在看到能夠直立行走的嚴無恙時,眸子裡到是片刻放亮了一下。
“當然是來看他幹爹封行朗啊!
不然呢,你以為我帶無恙來看你啊!
”
Nina從來都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女人。
姑且當她是女人。
她清楚的知道:随着兒子無恙的長大,她便越來越有話語權!
“無恙來了……幹爹抱下。
”
看着半趴在床沿邊上直哼哼的小東西,封行朗淡出一絲染疼的笑意。
“行了封大總裁,您就别抱了!
反正也不是你親生兒子!
你這疼得臉都泛白了,還是好好躺着吧!
”
Nina拿出了一疊厚厚的文件,“不過這些文件呢,您必須咬牙忍疼的給簽了!
這些可都是你兒子和閨女的奶粉錢來源!
”
“什麼玩意?
!
他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讓他簽這些鳥東西!
”嚴邦信手就将那些文件給抛灑開去。
可三分鐘後,嚴邦卻不得不趴在地上,又把那些文件給重新撿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