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這個小丫頭是不是訛上哥了?
”
楊飛心中暗暗地想。
他躲閃的眼神,立即讓梁佳宜不滿。
她給楊飛倒了一大杯啤酒。
“放心,我梁佳宜還不至于賴着你,隻不過,以前都是哥幫我張羅生日的……”
說到這裡,梁佳宜的聲音低了下去,眼圈也紅了。
楊飛隻能舉手投降。
“好好好,别難過,飛哥和你過生日。
”
“這還差不多!
”
梁佳宜破涕為笑,又和楊飛幹了一杯啤酒。
她紅嫩的嘴唇,噴着酒氣。
“楊飛,我們去跳舞。
”
梁佳宜說着,拉着楊飛就進了舞池。
她頭發和短裙一起飛舞,好像一隻快樂的蝴蝶。
楊飛和她梁佳宜,都是正兒八經的舞林高手。
兩人的動作,無比精彩火爆。
尤其今天的梁佳宜,更不一樣。
在楊飛的身邊,她變得無比放肆大膽,動作極為狂野。
這小妞,完全把楊飛變成了一根活動的鋼管。
而楊飛的動作,也讓她跳得格外放開,格外舒暢。
燈光師立即注意到了這一對瘋狂熱舞的男女。
他把燈柱給了楊飛和梁佳宜。
讓他們曼妙動人的舞姿,讓更多的人可以看到。
楊飛和梁佳宜的周圍,有不服氣的小情侶,也都靠過來。
他們和兩人鬥起了舞。
能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也正兒八經的夜場老手。
無論桑巴還是恰恰,還是街舞,都跳得很專業,活力四射。
可是,楊飛和梁佳宜不止是專業的,兩人簡直是大師級别的。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優美。
每一個滑步,都準确無誤地踩中鼓點。
兩人流暢勁爆的動作,讓人歎為觀止。
過不了多久,和兩人鬥舞的情侶們,都紛紛敗下場去。
梁佳宜跳得極為高興。
她兩頰紅彤彤的,頭發絲也垂了下來,汗津津的。
一曲完了,梁佳宜嚷着口渴。
兩人到了酒桌邊,準備休息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楊飛的心中,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體内的龜極低低地發出了警告,似乎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就要發生。
楊飛眼睛一掃,恰好看見隔壁幾個探頭探腦,正不斷往這邊窺伺的眼神。
他哼了一聲,伸手攔住了梁佳宜。
梁佳宜端起了長筒杯,正準備一飲而盡,卻被楊飛伸手攔住了。
她不由得一愣:“怎麼了?
”
楊飛不動聲色地聞了聞啤酒的味道,又伸舌頭添了添。
他品着舌尖上的怪味,沉聲說:“别喝了。
”
“有人往這酒裡面下了******藥。
”
“什麼,******藥?
”
梁佳宜從未遇過這樣的事情,頓時吓得不知所措。
楊飛點了點頭,随手把啤酒潑在地下。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東北角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這種地方,壞人很多,你又長得這麼漂亮,被人盯上不奇怪。
”
“嘻嘻,楊飛,你也覺得我好看嗎?
”
梁佳宜心中甜絲絲的,反而不在意楊飛其他的話語。
看着梁佳宜甜蜜的眉眼,仿佛要掬出水來,楊飛有些愕然。
他真沒有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誇贊,居然讓梁佳宜如此陶醉幸福。
他正色說:“當然,你是我見過的,氣質很高雅,人又漂亮善良的女孩。
”
“像你這樣的女孩,現在可不多見了。
”
“讨厭啦,我最讨厭馬屁精了。
”
梁佳宜的臉頰,氤氲出玫瑰色。
她嘴中說着讨厭,眼睛卻水汪汪地看着楊飛,臉上全都是甜蜜的笑意。
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留着朋克頭的家夥,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他自顧自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梁佳宜倒了酒。
朋克頭舉起酒杯笑嘻嘻地擠眉弄眼。
“美女,你好面生啊,咱們交給朋友吧?
”
“啊,交朋友?
”
梁佳宜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很少到夜場,面對這樣的情況,有些發懵。
“嘿嘿,是這樣,我叫阿彪,想和你認識一下。
”
“我有很多朋友,在這附近幾條街,你無論遇到什麼麻煩,提一下我的名字,應該都能解決。
”
“怎麼樣,咱們喝一杯吧?
”
楊飛哭笑不得,自己居然遇到了小混混。
這事可真他嗎稀罕!
“對不起,我不和陌生人交朋友。
”
“如果我遇到了麻煩,我男朋友會幫忙解決。
”
梁佳宜算是明白了小混混的意思,好笑地拒絕了他。
說到男朋友的時候,她看了楊飛一眼,含情脈脈。
阿彪鄙夷地看了楊飛一眼,又嘿嘿笑了兩聲。
“很多事情,這個小白臉搞不定的。
”
“而且,我保證,他很快就自身難保了。
”
“你還是和我們一起玩吧,哥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
梁佳宜聽阿彪把楊飛看成小白臉,差點沒笑出聲來。
她低下了頭,連連咳嗽。
也别說,楊飛突破暗勁之後,精元之氣淬煉皮膜肌膚。
他很多老化的角質層,都被新陳代謝換掉。
而他手掌的老繭,也逐漸脫落。
楊飛白皙的臉,一眼看上去,甚至顯得有些學生氣,有些稚弱,像極了吃軟飯的小白臉。
阿彪見過無數這樣的小白臉,一巴掌就能打哭,喝一嗓子就屁都不敢放一個。
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地過來勾搭梁佳宜。
“我不去,我男朋友很厲害的,我不怕你們。
”
梁佳宜忍住了笑,依偎在楊飛的身邊,好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
阿彪嘿嘿冷笑起來。
他冷冷地看着楊飛。
“小白臉,是你自己滾?
還是本大爺打斷你的腿,把你丢出去?
”
楊飛靜靜地看着阿彪。
“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我不想和人動手,你走吧。
”
“哈哈,笑死人,你以為自己是單槍匹馬,挑了第一滴皿的飛哥嗎?
”
“這麼嚣張,你配?
”
阿彪哈哈大笑起來。
他揚了揚手,遠處一桌七八個混子,都圍了過來。
人人面色不善。
這一下,楊飛反而有些好奇了。
“你們說的挑了第一滴皿的飛哥,是不是蘭亭酒店的那個雜工?
他幹了些什麼事?
”
“呸,你才是酒店雜工呢?
飛哥那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幹雜工?
”
“他和林女王都是大人物,他們的心思,是你這樣的小白臉能猜透的嗎?
”
一說起楊飛,阿彪和其他幾個小混子,都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