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丁志義扯出一個谄媚的笑容,“不知這位大哥尊姓大名?
”
祁文德一腳踹在丁志義的膝蓋上。
“啊!
”丁志義聽到了自己膝蓋骨碎裂的聲音,他雙手扶地跪了下來。
祁文德踩在丁志義的肩膀上,“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褚柔是我的女兒。
”
丁志義的汗滴在地毯上,他現在恨死了何茵。
要不是那個賤人說褚柔毫無背景,他怎麼會沒有親自去查一查,現在踢到鐵闆上了。
他看向旁邊的李哥,雙臂顫抖着,“李哥,您幫我求求情,我也是被人利用了。
”
李哥歎了口氣,“小丁,要說咱們倆的關系不錯,這麼多年,你借着我的名做了不少缺德事,我也沒跟你多計較。
”
“但你今天真的是有眼無珠了,祁總和我是磕過頭的兄弟,惹誰不好,你惹上他,你隻能自求多福了。
”
“要說祁總,不知道你聽說過沒,他在B市還挺有名氣的,黑白兩道都好使的祁氏企業董事長。
”
丁志義要吓尿了,祁氏他當然聽說過,祁氏董事長祁文德常年戴着面具,打死他也沒想過戴面具的人,會是祁文德。
他更想不到褚柔會是祁文德的女兒,這姓氏也對不上啊!
“祁總,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褚小姐是您的女兒。
”
祁文德冷哼一聲,“你兒子是我給廢的,誰讓他敢觊觎我的寶貝女兒,給他留條命算是便宜他了。
”
“是,是,是,”丁志義點着頭,“他确實活該。
”
“你想抓的人是不是我的女兒?
”
祁文德腳下一用力,丁志義趴在了地上。
“你沒找到她,卻綁走了她弟弟沈洛,還對沈洛用了鞭刑,你知不知道我的女兒很傷心,”祁文德的腳移到了丁志義的頭上,“我的女兒哭了,我心疼!
”
祁文德把手中的煙頭按在了丁志義的頭上。
“啊!
”丁志義痛呼一聲,他聞到頭皮燒焦的味道。
“麻煩丁總跟我走一趟,得給我女兒洩洩氣。
”
祁文德站了起來,對旁邊的李哥說道:“李哥,今天謝謝你了,等事情結束,咱們兩個喝點酒叙叙舊。
”
李哥也站了起來,“有事說話,咱們哥倆兒不必見外。
”
祁文德點點頭,“我女兒還等着呢,我先帶人過去了。
”
……
沈洛發燒了,他腦袋渾渾噩噩的,感覺有人在扒他的褲子。
他強撐着睜開眼睛,看到是那個結巴,已經把他下身的牛仔褲褪到大腿根,又要去脫他的内褲。
“嗚嗚嗚……”沈洛的嘴還被封着,忍着身上的劇痛,拼命扭曲掙紮着,雙眼裡迸發出怒火和恨意。
“閑……閑着也是閑……着,陪……陪老子玩……玩一會兒。
”
結巴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其他的人看到都哈哈大笑,“我說結巴,你也太變态了,怎麼就喜歡男人的PY呢?
”
結巴嘿嘿一笑,“試……試過,你們才……才能知道其……其中的樂趣。
”
“結巴,你小心點,别把人玩死了,丁總還要用人換錢呢!
”花臂叮囑了一句。
“知……知道!
”
結巴摸着沈洛光滑的屁股蛋蛋,眼神猥瑣。
沈洛如入冰窖,今天将是他這輩子最屈辱的一天,要是被這個死結巴得逞的話,他甯願死在這裡。
正當結巴要得逞的時候,一隻鞋直中他的面門,在額頭上留下一個紅紅的鞋印。
“誰……誰打我?
”
結巴的聲音剛落,門口呼啦一下湧出很多人。
花臂他們幾個人愣神的功夫,就被制服了。
“小洛!
”
“沈洛!
”
三道身影已經沖到了沈洛身邊。
墨池一腳把結巴撂倒,把地上的鞋子撿起來,給褚柔穿上,然後幫沈洛提好褲子。
墨池雙眼猩紅,他的兄弟差點被這個惡心的人渣給強上了,幸好褚柔及時脫了鞋子打過來,阻止了這一切。
他是直男,沈洛也是直男,這種事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奇恥大辱,心靈受到的傷害,一輩子都難以消除。
墨池憤恨地對着結巴一頓踢,發洩心中的怒火。
褚柔和曲婕兩人一起把沈洛扶起來,靠在她們的懷裡。
曲婕撕掉沈洛嘴上的膠布,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沈洛!
”
“我身上髒。
”沈洛聲音嘶啞,有氣無力。
褚柔看着沈洛遍體鱗傷的身體,眼淚也止不住地往外流,“小洛,你怎麼樣?
”
“姐,”沈洛喊了褚柔一聲,聲音哽咽,淚水在他的眼眶裡打轉,“我疼!
”
沈洛的身體疼,心更疼,要不是他姐來得及時,他可能都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墨池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沈洛身上,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折磨成這樣,心如刀絞,他嘶啞着聲音說道,“沈洛,你堅持一下,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
墨池對着帶來的人吩咐道,“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帶走。
”
手下的人動作很快,花臂、結巴幾個人都被綁了手腳扔在地上。
沈洛被小心地擡上擔架,兩名保镖擡起擔架迅速往外走。
曲婕和褚柔跟着出去了。
救護車已經開進來了,等在門口。
沈洛被擡進救護車,曲婕和褚柔跟着上去了。
沈洛燒得厲害,身體沒有力氣,睜着眼睛都很費力,索性閉上了眼睛,多好啊,他得救了,他姐姐和他女朋友來救他了,他可以放松下來了。
曲婕握着沈洛的手,眼淚滴吧滴吧地往下掉,她的大男孩早上還好好的,晚上就被人折磨成這樣。
褚柔用濕巾給沈洛擦臉,可拿着濕巾的手卻一直抖個不停。
她最疼愛的弟弟,如今被人打成這樣,除了一張臉,身上處處是鞭痕,衣服褲子全是皿漬。
褚柔不敢想,那一鞭鞭打在沈洛身上的時候,他該有多疼。
他被人扒了褲子要欺辱的時候,内心該有多難受,有多麼心灰意冷。
“對不起,小洛,”褚柔痛哭出聲,“是姐姐連累了你,是姐姐去晚了,都是姐姐的錯!
”
沈洛慢慢睜開眼睛,沙啞着聲音t說道:“姐,不怪你,慶幸綁的人是我,如果是你,我會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