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墨池一驚,忙抱住褚柔,“柔柔,怎麼了?
”
褚柔已經哭不出來了,她呼吸急促,用力抓着墨池的胳膊,“我要殺了那幫人!
”
墨池掃到褚柔手機上的照片,他拿在手裡細看後,眉頭擰成了“川”字,緊咬着牙關,手上青筋暴起。
沈洛不光是他的小舅子,還是他的好兄弟,他們竟然敢這麼對待沈洛,确實該死!
一條新的信息彈了出來:【晚上八點前帶着一千萬現金過來贖人,過期不候!
注意:千萬不要報警,否則就給你弟弟收屍吧!
】
墨池看到地址後,冷笑一聲,“還有膽子發地址過來,真不賴!
”
褚柔和墨池的車停在了曲家别墅門前,他們是要在這裡彙合,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曲婕和黃珊先一步到的,兩人在門口迎着褚柔和墨池進入别墅裡。
褚柔和墨池見到曲婕的父母,禮貌地打聲招呼。
曲父讓他們坐下,嚴肅地說道:“這丁家就是D市的一個敗類,仗着身後有人撐腰,簡直要無法無天了。
”
“誰給他們撐腰?
”墨池問道。
“是有黑道背景的人,丁志義和那個黑道老大關系不錯。
”曲父解釋道。
墨池把那個陌生号碼發來的地址給曲父看,“曲伯父,您看看這裡是個什麼地方?
”
曲父看了一眼,皺眉道:“這裡是丁家投資的樓盤,好像剛剛封頂,這塊地皮還是丁志義從我手裡搶走的。
”
褚柔站了起來,“我不要等我爸了,我現在就要去救沈洛。
”
“褚柔姐,你知道沈洛在哪裡了?
”曲婕也跟着站了起來,激動地問道。
褚柔眼睛紅了,她咬着下唇點點頭,“小洛他……正在受苦呢!
”
“那還等什麼,”曲婕提高了聲音,“我們現在就去啊!
”
“你們兩個先冷靜一下!
”墨池出聲阻攔,“我們現在不知道那裡有多少人,有沒有埋伏,枉然前去隻會增添麻煩。
”
“可是小洛受了那麼重的傷,很疼的。
”褚柔再也控制不住,大聲地哭了出來。
曲婕抓住褚柔的手腕,聲音發抖,“褚柔姐,你怎麼知道沈洛受了很重的傷?
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
褚柔搖着頭,她不想讓曲婕看到沈洛的照片,她也不敢再看一眼,心痛,真的好痛。
“我先給爸打電話!
”
墨池拿出手機給祁文德打去電話,把這邊新的進展告訴了他。
祁文德沉默幾秒,說道:“你先帶着褚柔過去救人,我這邊已經聯系了朋友,他會派人手過去幫忙。
”
“我這邊先去會會那個叫丁志義的,擒賊先擒王!
”
有了祁文德的肯定,墨池放心了,帶着褚柔和曲婕走了
黃珊跑回自己家裡,找她哥借人去了。
……
丁志義和何茵在家裡,趁着丁夫人不在,又胡鬧了一通。
何茵今天特别賣力,因為心裡高興,她都能想象到褚柔收到沈洛照片時的反應,肯定特别精彩。
丁志義滿足後,抱着何茵親了兩下,“晚上要是收到一千萬,分你一百t萬怎麼樣?
”
“真的?
”何茵雙眼閃着光,一百萬啊,這對于她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她現在吃穿用度都很高級,但就是沒有現金。
“萬一褚柔沒有一千萬怎麼辦?
”何茵又擔心的問道,她可不覺得褚柔會那麼有錢,就算有個總裁男朋友,也不可能給她那麼多錢吧!
丁志義冷哼道,“那她就等着給她弟弟收屍好了。
”
何茵心裡一驚,“這……出人命不太好吧,被警察抓住怎麼辦啊?
”
“怕什麼?
”丁志義被何茵的表情逗笑了,“我又沒有出面,就算警察抓人,也抓不到我頭上。
”
何茵拍拍兇脯,那就更涉及不到她了,“丁總安全就好!
”
丁志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人,馬上接通了,語氣很是謙恭,“李哥,有何指教?
”
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麼,丁志義笑呵呵地回道:“謝謝李哥,我這就過去。
”
丁志義挂斷電話,立馬從床上起來,要離開何茵的房間。
“丁總,你要出門嗎?
”何茵心急地問道,“那晚上的事怎麼辦?
”
她還想親眼看着褚柔痛哭流涕的樣子呢!
丁志義有些不耐煩,“那邊的事有人盯着,你不用操心了,我要去見個大人物,你老實點在家待着。
”
丁志義說完就離開了何茵的房間。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帶着幾名保镖,急匆匆趕往約定的地點。
約定的地點是D市的一家高端夜總會,沒人知道這裡的老闆是誰,但沒人敢在這裡惹事,這裡是被黑道罩着的。
丁志義坐電梯上了頂樓,這層樓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他有點沾沾自喜,覺得很有面子。
走廊裡站着兩排保镖,丁志義吞咽了下口水,覺得有點緊張。
他走到6006号房間門口,門口的保镖直接拉開門,隻讓丁志義一個人進去,攔下了他身後的保镖。
丁志義踏進包房裡,踩在松軟的地毯上,包房的門被關上了。
裡面坐着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熟悉的李哥,是D市最大的黑道頭子,也是丁志義一直仰仗的人。
另一個男人身材魁梧,看不出年紀,因為他臉上戴着一副面具。
丁志義眼角微抽,他突然想到了他兒子的話,是個戴面具的男人踩爆了丁振的下身。
不會這麼巧吧!
他額頭開始冒冷汗,轉過身體去拉包房的門,想離開。
可惜他推了半天,絲毫沒動,外面竟然上了鎖。
“小丁,剛來就想走,這可不太講究。
”李哥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
丁志義笑着轉過身體,“李哥,我忘了拿東西,想下樓取一下。
”
“不用取了,”李哥對他招招手,“過來,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好哥們兒。
”
丁志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走到兩人跟前,他的後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祁文德坐着沒動,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知道我是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