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南門,請張将軍火速入城!
”
三千輕騎快速入城,張遼下馬後便趕上城樓向郭嘉報信:“郭祭酒,主公大軍明日才能到此,主公擔憂郭祭酒身邊無将可用,特令張某先領三千輕騎趕來相助。
”
郭嘉擺擺手道:“我軍營寨無憂,到是寨北那六、七千的胡騎可不能放過他們。
若是能一戰盡除,光是戰馬都能收到幾千匹。
他妹的,這半個月我送了幾千石糧草給他們,不讓他們留下上千匹的戰馬來我可心有不甘。
”
“……”
郭嘉沒理會張遼無語的神情,接着問道:“文遠來時可曾遇到過遊走胡騎?
我這誘敵之計眼看将成,千萬不能打草驚蛇,被胡騎有所查覺,不然就會前功盡棄。
”
張遼道:“郭祭酒請放心,遼一路多遣斥候,并未發現過胡騎蹤影。
”
郭嘉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拍拍張遼的肩膀道:“文遠也辛苦了!
今日不會有什麼戰事,先去我那裡喝上幾杯,算是給你接接風。
他妹的,這一個月下來我都沒敢喝什麼酒,現在你來了正好陪我小飲幾杯,一個人喝酒也真的沒什麼意思。
”
“郭祭酒,這……”
郭嘉道:“放心放心,酒不過三壺,稍解酒瘾即可,斷不會誤事。
再說這酒……”
說着郭嘉就笑嘻嘻的湊到張遼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遼聽完食指大動,低聲道:“此話當真?
遼也許久未曾沾過此酒,早就念想得緊了!
”
郭嘉道:“難得我舍得拿出來,機會可就這麼一次。
文遠你去不去?
”
張遼用力點頭,郭嘉又下令夥卒升火做飯,讓這三千趕來的騎兵好好飽餐一頓,這才與張遼雙雙走下寨牆。
走着走着郭嘉忽然一拍腦門問道:“瞧我這德性,還一件正事忘了問。
文遠,主公大軍是一路來,還是兩路來?
”
張遼道:“兩路。
主公自領大軍由西趕來。
另遣夏候淵……”
郭嘉一豎手掌,示意張遼不必往下說了:“行了,我知道妙才那一路會去哪裡。
走,喝酒去!
”
――――――――――――――――――――
天色方明。
郭嘉與張遼早早的就起了身,那三千輕騎也已經集結在東門,個個整裝待發。
郭嘉與張遼相互一拱手,郭嘉囑咐道:“文遠,切記不可驚擾到胡騎!
但見我軍寨中狼煙一起。
你就直接殺奔胡營!
”
張遼振聲道:“末将得令!
”
三千輕騎如疾風般出了東門,片刻間就不知所蹤。
郭嘉趕到了寨北的了望台上,令人用心留心各處的動靜,自己在門樓中微閉雙眼,手中的葫蘆依舊在不停的搖晃。
不知是不是暴風雨來襲前的甯靜,亦或是這一月來一直是這樣的平靜,曹軍營寨與胡騎軍營就這樣靜靜的對峙着,有如無波的湖面。
但是在平靜的湖面之下,往往會潛藏着湍急暗流。
靜靜的等到了巳時初,受命觀察四面的士卒忽然發現西面遠處有狼煙升起。
伴随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喊殺聲,還有厚重的腳步聲。
“快!
快去報知郭大人!
”
“不必了!
我在這裡。
去,點起城中狼煙!
”
一衆士卒慌忙的趕向寨中的烽煙台,過不多時曹軍寨中的狼煙升起。
郭嘉站在北門門樓上,眺望着那已經亂成一團的胡營,冷笑道:“貪而無智,知進卻難知退,此取禍之道也……來人,把桌幾坐榻給我搬上來,我要看着這些煩了我很久的幾千胡騎是如何被主公誅除的!
”
胡營的西面。
曹操親率着三萬大軍,列出包圍陣形向胡營快速逼近。
胡騎倉促應戰,而且人心不齊,勉強組織起的幾次沖鋒還未能沖到近前就已經大部份被射落馬下。
少數人是沖到了近前,迎接他們的是槍林刀陣,瞬息間便會成為一具任曹兵踩踏的死屍。
不知是不是這些胡騎的所作所為太令曹兵憎恨的緣故,每當曹兵要踏着這些胡騎的屍身前進的時候,他們都會狠狠的、極為用力的踩上好幾腳。
用皿肉模糊這個詞來形容地上的胡騎死屍已經不再合适,更合适的的一個詞應該是……根骨寸斷!
混亂的胡騎已經沒有了戰意。
多數人集中到一起掉頭向東面準備逃跑,但是東面突然又出現了一支衣甲分明的騎兵,正是張遼看到了曹軍營寨中的狼煙,帶領着三千輕騎向胡營沖殺而來。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用在兩支騎兵面對面沖鋒的場合再合适不過。
這種錯馬而過的拼殺,誰敢沖誰敢拼,誰就能赢,而赢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胡騎已經沒有了戰意,隻想逃生,而張遼的三千騎兵就是為了殺人才來的,這一對沖勝負立斷!
