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
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啥事你這麼興奮?
整的還沒黑狗看着斯文呢!
”季豐收一邊撸着手裡的黑狗,一邊嫌棄的看着季長櫻。

  “那個涼州的世子,他請我和我娘去王府做王妃的親衛,說可以不讓咱們去做苦力,讓咱們季氏的人做普通百姓,還可以給咱們分到一個村子,還能給大伯安排個輕松地活計呢!

  季長櫻的話說完,除了周氏全家都被這個驚喜給砸暈了。

  季豐益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做親衛都幹什麼?
為什麼開出這麼好的條件?
是不是危險性比較高?

  季明軒也反應了過來:“對,要先考慮你們自己,其他的我們可以自己慢慢來,沒入賤籍已經是好的開局了,再難也不會有這一路上更難。

  季豐收思路清奇:“你跟這世子商量一下,不行換我去呗?
我要真認真起來也挺能打的。

  胡氏翻着白眼:“能打?
我看是能浪吧!

  大嫂一開口,季豐收隻得憋了回去。

  季長櫻沒理會她爹的作妖,看着周氏:“娘,你想去嗎?

  周氏愣了一下:“去哪?

  季豐收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娘子唉!
說了半天你咋沒聽明白,人家世子想請你和阿櫻去王府裡保護王妃呀!

  周氏擰眉:“王妃是什麼,能不能吃?

  全家:這想法竟如此大膽……

  “娘,王妃是王爺的娘子,跟你一樣是女子,不能吃的。
”季長川耐心的和母親解釋。

  “哦,那她管飯嗎?
有錢嗎?

  季長櫻有些遲疑:“飯肯定得管,錢應該是有,但多少就不清楚了。

  “那不行!
這可得問清楚了,張大嘴說了不能白幹活的,幹活就要給錢!
她男人之前出去做工,一個月能掙五百文呢!

  周氏想到最近村裡幾個大嘴巴沒事跟她唠嗑時說的話,當即就提出意見。

  “那我去問問。
”季長櫻也深覺這話有理,轉身就出了車廂去問鐘離洲。

  看到她出來,鐘離洲自信一笑:“怎麼樣,到地方直接去王府?

  “那什麼,我娘讓我問問這個親衛一個月多少工錢?
幾點上工幾點下工?
一個月可休息幾天?
每個月的什麼時候發工錢?

  既然要問,那肯定全都得問清楚了。

  鐘離洲臉上自信的笑容随着季長櫻的問題,一點點僵住了。

  他長這麼大,就從沒一個人敢問過這樣的問題。

  一般人聽到去王府做事,早就興奮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這家人可好,推三阻四不說,看看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竟然還擔心他們堂堂一個王府拖欠工錢不成?

  季長櫻看他回答不出來,一臉的懷疑:“你不會從沒想過吧?
難不成是想讓我們白幹活?

  可能是她臉上的震驚和不可思議踩到了鐘離洲,他神情惱怒:“你這什麼表情?
我堂堂一個世子像是缺錢的人嗎?

不過這工錢和上工時間我确實還沒想好,等到了涼州見過我娘之後由她定!

  鐘離洲氣的騎馬離去。

  季長櫻撇撇嘴:“沒想好就招人,幸虧我多問了一嘴,不然等答應了還不是由你們說了算····”

  練武的人耳聰目明,鐘離洲還沒跑遠剛好聽到了季長櫻嘀咕的話,氣的狠狠甩了身下的馬一鞭子,飛快的跑遠了。

  回到車廂看着算上尤天明在内九張同款期待的臉,季長櫻撇嘴:“他沒說,隻說等到了涼州見過她娘之後再決定工錢和上工的時間。

  胡氏一笑:“這樣也好,剛好可以看看王妃是不是個寬容的,要是不行的話咱們也趁早歇了這個心思。

  一家人一想,這倒也是。

  至少得看看那個王妃人怎麼樣再決定要不要去。

  要是個尖酸刻薄的,就是跟他們翻臉這事也不能幹啊!

  ——

  鐘離洲氣呼呼的到了自己的馬車裡,把馬繩扔給身後的人就進了車廂,謝司珩端給他一杯茶他咕嘟咕嘟一口悶了。

  “年輕人這麼大火氣,可是要傷身體的。
”黃老看了他一眼悠悠地說。

  “别提了,我從未見過這麼難纏的女子!
”鐘離洲忿忿不平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老幸災樂禍:“你惹她?
以後你受氣的還在後面呢!

  謝司珩皺眉看着他:“舅母的腿腳還是不便?

  鐘離洲的眼神暗了下來:“嗯,前幾年受傷之後就一直這樣,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疼痛難忍,男子照顧起來不方便,女子力氣小隻能多找幾個人伺候,但是我娘不喜歡人多。

  “父王又不能常年在家照顧母親,至今也沒找到合适的人。
所以看到季姑娘母女,就動了心思。

  聽到他的話,謝司珩表示理解:“季姑娘的母親心思簡單,如果她能去照顧舅母的話,對舅母來說也是好事。

  “至于季姑娘····”謝司珩神色複雜了很多。

  他覺得季長櫻不會去王府的。

  但是看到正在認真等他下半句的鐘離洲,他也不忍打擊:“她脾氣是有點怪,不過隻要該說的說清楚,她做事也很認真負責。

  “最重要的是,你對她得尊重一些。
不然隻能起到反效果,她真生起氣來,不好惹。

  這是謝司珩觀察來的。

  隻要能把季長櫻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對話,那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但如果你敢露出一絲的輕視,那她必定也會露出自己的獠牙。

  “我這還不夠尊重?
我都開了那麼多條件!
”鐘離洲感覺自己冤死了。

  要是不尊重的話直接抓了她家裡人逼她乖乖就範不就行了?

  何苦好好商量許出這麼多條件出來。

  謝司珩神色一正:“那你說,她問你的話言語之間并無冒犯,隻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關心自己什麼時候上工,能拿多少錢,為什麼你這麼生氣?

  黃老聽的直點頭:“對啊,你為什麼生氣?

  “我那是!
我····”鐘離洲說不出話來。

  他心裡逐漸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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