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
”
輕飄飄的聲音突然傳來,也打斷了房間中的劍拔弩張。
黛絲正一臉驚訝地站在門口。
顯然,對于眼前的這一切她還未能有反應的機會。
她身邊的何朝倒是很快上前來。
他的目光先在關韻詩的臉頰上掃過後,看向了新月。
說真的,兩人臉上的傷都不輕。
鮮紅的巴掌印像是一隻無情的手,那手的主人也在告訴何朝——他們幾個,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何朝。
”
關韻詩的聲音傳來,也将何朝的思緒拉回。
“我們走吧。
”
何朝似乎得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拉着關韻詩的手往前。
新月自然也沒有攔住他們。
“程總,您還好吧?
”
黛絲擔憂的聲音傳來,新月也擡起頭。
看了看她後,她笑了一聲,“我沒事。
”
黛絲還想說什麼,但新月已經直接往前面走。
她原本以為Kerr早已經走了,倒沒有想到自己進入電梯時還能跟他撞上。
看見她臉上的傷口時,Kerr自然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跟人打架了?
”
話說着,Kerr也想起她剛才是去見了誰,臉上的驚訝頓時更深了幾分,“是Sam那個女朋友動的手?
不對,你跟Sam不是朋友嗎?
她為什麼要打你?
”
新月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Kerr這麼追問,她的心情不由更加糟糕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後,突然說道,“你之前不是說要吃飯嗎?
今晚如何?
”
話題轉換的太快,Kerr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起來,說道,“好啊,想吃什麼?
”
“火鍋。
”
Kerr一愣,但也沒有異議。
于是他的人就這樣被新月拐去了火鍋。
重麻重辣。
不說Kerr,新月自己吃的都是眼淚鼻涕橫流。
大概是因為Kerr長得太紮眼的緣故,從他們坐下來後周圍打量的目光就沒有停過。
新月倒是毫不介意,該擦的鼻涕和眼淚都還是照擦不誤。
一頓飽餐後,新月搶在Kerr面前買了單,再看向他,“走吧,我再請你喝酒。
”
Kerr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但他也知道新月這一趟就是為了發洩,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隻跟着新月往前走。
到了酒吧,打到16度的空調和現場的燥熱形成鮮明的對比,新月将身上的外套脫了,僅穿着一件吊帶就進入了舞池。
飛揚的長發和姣好的面容身材讓她瞬間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也有人直接往她身上湊。
但Kerr并沒有阻止這一切。
畢竟新月就是出來發洩的,他自然要讓她發洩個夠。
但很快的,他察覺到了新月放在自己這邊的手機正在不斷震動着。
Kerr将手機翻了出來,發現上面是一個未署名的陌生号碼。
Kerr猶豫了兩秒鐘後,将電話接了起來,“喂?
”
酒吧依舊是嘈雜的,但Kerr相信自己的聲音已經清晰地傳到那邊。
那邊的人倒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我找程新月。
”
“哦,她現在正忙着呢,請問你是誰?
有什麼事嗎?
”
Kerr的話說完,那邊的人卻沒有回答,在過了一會兒後,他直接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