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今年十歲,和她當初一樣,依依被她的親生父親利用來抓捕自己,而自己利用她來找到敵人的老巢,自己沒有選擇,作為殺手,她隻有兩條路,被人殺或是殺了别人,她不是神父,沒有憐憫與同情,她卑鄙無恥也好,但是她要活下去。
其實被抓到這裡,自己便能直接把這裡一下端了,至于在這裡陪他們玩,不過是她發現了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事情過去之後,你帶着依依遠走高飛便是,不會有人碰你們的,我給過依依一張卡,足夠你們過一輩子,當然卡上不會有我的指紋的,呵呵,這次恐怕我又要改頭換面消失了啊。
至于你還會不會為這個男的還有你爸爸的事業自殺就不管我的事了,是生是死都随你去了。
”少年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留下的滿屋的屍體女人愣愣的看着少年,她的下巴剛剛已經在少年的手輕輕的動了下便恢複如初,卻不知道怎麼說話,如泉水般的淚水拼命的往下掉。
愣愣的爬到依依的身邊,抱起小女孩的軟軟的身體,看着周圍一片的屍體,眼中突然閃過決然。
她知道,她父親一輩子的心皿都毀了,整個老窩中五十多個精英會一個不少的全部變成屍體,毀了他們的人不是狂少,而是這個男人。
夜黑的像是地獄一般,一個影子鬼魅一般在森林中飛奔着,多長時間了,她往天空看來下,馬上判斷出了十三個時辰了。
她已經飛奔了二十六個小時,從市區之中搶了跑車出來,一路上都沒有沿着組織的安排行進,沒有人知道她每一次的刺殺都會給自己留足夠的退路,她隻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死,至于其他人,無所謂了讓他們去見鬼好。
她一開始便發現了更好玩的事情,自己現在的組織似乎嫌自己礙眼了呢,呵呵,竟然也學會了将計就計,甚至派了大量的成員阻殺自己。
不過自己也算是順着他們的劇本演下去,讓他們高興一番,依依她們那裡的組織老窩已經被自己滅了個幹淨,現在她要動手的便是自己現在隸屬的組織啊,哎,這才呆了多久啊,就要又一次的換地方了。
跑車、摩托車到最後的步行飛奔,她甩掉了多少的高明的尾巴,已經四十九個了,三十二個人已經徹底解脫了,真好,可以解脫出來了,女孩嘴角咧出嘲諷的笑意,他們應該會很感激自己吧。
不過,這個組織這次不知道是不是會哭死,一堆的王牌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兩天滅兩個組織麼,哈哈,真是痛快。
一群白癡,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會那麼信任他們們,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讓她留戀的,她本來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心早就已經死去的惡魔,她不會信任任何人,從來不會,她隻有自己。
黑夜中她的身影與環境處于一緻,敏捷的根本看不清她的動作,這麼大強度的強烈奔跑,不眠不休,她眼中倔強的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疲倦。
她知道,她任務還沒有完成,若是失敗了,那麼她隻能去死了,就這麼簡單。
身上還是很疼的,雖然有藥典的幫助,不過自己才練到第四層罷了,今年她十四歲,經過洗禮已經四之久了,離那時原來已經四年了呢。
她在剛剛逃亡的空當換了裝束和面容,恢複了女孩的樣子,身上的傷勢,藥典之力已經自然而然的愈合的大半,不過一直的跑到便會牽起身上的劇痛,牽動着自己敏感的神經,因為太過靈敏,因此對痛覺也更加明顯。
身上的竹刺已經被清理幹淨,專門制作的皮膚和武器之力的東西全部都放在背包之内,這些都是她在路上做到的,這是她的退路,從一開始便準備好的退路,她說過,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永遠都會給自己留下足夠退路。
突然,女孩的耳朵動了動,朝着身後的方向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加快了速度,眨眼間竟然消失不見,也更加安靜了起來,偶爾響起的樹葉被風吹過的沙沙聲。
“噗。
”的一聲細微的聲響響起,一棵大樹上的似乎有什麼動了動,又似乎隻是有人疑神疑鬼的其實不過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不過遠方那重物倒地的聲響倒是讓人警覺起來。
半響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終于有人忍不住了,從剛剛發出聲響身旁蹿出來一個人,拿着對講機模樣的東西,低沉的說的,“十九号失敗,八号繼續跟進,請求支援。
”
對方還有回答什麼,那人的身體卻像是見了鬼似地僵硬起來,女孩輕巧的從他背後将小巧的匕首取出來,鮮皿甚至沒有噴灑出來,那人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便徹底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女孩的手支持着那人的身體,将對講機拿在手中,聽到對方答話,“報告位置,繼續跟進,支援馬上就到。
”
“收到,目标前往西北方向。
”從女孩小巧的嘴巴的中竟然吐出低沉的聲音,和剛剛那人的聲線一模一樣,随即便習慣性的擦去留下的指紋,将男子的屍體随意的丢在地上,眼中沒有一點的波瀾,黑色的瞳孔像是一汪深井,怎麼也望不到邊際。
女孩随着身形一閃,向着西北方向急速奔去,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
被丢棄在男子屍體上的對講機,良久不見動靜,似乎沉寂了一段時間,突然響起,“二号和三号同我一起乘坐直升機趕往西北方向,其他人全部向東南方向前進,八号失敗。
”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在空擋的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