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笑得溫柔:“你別挽著我的手,李長亭會殺了我的!
”
許清笑得燦爛:“放心,他不會殺了,不過沈舟會不會把你這隻手剁了我就不知道了。
”
傅西棠繼續笑:“我怎麼招你了?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
許清繼續笑:“休!
想!
”
叫你們天天塞狗糧!
一高一矮的兩姐妹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一股濃濃的塑料姐妹情。
兩個人太注意對方,以至於不知不覺走出了城都不知道。
而守城門的人就是因為看見她們表現得太自然,說話太專注,壓根沒覺得她們是被通緝的犯人,
最後一個出來的李長亭也順順利利,一出來就看到不遠處傅西棠狠狠地甩開許清就走,然後被許清從後面追上踹了一屁股,差點摔趴。
周斯陽都看懵了,這兩人幹什麼呢?
鬧翻了?
城門外埋伏的人也注意到了,不過隻是瞥了一眼就沒再在意,倆女的打架有什麼好看的,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
等走遠後,周斯陽將馬車借給許清他們,自己帶著人騎馬走了。
傅西棠向他道了聲謝,聽到這聲謝,周斯陽高興地告辭了,不枉費他費心思把人帶出來。
接下來許清四人趕著馬車回到周家碼頭,在路上四人已經換回自己的模樣,免得被船員們看到他們堂堂家主竟然穿女裝,心裡傅西棠那高大偉岸的形像就要碎成渣渣了。
許清他們一回來,便直接開船離開了碼頭,物資已經備齊,不走等著被周家追來嗎。
接下來一個月的航程枯燥又無聊,半路上許清看到那些咖啡樹有些打懨了,夜裡讓李長亭悄悄去澆了點靈泉水,也沒敢多澆,一個盆栽澆了一杯水,足夠撐到他們回家了。
等第二天再看的時候,這些咖啡樹哪還有一絲懨懨的模樣,一個專門負責照看這些咖啡樹的船員倒是發現了不對勁,但他也沒多想,不管怎麼樣,樹還活著就好。
許清每隔五六天就要去船艙裡檢查一下咖啡豆,免得發黴或生了蟲。
這些咖啡豆曬得馬馬虎虎,也不知道完全脫幹了水分沒有,現在隻能放在船艙裡陰幹,盡量保持通風幹燥,要是壞了,她這一趟的辛苦就白費了。
回到上面時,許清又看見傅西棠悄悄摸摸地從端木響屋子裡出來。
“他最近在幹什麼?
”許清不解地問,堂堂一個東家,整得跟偷雞摸狗的賊似的,什麼事見不得人?
端木響:“上次他從我這兒訂了一盒藥膏,今天剛好做好了。
”
許清在對面坐下:“他傷不是早好了嗎?
”
端木響看了許清一眼,有點支吾:“不是給他自己用的。
”
許清:“給沈舟用?
”愣了愣,許清瞪大眼睛,“臥槽,真的是給沈舟用的?
!
”
端木響:“你好像明白了什麼。
”
許清:“那個我都懂,我就說我猜得沒錯。
”
端木響:“什麼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