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rr并沒有将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當新月回來喝酒的時候,他也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酒吧内雖然冷風充足,但新月下去跳了一圈,此時身上還是布滿了汗水,因此當Kerr将冰啤酒遞過來的時候,她也沒有猶豫,直接一飲而盡。
剛才跟着新月想要過來喝酒的男人在看見Kerr後倒是止住了腳步,撇撇嘴後,往另一邊去。
Kerr看着,說道,“我現在看上去是不是很像你的正牌男朋友?
”
突然的一句話讓新月一愣,眼睛也看向他。
“你看,他們都走了。
”Kerr擡着下巴指着那邊的人。
新月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後回答,“他們走的原因并不是你像我的男朋友。
”
“那是為什麼?
”
“因為你的衣服看上去很貴,他們知道比不過你。
”
新月這句話倒是讓Kerr一愣。
新月也沒再說什麼,隻繼續喝酒。
啤酒喝不過瘾,她後面又換成了威士忌。
Kerr顯然就是來陪她的,整個過程很少端杯,後面新月都已經快醉了的時候,他杯子裡的那一點威士忌還剩下一半。
“你為什麼不喝?
”新月皺着眉頭看他。
Kerr挑了挑眉頭,再說道,“我要是醉了,誰送你回家?
”
“代駕。
”
新月這聲回答倒是讓Kerr笑了出來。
不過她顯然沒有在意他的情緒,一句話後,她又繼續低頭喝着自己的酒。
一般這種酒吧賣的酒都會摻水分,但今晚的新月卻醉的有點快。
後面她還想起身去舞池的時候,腳下卻是一個晃蕩。
好在Kerr的反應夠快,也及時将她的身體抱住。
也是在這個時候,新月看見了那個從酒吧門口走過來的人。
她想,她可能是真的醉了。
要不然的話,她怎麼會看見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就在新月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中,那人就這樣走到了他們面前。
“程新月。
”
她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也由此确認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自己的幻覺。
大概是她沒有回答的緣故,面前的人很快不耐煩了,也直接伸手要将她拽過去,但Kerr很快抓緊了那扶着自己的手。
然後,他也笑着看向來人,“喻總,你怎麼會在這裡?
”
喻遲沒有回答,隻抿着嘴唇看着新月。
後者的腦袋一歪,已經直接靠在Kerr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她的姿勢不老實,肩膀上那條細細的綁帶很快掉下,露出上面大片的白皙的皮膚。
喻遲的眉頭頓時皺的更緊了,眼睛也看向Kerr,“我來送她回去。
”
他的話音落下,Kerr先是一愣,然後笑,“喻總跟新月是什麼關系,你送她?
”
“有什麼問題嗎?
”喻遲的話說着,眼睛也直接沉了下來。
“沒問題,但大概不需要。
”他說道,“我才是Eva的正牌男友,讓你來送她,肯定不合适。
”
Kerr的話說完,喻遲的表情和言語也全部消失。
——正牌男友。
酒吧中依舊喧鬧,但喻遲的腦海中卻隻剩下這四個字,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