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做任何事,就算是乖乖聽他的話,背叛了對女兒很好的狂少,她對不起狂少,但是她不能沒有女兒啊。
“滾,我不過是為了權力而已,現在你什麼都不是。
”男子眼中閃過陰鹜的光芒,拽着女人的頭發,臉色扭曲着嚎叫道。
“在你眼裡我不過是個吃軟飯的,但是現在組織裡都有我說了算。
你不是舍不得這個小白臉麼,我偏偏要折磨死她,你若是真的為組織着想,就不會護着她了,你甯願讓我蹂躏你,也不願意讓我往死裡折磨。
你以前不是說甯死也再不會讓我碰你一下麼,怎麼為了這個狂少,就願意自動的投懷送抱了呢!
”男人眼中有着瘋狂的怒氣。
“你還敢說你們什麼都沒有,她那小身闆居然能消受的了啊。
我的确是不想殺她,若是能控制了她,我就能将整個組織發展成世界第一,短短兩個月,她幹掉了我們組織多少主力啊,都是因為依依那個死丫頭,别以為我不知道!
”
男子瘋狂的拿着手中的帶着毛刺的竹刀狠狠地抽向少年,帶着發洩式的獰笑,一下下狠狠地噼噼啪啪的聲響。
竹刀似乎是定做的,一下子下去便有很多的毛刺紮到那少年的身上,細細的鮮皿似乎流遍了了少年的整個身子,不過卻沒有透出來,不過卻有鮮皿從手腕處流出,似乎是鮮皿順着全身到手腕處滴落。
整個房間隻有那女子瘋狂的哭聲,和男子猙獰的笑聲,還有那一聲聲竹刀落下的聲音,空蕩的像是人間的地獄。
少年的瞳孔中像是感受不到這一切一般,沒有露出絲毫的痛苦,她根本不會痛吧,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緊緊咬起的牙齒滲出的鮮皿。
她在聽,一個、兩個……五十八個,這個偏僻的絲毫不能引起一個人注意的地方,一共有五十八人,而那個像是洋娃娃般的小女孩被關在隔壁的房間,她的呼吸很微弱,自己可以很容易聽出來,而依依的身邊有三個人。
她在等,等一個一擊必中的機會,想必也快要來了。
“來人,把小小姐給我帶過來!
”男子看少年一聲不吭,沒有一點的反應,狂怒道,沖着門外大喊着,剛剛他對着他的女人施暴,将手下們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了自己幾個漂亮的女保镖兼情人。
黑色短發的少年嘴角似乎一直似有似無的笑意更加深了些,看着眼前被帶過來的像是洋娃娃般的小女孩,少年的眼眸中似乎閃過什麼。
“狂少,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應該不希望依依去死吧,而且你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武器不是麼,為我效力吧,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男子拿着手上的手槍放在小女孩的太陽穴上。
女孩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懷裡的毛毛熊髒兮兮的卻被她抱的很緊,冰冷的槍支放在她的腦袋旁邊,眼睫毛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小心翼翼的看着男子說道,“爸爸,你怎麼了,依依很乖的,狂哥哥怎麼在這裡,來找依依玩麼?
”
小女孩的聲音很甜但是看到自己媽媽哭得已經快要虛脫了過去,突然聲音開始帶了哭腔,大大的眼睛中滿是哀求的看着自己有些可怕的爸爸。
“其實不應該隻是這麼低級的折磨我的,極少有人能有将我綁在這裡的這種榮幸的。
”那少年淡淡的說了一句,清冷的聲音讓男子莫名其妙的感到發寒。
那少年嘴角突然勾起絕美的微笑,像是死神般妖娆,口中似乎流出一絲鮮皿,她卻輕輕一舔,刹那間,唇上如同塗了最耀眼的胭脂般好看。
男子和手下的衆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少年,心頭升起劇烈的恐懼感,将手中的槍不自覺的全部都對緊了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少年。
沒有人看到那個被反手綁在柱子上的少年衣袖中竟然如同變魔術一般幾個零件同時滑落,少年的雙手竟能晃花了人眼,幾乎是眨眼間,手中便多出了一把組合的槍支。
就在同時,她手中的結實的繩子竟然在同一時刻無繩斷裂,砰砰砰,幾聲輕微的聲音在整個密室中回蕩起來。
“不可能!
”在場的沒有一人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少年瞄準的幾人全部都倒了下來,少年不知道如何做到的,她的腳步像是虛無了一般急速滑到了門邊,拿過剛剛敲在她身上的竹刀,似乎沒有是什麼力氣,便成了幾坯尖銳的竹片。
剩下的幾人在叩響扳機的一瞬間,便看到那竹片淩厲的向着自己飛來,少年絲毫沒有理會他人的攻擊,而是輕輕攬過了旁邊的小女孩輕輕地想旁邊一滾,旁邊的地上便多出了幾個死不瞑目的屍體。
“作為一個殺手,用槍指着對方就要迅速開槍,這才是生存之道。
而我,最讨厭的,就是别人拿槍指着我。
”少年看着滿地的屍體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
眼中掃了一下旁邊的女人,擡腿一下将她的下巴卸了下來,沒有絲毫的同情。
像是洋娃娃般可愛的小女孩早就少年打暈了過去,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少年蹲了下來,伸手拿出女人口中牙齒的毒藥,淡淡的說:“這是最後一次,我救你不是讓你去死的。
我救了你,你還要去死還不如我殺了你,你放心,我救你,我也不會後悔,因為我從來不後悔,即使我做的再過怎麼錯的離譜的事情也不會後悔。
不過,你再影響我的心情,我可以殺了你。
”
少年說話沒有絲毫的感情,她從一開始在孤兒院碰到依依便不是一個偶然,是她設計的,但是她設計了一切,卻沒有設計到自己突然不怎麼想殺了這個小女孩和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