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武和蔣思雨,在兩個年輕人的帶領下,渾渾噩噩來到功成廳。
不過卻被守在門口的保镖攔下了。
“我是甯家甯永浩,這位是甘家的甘勇,聽說彪哥在裡面,特地過來敬他一杯酒的,麻煩通融一下。
”高瘦年輕人對着保镖态度卑微道。
保镖皺了皺眉,冷聲說道:“那你等等。
”
沒等他轉身,甯永浩突然上前,附在他耳邊低聲細語,“麻煩和彪哥說一聲,我帶了一位清純幹淨的女孩子過來的。
”
保镖一愣,下意識掃視蔣思雨。
蔣思雨白襯衫配牛仔褲,還紮着雙馬尾,因為喝了點酒,俏臉白裡透紅,極為誘人。
保镖眼睛不由一臉,玩味道:“你小子會辦事,彪哥肯定很開心。
”
甯永浩心裡頓時樂開花了。
很快,保镖進去沒一會,就出來了,眨了眨眼說道:“彪哥讓你們進去。
”
甯永浩臉上浮起傲然,顯擺似的看了戴武和蔣思雨一眼。
戴武立刻像個孫子似的,恭維道:“甯少爺厲害啊,如果不是您,我隻怕一輩子都見不到彪哥這等人物。
”
“待會機靈點,可别惹彪哥不高興了,不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甯永浩臉色鄭重的告誡一聲。
戴武和蔣思雨趕緊點頭。
進入包間後,幾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識朝他們看過去。
首座上,面容彪悍,脖子挂着大金鍊子的陳金彪,目光肆無忌憚在蔣思雨身上掃視,越看越喜歡,嘴角浮起一抹邪異的笑容。
“彪哥。
”
甯永浩和甘勇立刻放低姿态,帶着戴武和蔣思雨屁颠屁颠跑到陳金彪面前。
陳金彪緊緊盯着蔣思雨,敷衍的‘嗯’了一聲。
蔣思雨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出于禮貌,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
陳金彪見狀,拍着手掌大笑道:“好,清純誘人,難得啊。
”
“哈哈,彪哥,今晚豔福不淺啊。
”
“這娘們不錯啊,恭喜彪哥啊。
”
“彪哥這桃花運,實在是令人羨慕。
”
圓形大桌上,陳金彪公司那些骨幹們,紛紛恭維起來。
戴武越聽越不對勁,下意識看向蔣思雨,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就變了。
蔣思雨比他還聰明,早就猜到甯永浩和甘勇的意圖,此時已經被吓得酒意全無,身軀微顫。
“來來來,都别愣着啊,趕緊給彪哥敬酒啊。
”
甯永浩招呼一聲,然後二話不說,連幹三杯。
“好。
”陳金彪拍了拍他的肩膀,朗聲笑道:“甯家和甘家的小子,不錯不錯,我記住你們了。
”
二人喜出望外,趕緊表示,為彪哥辦事,那是我們的榮幸。
“你們!
!
”戴武驚愕萬分。
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合作多年的夥伴,竟然不是給他開擴人脈,而是故意要把他往火坑裡推,為的就是巴結更厲害的陳金彪。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給彪哥敬酒?
”甯永浩不耐煩瞪了他一眼。
這時,彪哥大手一揮,不耐煩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快點滾出去。
對了,你留下,陪我喝幾杯。
”
說着指了指躲在戴武身後的蔣思雨。
蔣思雨吓得臉色慘白,差點哭了。
戴武口幹舌燥,硬着頭皮開口,“彪哥,我,我表妹不懂事,我陪您喝,保證您喝得高興。
”
陳金彪聞言,臉色一冷,擡手一巴掌抽在他臉色,啐了一口,“讓你滾你就滾,你他嗎耳聾是不是?
”
“彪哥,我表妹涉世不深,連戀愛都沒談過呢,您給我個面子,别為難她,求求您了。
”戴武奴顔婢膝哀求。
“哦?
沒想到還是個雛?
”
陳金彪哈哈大笑,突然又給了戴武一巴掌,不屑一顧,“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要我彪哥的面子,快滾。
”
蔣思雨何曾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就被吓哭了,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
戴武目露哀求看向甯永浩和甘勇。
豈料甘勇哼了一聲,說道:“戴武,你就識相點吧,彪哥玩了你表妹後,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家的生意必定蒸蒸日上。
”
“就是,再說了,這裡是雲州,不是你江州,進了這個門,沒彪哥的點頭,你還想離開?
”甯永浩一臉不滿。
戴武又驚又怒,卻隻能強忍着。
他剛要說話,突然轟隆一聲,包間大門洞開,兩個保镖慘叫着倒飛進來。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識朝門口看去。
“哪個是陳金彪?
”
李湛背負着雙手,腳步不急不緩走了進來。
看到他的一瞬間,戴武人傻了。
蔣思雨先是一怔,頓時哭得更加厲害了。
這是什麼情況?
李湛看了看二人,眉頭不由緊鎖。
突然,香氣撲面,委屈到極緻的蔣思雨,竟然撲到了他懷中。
李湛渾身一僵,掃視一眼,好像明白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