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為了報複我,跟一個又窮又挫的社會下等人渣談戀愛約會,來惡心我?
”
白默的話,字字刻薄且毒舌。
在他眼裡,艾澄就是個不堪啟齒的社會下等人!
如果換作平日裡的袁朵朵,哪怕是為了艾澄,她也會氣憤難平的怼上白默幾句;
但這一刻的袁朵朵,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累得什麼話也不想跟白默說!
“下等人配我這個下等人……你不覺得很般配麼?
”
袁朵朵在笑,笑得有些疲乏;但卻也發自内心。
這一刻,她俨然已經把自己定義成了‘下等人’!
“袁朵朵,你這個自甘堕落的東西!
豆豆和芽芽怎麼會攤上你這麼個不自愛又不自重的媽咪?
!
”
白默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想撲過來卡掐袁朵朵的頸脖。
可卻一個重心不穩,直接癱在了袁朵朵的懷裡,像隻迷路的困獸一樣。
明明是想掙紮攻擊的,可這一刻卻成了不安的索抱。
這一刻的袁朵朵,成了一條僵化的鹹魚,硬生生的被白默擁抱在懷裡,忘了掙紮,也忘了反抗。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依戀白默的懷抱,可袁朵朵就是僵化得無法動彈。
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這一刻像是要出竅了一樣!
袁朵朵其實比一般女人更需要愛人的安撫,她的堅強有時候也隻不過是表象罷了!
可顯然,白默成不了那個能安撫她的愛人!
果然,這樣虛幻的溫情隻持續了十幾秒,白默便推開了懷裡已經一動不動幾乎快石化掉的袁朵朵。
白默推袁朵朵的力道不少,導緻她向後一個趔趄才站穩住了身體。
似乎這樣的距離,更适合白默看清袁朵朵的真面容。
“袁朵朵,你自己怎麼作賤你自己,我不管……我也不想管!
但是……”
白默深呼吸着提氣一聲,“但是你不能惡心我,更不能惡心豆豆和芽芽!
”
說真的,白默的話真的很刺耳。
聽得袁朵朵身體之中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嚣和抵觸。
“我怎麼惡心豆豆和芽芽了?
”袁朵朵凄笑着反問:“你是覺得豆豆和芽芽從我這種低等媽咪肚子裡出來,就是惡心她們?
白默,你有沒有搞錯:是我給了豆豆和芽芽生命!
是我冒着生命危險生下了她們
!
怎麼就成了惡心她們呢?
”
“你給她們找一個像艾澄一樣的慫包男人當後爸,就是對豆豆和芽芽的一種作嘔的侮辱!
”暫頓,不等袁朵朵作答,白默又低厲着聲音冷嘲:“還有,别試圖慫恿我家老爺子一起,來跟我這個親孫子搶他曾孫女的撫養權!
利用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袁朵朵你不覺
得羞恥麼?
”
袁朵朵這才聽出來:白默之所以喝得酒氣熏天的前來興師問罪,應該是為了豆豆和芽芽撫養權的事兒!
難道白老爺子還真要幫着她跟白默搶奪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
白默可是老爺子的親孫子啊!
老爺子怎麼會……怎麼會幫着她一個外人呢?
!
雖然老爺子來找過袁朵朵,并提起過這件事;但袁朵朵卻沒往心裡去。
畢竟白默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于情于理,老爺子都不會胳膊肘往外拐。
可白老爺子真的在這麼做?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不奇怪白默為何酒氣熏天的跑來她這裡謾罵并質問了!
“爺爺那麼睿智……誰又能左右得了他的思想呢!
白默,你太高估我了,我沒那樣的本事!
”
袁朵朵微微的歎息,“爺爺大概是自己意識到:豆豆和芽芽跟誰生活在一起比較合适的!
”
“你的意思是:豆豆和芽芽跟了你這個窮困潦倒的媽,就合适了?
”
白默的言語之間滿染着對袁朵朵生存方式的鄙夷,“帶她們吃垃圾食品?
穿地攤貨?
”
“白默你放心,我不會苦着我兩個女兒的。
”
袁朵朵累得着實不想跟這個心智不健全的男人多說什麼,“至少,我精神上要比你富有!
”
“你精神上富有?
呵呵!
”
白默冷笑兩聲,“你找了一個艾澄那樣的慫包男人,精神上就富有了?
!
”
真心的,這一刻的袁朵朵真想抽這男人兩個大嘴巴丫子,好讓他知道人與人之間是需要相互尊重的。
可身心俱疲的袁朵朵,也懶得跟這個男人多說什麼,或是做些什麼了。
“白默,回去吧!
我連豆豆和芽芽的探視權都放棄了,你覺得我還會跟你争什麼撫養權嗎?
”
違心,那是顯而易見的。
可袁朵朵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這個男人趕緊的轟走。
為了不讓這個禍害發瘋起來擾民,袁朵朵索性來了個一狠到底。
“實在想孩子了……我會再找别的男人生的!
”
當袁朵朵聽到自己竟然說出這番話時,連她自己都是驚歎和詫異的。
自己這‘破罐子’,還真叫一個破摔得可以!
估計白默這禍害,八成又要對她‘刮目相看’了吧!
在白默看來,她袁朵朵這個當媽的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那叫一個抛夫棄女、狠心歹毒!
現在又能加上一條了:水興楊花!
反正就是不要臉的女人就對了!
而且還是個社會最低層的不要臉女人!
“袁朵朵,你說什麼?
”
白默冷靜的問。
沒有奚落和嘲諷,而是一種與平時不太相稱的……冷峻!
白默很少有這樣冷峻的神情。
袁朵朵淡淡的睨了白默一眼,緩緩的在沙發上坐下。
“我說,我沒興趣跟你争奪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了!
如果我實在想孩子了,我去找别的男人……”
袁朵朵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白默惡狠狠的堵住了嘴!
他用他的唇,堵住了袁朵朵的唇!
并不美好,而是那種要瘋了似的堵。
而且還啃上了!
真的很疼!
連袁朵朵這種相當耐疼的人,也忍受不了白默在她唇上的肆意噬咬。
“白默,你又發什麼神經呢?
要親回去親你老婆水千濃去!
”
醉酒的白默,還是有一些蠻力的;被白默又親又啃得七葷八素的袁朵朵,一時之間還真的反抗不了。
一種欺淩弱者的快一感油然而生;白默竟然在袁朵朵的反抗中,有了明顯的那方面的正常需要!
自從高中不堪回首的那段經曆,白默幾乎從來沒有過主動的正常男人需求。
偶爾在夜莊,為了配合封行朗和嚴邦,不至于被他們嘲笑和挖苦,白默也會表現得有感覺。
但這一刻,白默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這種強烈的感覺!
然後,他便有些蠻橫了。
蠻橫的想将這種感覺給釋放出來。
雖說白默不是那種肌肉型男,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爆發力而是有的。
所以,也不是很困難的,便把累成狗的袁朵朵給壓制在了沙發上。
這樣的情景,還真有些熟悉。
也是這樣的酒氣微醺;也是這樣的蠻橫淩亂;也是這樣的急于宣洩他自己……
上一次,袁朵朵沒有反抗;
但這一回,袁朵朵卻在玩命似的掙紮,反抗,鬥戰!
因為她突然想起了女兒豆豆在電話裡的所說的那句話:爸比光溜溜,Momo老師光溜溜!
這個該死的禍害,都已經跟别的女人結婚了,竟然還這麼不知廉恥的搔擾她這個前妻?
!
真當她袁朵朵是受氣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