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剛走到床邊,一隻勁臂就探了過來,拽過雪落的手腕往前一拉,雪落便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雪落吃疼的抽吸一聲:這個男人的兇膛也太堅了吧!
要不是還有衣服和領結隔着,雪落真覺得會把自己的牙給磕了。
另一隻勁臂随之環上了她的腰,将她的身體禁锢在了他的兇懷之中。
“封行朗,你幹什麼?
”雪落驚慌的想從他身懷中爬起來,卻被他勒得更緊。
“乖點兒!
讓我抱抱。
”封行朗聲音拉得長長的,帶着淺淺的歎息,像是壓抑的心境在這一刻得以釋放,整個人慵懶之極。
男人的話,像是一種蠱惑。
雪落便真的變得溫順乖伶,被男人擁在懷裡,匍匐在他的兇膛上。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定格下來。
讓人不可思議的美妙!
甜蜜得讓人心醉!
或許,這便是傳說中愛情的味道吧。
可随着男人的那隻環在她腰際的手緩緩向上,在雪落的綿盈之上輕輕的推壓嘻玩,雪落這才從這唯美的畫面中驚醒過來。
自己這是要瘋了麼?
竟然跟這個男人一起躺在了床上,而且還這般親昵的擁抱在一起!
自己竟然還如此的享受男人的懷抱?
真是瘋了!
封行朗可是自己的小叔子啊,自己
怎麼能夠跟他這麼卿卿我我的呢!
可她又怎麼會知道,這個‘小叔子’,才是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封行朗,你放開我!
”雪落掙紮了起來。
“乖點兒,别亂動!
”
雪落又怎麼可能不亂動呢!
她并不知道封行朗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因為封行朗現在在她的眼裡,顯然還是個小叔子啊。
她怎麼能跟封行朗如此之親密無間呢!
“封行朗,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别這樣……我是你……你……”雪落的話聲未落,便被封行朗以唇緘封。
“行朗,求求你……别這樣。
我們不能這樣。
”雪落的聲音染上了輕泣,她煎熬在理智和自己的情感之中,糾結得她痛苦不已。
“别怎麼樣?
”封行朗欣賞着女人的掙紮。
在這一刻,他的俊顔上有着匪氣的傲嬌。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了女人剛剛陶醉在了他激烈的吻中,迷失的不僅僅是她理智,還有她
的心。
“封行朗,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
‘嫂’字還沒出口,她的唇再次被他給緘封了。
這一回柔情了很多,心靈雞湯式的撫慰。
“封行朗,别這樣……啟開啊你!
”雪落驚慌失措了,心幾乎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手心裡覆蓋住的是什麼東西。
也知道那東西如此的壯大對她來說
将是多麼的危險和恐慌。
很想忽略自己手心中的感覺,可卻讓她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和敏感。
她幾乎想剁了自己的那隻手。
實在是太讓她難堪了。
“放心吧,你身有不便,我作不了案!
”封行朗輕籲出一口隐忍的氣息。
“你要是再敢亂動,我介意來次皿染之歡!
”封行朗厲斥一次,叫停了女人的掙紮。
雪落默了,乖乖的被他按壓在了他的兇膛上,靜靜的聆聽着他的心跳聲,一聲一聲的,聲聲有力。
彼此不在說話,沉默的情懷。
直到封行朗被作響的手機鈴聲叫醒,并叫走。
雪落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兒來。
想想剛才自己竟然在男人的懷裡睡着了,雪落便羞愧得想打上自己一巴掌。
自己這是要瘋了麼,竟然跟小叔子同睡一張床,而且還彼此相擁在一起?
雪落用雙手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臉龐,羞得無地自容。
随之湧上心頭的,便是對‘丈夫’封立昕的深深愧疚。
自己再也不能這樣了,必須跟封行朗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劃清界限
。
其實雪落并不知道,如果封立昕真的看到他們如此相親相愛的擁睡在一起,指不定會多高興呢。
這才是封立昕匆匆忙忙給弟弟封行朗硬塞一個女人的目的所在!
封立昕想在自己死後,弟弟封行朗能有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好好照顧他!
可雪落的賢良淑德,并沒有在封行朗的身上表現出來;在他面前的時候,她更多的是顯現自己的利齒和極不順從。
鬥智鬥勇。
就比如說有關夏以琪的這件事兒。
今天已經是周六了,雪落還沒能把握到機會跟封行朗提及去夏家赴宴的事。
其實雪落心想:自己就是個傳話的,将舅舅夏正陽的話帶到就行。
至于那十個億的投資,封行朗他又不傻,他當然會自己定奪,跟她林雪落自然也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雪落決定快刀斬亂麻。
當好自己的傳話筒就行了。
聽到封行朗跑車的引擎聲後,雪落放下手中畢業論文資料,一鼓作氣的跑出客房迎接他。
目的就是将舅舅夏正陽周末要宴請他的事宜傳話給他。
當雪落迎出客廳時,卻又生生的頓住了腳步。
因為走進客廳的,不是隻有封行朗一個人,還有一個美豔的女人。
高高绾起的長發,幹淨利落。
職業的微笑更為知性美。
這個女人,雪落看過一面。
她是封立昕欽點的封氏集團新财務總監。
一個在華爾街混過好多年的白骨精女人。
是個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混皿美女!
這一刻,她懷抱着一個厚實的檔案袋,偎依在封行朗的身側。
跟封行朗說不出的郎才女貌。
雪落本能的側過身,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兒。
可女人并沒有進屋,跟封行朗飙着一口流利的雪落聽不懂的西班牙語。
然後跟封行朗又是擁抱,又是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