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雲铮就接到消息,王器醒了。
“太好了!
”
雲铮高興的大叫一聲,立馬叫上妙音:“快,咱們去看看王器!
”
說着,雲铮拉起妙音,不由分說的往王器所在的營帳跑去。
當他們來到營帳的時候,營帳裡面已經擠滿了人。
這些都是王器手下的士卒。
“行了,行了!
都先出去,這麼多人堵在裡面像什麼話?
”
雲铮将圍堵在營帳裡面的士卒全都攆出去,又讓妙音替王器把把脈,看看王器的傷情是否穩定下來了。
王器感激不已,虛弱不堪的說:“多......多謝妙......”
“行了,先别說句話!
”
妙音打斷王器,自顧自的給王器把脈。
雲铮沖王器微微颔首,卻不說話。
片刻之後,妙音放開王器的手腕,如釋重負的看向王器:“你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不過,你這次傷得太重了,估計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
王器咧嘴一笑,又向妙音道謝,“多......多謝妙音夫人......救命之恩......”
“行了,少說點話,好好休養。
”
妙音抿嘴一笑,“也是你福大命大,一般人受你這麼重的傷,還真難挺過來。
”
“對,你先好好休養,少說話。
”雲铮颔首微笑,“你的功勞,本王給你記着!
這一戰,你當居首功!
趕緊給本王好起來,本王還有重任要交給你!
”
“是!
”
王器就像是領軍令一般,聲音都稍微洪亮了一些。
不想讓王器多說話,簡單的吩咐王器幾句,雲铮和妙音便走出營帳。
外面,一群士卒還眼巴巴的等着。
見雲铮和妙音出來,衆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妙音身上。
妙音莞爾一笑,跟衆人說:“王将軍這條命已經保住了,不過,他需要好好休養,都别去打擾他,留兩個人照料他即可。
”
衆人連連點頭,臉上終于露出燦爛的笑容。
交代完他們後,雲铮和妙音才離開。
走出不遠,妙音這才跟雲铮說:“王器這條命雖然保住了,但需要好好休養,恐怕受不了長途行軍的颠簸......”
雲铮稍稍思索,投給妙音一個放心的眼神,“我來安排!
走吧,咱們該去找托炟聊聊了!
”
妙音抱住雲铮的手臂,嬌笑道:“那你可悠着點,别把托炟氣死了!
托炟這身體狀況,不比王器好多少。
”
“我沒時間等他調養好身體了。
”
雲铮搖頭一笑,“他若真承受不住,那便是天要亡他。
”
他已經給了托炟好幾天的時間恢複了。
他總不可能等到托炟的身體完全恢複了再跟托炟談條件吧?
再說,鬼方都已經這樣了。
托炟也應該有點自知之明不是?
托炟坦然接受戰敗的事實,乖乖投降,割讓一半的領土出來,好歹還能繼續當他的鬼方王。
要是讓他們繼續打,就鬼方剩餘的那點兵力,估計都不用他們打,鬼方自己内部就分裂了!
戰敗,就要接受戰敗的後果!
誰叫他們瞎湊熱鬧來着?
抱着這樣的心思,雲铮來到托炟養傷的營帳。
“見過殿下,見過妙音夫人!
”
看到兩人,守衛在營帳外面的士卒立即行禮。
“免禮!
”
雲铮擺擺手,帶着妙音進入營帳。
雖然托炟已經醒了兩三天了,但托炟的氣色還是很差,臉上幾乎看不到皿色,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樣。
看着走進來的兩人,托炟不禁虛弱的問:“雲......雲铮?
”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不過,托炟幾乎一眼就斷定眼前這位就是靖北王雲铮。
“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