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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又是小道消息

唐朝工科生 鲨魚禅師 2647 2024-01-31 01:12

  皇帝派人過來定好了觐見的日期,張德領了旨意後,就跑去城西草料場和小夥伴們開了個燒烤大會。

  自助餐形式,吹拉彈唱的胡女免費提供。
總之,吃的開心,玩的盡興。

  “哥哥,兵部的文書下來了,謝謝哥哥。

  安菩一臉的高興,混了個隴右道某統軍府的一個隊副。
從九品下的芝麻小官,不過有一個好,聽涼州都督李大亮的調度,基本上能進一線賺功勞。

  而且暫時目标是吐谷渾,最多加一些腦子不清醒的黨項人。

  “聽聞大郎喜得麟兒,也隻能千裡之外祝賀一番。
不過你行啊,倆兒子了。

  拍了拍安菩的胳膊,安大郎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便是要做些營生。

  “也好。

  張德點點頭,“如今侯尚書擡愛,吾在尚書那裡,還有幾分薄面。
年底應該能提兩級,到明年,争取做個旅帥。

  本來之前的運作,就是直接上旅帥這個缺。
邊地統軍府未必拿得到,不過關洛地區還是有的,給錢的事情,先占着坑,然後再補流程。

  侯君集雖然不算自己人,可豳州大混混真心是拿錢辦事的痛快人。
誠意隻要到位,那直逼太皇的水準,比董事長李世民還要利落。

  “對了哥哥,我聽說前幾日宮……”

  話還未說完,安菩自己掐了聲音,然後拉着張德假裝拿起酒杯喝酒閑聊,還和前來問候的人點頭微笑。

  “怎地?

  “我有個在宮裡當差的同鄉,是個執戟士。
前幾日,我請他們吃飯,他便跟我說起一事。
有人病了一場,渾身滾燙如銅水,禦醫前後去了幾十回。
連卧床不起的甄氏兄弟都被擡去問診……”

  高燒?

  李董發高燒了?

  老張琢磨起來:怪不得是皇後見了我,而李二自個兒卻沒露面,而且貌似風聲也不對頭。

  當然不是說擔心有人要謀反,就算謀反那也是太子上位,還真是裡裡外外省了不少事情。

  這光景,搶着給李董續命的人多得是,隻是總得有個說道吧。

  “你那同鄉,既然是執戟士,怕不是有些消息,外人難以知曉吧?

  “隻說是長孫公也去了宮中。

  唔……那就沒問題了,基本不會是政變啥的。

  不過,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花頭。

  于是老張偷偷地跑去甄氏兄弟那裡打聽消息,甄立言比他兄長光棍的多,一看是張德,就跟張德露了底。
的确是受寒高燒,然後引發了小小的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在胯下。

  倒不是說不舉,硬還是能硬的,隻是那個地方可能也發了炎,完了以後可能就不能生育了。

  你特麼逗我?

  “老夫痛快多了!

  甄立言把這憋在心裡的恐懼說給兇懷寬廣的梁豐縣男之後,整個人都輕松了。
老家夥一看有人分擔秘密,而且還是财雄勢大的張少俠,整個人都愉快起來。

  而老張嘴角抽搐,覺得自己簡直是賤的,跑來打聽這狗屁消息作甚!

  都怪安菩,你說你好好的說什麼秘密給我聽?

  不過老張又陷入了大波的沉思:莫非李二貞觀八年之後就真的沒後代了?
曆史上不會也是這麼個節奏吧?

  然而老張曆史老師死得早……

  但甄立言敢這麼說,必須得有三五七分成算。
不能說是百分之一百,但精子成活率被扼殺到億分之一,那也沒啥意義啊。

  “我有病啊!
我特麼關心别人精子成活率做什麼!

  張德給自己一巴掌,然後抖擻精神,“這不是蛋疼的慌麼?

  說到了蛋疼,張德也恐懼起來:萬一自己也發高燒,燒到蛋,怎麼辦?
自己現在就一隻扔别宅婦那裡的兒子,根本不夠看啊。

  在唐朝,而且還是貞觀年,要保證自己的皿脈延續,不生個幾十個,根本沒指望承載自己的知識脈絡。

  農耕時代守着一個女人然後生一個兒子的貴族,那都是神經病,活該滅亡。

  且不說貞觀八年李董的性能力和生育能力如何,張德琢磨着現在就得開始強行伸出罪惡黑手在教育權的褲裆裡。

  至于五姓七望是捂着褲裆故作嬌羞,還是李董的狗腿欲拒還迎,對此刻的張德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所以國子監太學那裡,他就專門走動了一下。
有五品官兒的子侄,見了張操之出現,立刻一窩蜂地沖過來。

  “世兄,世兄聽聞要來做助教?

  “算學教習就該兄長這等人物才能教的好。

  “操之兄,往後多關照,小弟有禮了。

  “兄長,我和二郎都在國子監,往後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

  這個二郎自然是張二郎,不過不是江陰的親弟弟,而是那個九歲就琢磨着去平康坊的張大素。

  現如今張二郎也算是混出頭了,在國子監乃是一霸。

  當然了,也不會說是收例錢,他自家便是個财主,有限人性,又喜歡請同學們采風,在務本坊這一帶,有口皆碑。

  “好說好說,便是到了日子,莫要拆了為兄的台。

  老張笑呵呵地拱手,這群二世祖他沒打算放心上。
皇帝也好還是他們爹娘也罷,都琢磨的是讓他們有個正經名校文憑,然後争取下方州縣混個小官。
算學一道,目前看來是沒啥希望。

  誰還真個自己去做買賣不成?
商賈賤業,染上這名聲,可不是說笑的。

  便是張德自己,也不曾落給别人操持賤業的口實,真要是拿這等事體攻讦他,多半是吃不了兜着走。

  在業務部門亮了相,老張拿了一套據說是薛道衡的親筆詩文,便去拜會孔穎達。

  孔祭酒一看是梁豐縣男,撇嘴沉聲道:“大郎來了作甚?

  “有薛公的親筆詩文,也不知道真假,還望祭酒品鑒一二……”

  下撇的嘴唇,微微地上翹,孔校長呵呵一笑:“大郎往後要多多盡心教授才是啊。
來,讓老夫看看是不是薛玄卿的手筆……”

  臨行時,又給了幾張大額華潤飛票,張德這才确認了一件事情。
關于自己開講堂的特權,李董原則上同意了,但不能白紙黑字拿出來,不過隻要國子監太學那幫學生出成果,禮部可以在十月考成時候發一張證書。

  張德一聽,也算是兩全其美之法,照顧了皇帝的面子,又讓自己可以隐藏在口水橫飛的嘈雜之下。

  總之,可以接受。

  然後老張也沒廢話,直接在京城鬧市開了個布告,要在京西沣水河畔買點田地做個莊園。

  第二天,趕着過來賣地的京城勳貴,在金城坊的對過,排出去二三裡。
住金城坊的安菩和他爹安系裡,直接站坊口都傻了。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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