向東逃跑的胡騎前排扔下了幾百具屍體後,後排的胡騎急忙掉轉馬頭,向眼下沒有曹兵的北面逃去。
在他們看來,隻要能在東、西兩面的曹兵合圍之前沖出去就有活路。
很遺憾,當最後剩餘的那點胡騎剛剛沖到北面時,猛然發覺北面的大道上又有一隻大軍出現,将旗上面分明的寫着“夏候”二字。
曹軍營寨的高台上,郭嘉看着戰況,呐呐自語道:“軍中急夏候,三日行五百,六日馳一千。
主公調他按胡騎撤離的路線繞到胡騎大營的北面合圍,還真是不給這些胡騎半條生路啊……也對,是不能留給他們生路。
這一仗打好了,之後去讨伐烏丸塌頓,我軍士氣上會大占優勢。
”
忽的站起身來,郭嘉徑直向城下走去。
身邊将校急問道:“郭祭酒何往?
”
郭嘉大笑道:“戰局已定,接下來已經沒什麼看頭。
傳令,城中将士準備慶功大宴。
我嘛……抽個空先回帳去喝上幾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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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輕騎如疾風般出了東門,片刻間就不知所蹤。
郭嘉趕到了寨北的了望台上,令人用心留心各處的動靜,自己在門樓中微閉雙眼,手中的葫蘆依舊在不停的搖晃。
不知是不是暴風雨來襲前的甯靜,亦或是這一月來一直是這樣的平靜,曹軍營寨與胡騎軍營就這樣靜靜的對峙着,有如無波的湖面。
但是在平靜的湖面之下,往往會潛藏着湍急暗流。
靜靜的等到了巳時初,受命觀察四面的士卒忽然發現西面遠處有狼煙升起,伴随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喊殺聲,還有厚重的腳步聲。
“快!
快去報知郭大人!
”
“不必了!
我在這裡。
去,點起城中狼煙!
”
一衆士卒慌忙的趕向寨中的烽煙台,過不多時曹軍寨中的狼煙升起。
郭嘉站在北門門樓上,眺望着那已經亂成一團的胡營,冷笑道:“貪而無智,知進卻難知退,此取禍之道也……來人,把桌幾坐榻給我搬上來,我要看着這些煩了我很久的幾千胡騎是如何被主公誅除的!
”
胡營的西面,曹操親率着三萬大軍,列出包圍陣形向胡營快速逼近。
胡騎倉促應戰,而且人心不齊,勉強組織起的幾次沖鋒還未能沖到近前就已經大部份被射落馬下,少數人是沖到了近前,迎接他們的是槍林刀陣,瞬息間便會成為一具任曹兵踩踏的死屍。
不知是不是這些胡騎的所作所為太令曹兵憎恨的緣故,每當曹兵要踏着這些胡騎的屍身前進的時候,他們都會狠狠的、極為用力的踩上好幾腳。
用皿肉模糊這個詞來形容地上的胡騎死屍已經不再合适,更合适的的一個詞應該是……根骨寸斷!
混亂的胡騎已經沒有了戰意,多數人集中到一起掉頭向東面準備逃跑,但是東面突然又出現了一支衣甲分明的騎兵,正是張遼看到了曹軍營寨中的狼煙,帶領着三千輕騎向胡營沖殺而來。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用在兩支騎兵面對面沖鋒的場合再合适不過。
這種錯馬而過的拼殺,誰敢沖誰敢拼,誰就能赢,而赢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胡騎已經沒有了戰意,隻想逃生,而張遼的三千騎兵就是為了殺人才來的,這一對沖勝負立斷!
向東逃跑的胡騎前排扔下了幾百具屍體後,後排的胡騎急忙掉轉馬頭,向眼下沒有曹兵的北面逃去。
在他們看來,隻要能在東、西兩面的曹兵合圍之前沖出去就有活路。
很遺憾,當最後剩餘的那點胡騎剛剛沖到北面時,猛然發覺北面的大道上又有一隻大軍出現,将旗上面分明的寫着“夏候”二字。
曹軍營寨的高台上,郭嘉看着戰況,呐呐自語道:“軍中急夏候,三日行五百,六日馳一千。
主公調他按胡騎撤離的路線繞到胡騎大營的北面合圍,還真是不給這些胡騎半條生路啊……也對,是不能留給他們生路。
這一仗打好了,之後去讨伐烏丸塌頓,我軍士氣上會大占優勢。
”
忽的站起身來,郭嘉徑直向城下走去。
身邊将校急問道:“郭祭酒何往?
”
郭嘉大笑道:“戰局已定,接下來已經沒什麼看頭。
傳令,城中将士準備慶功大宴。
我嘛……抽個空先回帳去喝上幾杯,哈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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