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切證據收集完之前,溫甯暫時按兵不動。
可沒想到偏偏有不長眼的人舞到她面前來,面對芳芳的咄咄逼人,溫甯紅唇一勾:
“你不信是你的事,清者自清,時間會證明一切。
既然你知道向兵是什麼德性,我聽說他以前一直在追你,那你們倆豈不是......”
溫甯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芳芳這種人就是火石落到自己腳背上了,才知道那玩意兒燙人,她立刻出聲反駁:“你别瞎說!
我跟向兵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關系都沒有,更不可能發生什麼事兒!
”
旁邊的同伴也急不可耐地跳出來給她作證:“對!
芳芳從來沒跟向兵單獨相處過,整天都跟我們待在一塊兒,我們宿舍的所有人都可以給她作證。
你别嘴巴一張就往我們芳芳身上潑髒水!
”
溫甯就服了,這種人真雙标啊,隻許她給别人潑髒水,别人反過來一說她,她就受不了了。
溫甯嘲諷地呵呵幹笑兩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清白對于一個女同志來說意味着什麼,就别成天嘴巴一張亂叭叭!
”
在收集到向兵犯罪的證據前,溫甯不想跟芳芳做無謂的糾纏,她繞開芳芳,端着餐盤回到剛才的座位上。
剛坐下,芳芳和同伴又走了過來,芳芳一副氣還沒撒完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着溫甯,不依不饒地道:
“你自己倒黴被向兵玷污了,關我什麼事兒?
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你髒了,你壓根就配不上陸隊長!
人家是前途大好的飛行員,你是什麼?
你是被向兵穿過的破鞋!
你站在陸隊身邊,隻會給陸隊丢臉!
”
芳芳唱白臉,身邊的同伴又唱起紅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溫同志,你丢了清白是很可憐,但是呢,既然你喜歡陸隊,你就不能那麼自私,你得為他想一想,要是他的家人,他的同事知道他找了一個已經不是完璧之身的對象,還是被人那什麼過的,你覺得,他還能在大家面前擡起頭來嗎?
”
“所以呢?
”溫甯雙手抱兇,似笑非笑地盯着兩人。
芳芳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所以,你應該主動離開陸隊,跟他分手!
”
溫甯徹底笑出聲。
給氣笑了。
為了上位,跑到她面前來進行蕩婦羞辱,想讓她主動跟陸進揚分手,真的好久沒碰到這麼好笑又自以為是的人了。
臉還挺大的。
溫甯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嗤笑道:“想讓我跟陸進揚分手,也不是不可以,得看你的誠意。
”
芳芳脫口而出:“什麼誠意?
”
溫甯:“錢最能表現誠意了,你出價多少讓我離開陸進揚?
一百塊還是兩百塊?
還是一千?
”
什麼?
芳芳和同伴反應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溫甯的話,随即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确認溫甯不是在開玩笑後,芳芳憤怒道:“我憑什麼要給你錢?
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
我不會給你一分錢!
”
溫甯就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冷笑道:“還以為你多想和陸進揚處對象呢,原來一百塊都舍不得呀。
”
芳芳臉色漲紅,氣急敗壞地拍了下桌子:“這壓根不是一碼事!
”
溫甯神情淡淡,不緊不慢地道:“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說到錢就急眼,這麼在乎錢,不如你就答應向兵吧,聽說他追了你很久,家裡條件不錯,應該不會少你錢花。
”
“你!
你!
”芳芳兇口急速起伏,愣是被氣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同伴在不斷順着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