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就是我!
剛剛随手寫了李白的《将進酒》,隻因為恰好會背這首詩,卻忘了李白可是詩仙!
《将進酒》更是流芳千古的傳世之作!
我寫這個出來,那想低調都不成了。
“年少是你?
”夜淺從剛剛就注意到我神色變化,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我暗道糟糕,一時太懊惱,完全沒有管理自己的表情,這回就算死不承認,夜淺也不會相信的。
“呵呵,是我。
”
“看不出啊!
竟然是小兄弟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夜烨走過來,一把環上我的肩膀。
我皺了皺眉,正欲推開,就聽他繼續說道:“生氣了?
我不是說你長得不好,是說你年齡這麼小,就有如此才氣,今天可一定要陪我喝酒,不準跑哦!
”
夜烨豪爽地又叫了兩壇子醉仙紅,無奈我現在身份不明,受制于他倆,隻好笑着迎合。
“下面請三位都上前來吧,我們進行第二題!
”老鸨迎合衆人之意,忽悠着我們上台。
我皺皺眉,越是想低調,越是不能,如今這張臉,難道真要公布于衆?
夜淺看出我的憂慮,叫來下人不知吩咐了些什麼。
然後笑意盈盈地對我說:“我知道你不願透露身份,不過我們今天也有必須赢銀太子的理由,希望年少公子也能盡全力!
”
他嘴上雖說是希望,可語氣卻完全是脅迫!
沒過多時便有人拿了一張面具遞給我,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誰叫自己寫了李白的詩呢!
“我會盡力,不過事後還請告訴我你口中不得不的理由。
”我帶上面具,随他走出包廂。
不知這個郁晚姑娘,究竟什麼來頭,竟然能讓兩大皇子和銀離拼力來争她的初見禮,話說他們不是應該先去找白凝雪麼?
莫不是這個郁晚姑娘,有什麼說服白凝雪的辦法?
這樣想着,我也覺得自己應該試試赢得比賽,現在帶了面具,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喲~公子們可真是一表人才!
這位公子白衣勝雪,一定是淺公子了!
”老鸨甩着手絹,又繞到銀離那邊,“錦袍加身,華服美玉,銀太子?
”
銀離折扇在手,随意扇了兩下算是承認了,他一直用眼角斜睨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老鸨碰了個大大的釘子,臉上卻依舊笑眯眯的,扭腰扭屁股地走到我這邊,“想不到年少公子竟然真是位小少年,還帶了面具,莫不是也要将第一次留給我們郁晚?
”
她的話又引得衆人一陣哄笑。
“下面我來公布第二題的題目!
”她說完,身後便有一個美豔女子拖着托盤款款上台。
老鸨掀開托盤上的紅布,裡面的東西赫然展現,裡面盛着一隻鳳凰雕花金簪,甚是華貴奢侈。
“前些日子郁晚姑娘找工匠,用2公斤的金塊打造了這個簪子,現在想知道工匠有沒有偷工減料,然而稱重時發現這隻簪子也是2公斤,不知三位公子怎樣認為?
”
我愣了愣,鑒定真金?
像我這種隻會用K來衡量金子純度的人對古人的鑒定方位完全就是一竅不通。
夜淺面上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辦法卻又在糾結要不要講的樣子。
我用手肘狠狠杵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想太多快點說。
他見我鼓勵,也正要開口,就聽銀離懶洋洋地答道:“真金不怕火煉,放在火上燒一燒,如果變色就不是純金了……”
我下巴掉一地,不會這麼簡單吧?
此時卻見老鸨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去了,“銀太子不愧是位高權重,用火燒的确是個好辦法!
”
我撇撇嘴,典型的巴結權貴,老鸨怕是早就猜到銀離身份,才這樣明顯地偏袒他。
“這法子不行,用火燒隻會毀了金簪!
”夜淺臉上都是不服,看來他剛才的辦法應該也是用火燒,隻是沒覺得這是個好方法所以才沒講出口。
“哦?
那這位淺公子,你可還有其他方法?
”銀離臉上盡是輕蔑與不屑。
“若要不損壞金簪,隻能再找一個經驗豐富的工匠,根據金簪的光澤、色澤和硬度來鑒定。
”夜淺臉色有些泛紅,顯然是極不希望銀離獲勝。
老鸨知道夜淺身份定然不低,也是不敢得罪,便要打個圓場:“淺公子說得也……”
“可卻無法測得精确,況且另一個工匠也不一定可信。
”銀離依舊懶洋洋的,“老鸨,該宣布我勝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