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初棠掙紮。
封城熠卻緊緊箍住她,下口挺狠。
片刻後,他直起身子,慢條斯理擦掉嘴角的一絲晶瑩。
高大的身材罩住夜初棠:“痣有點醜,我幫你咬掉它。
”
“變态!
”夜初棠推封城熠,他卻紋絲不動。
他捏住她的下巴:“下次,想好了怎麼處理,再撩。
”
“所以封少缺女人?
”夜初棠已經看到了門口的蘇雨柔。
于是,她環住封城熠的脖頸:“你家那個保姆阿姨不好?
”
“探聽我隐私?
”封城熠的唇.瓣刮過夜初棠的額頭。
他發現,她帶着些微藥香的氣息鑽入鼻端,竟然有點勾到他。
該死,這個女人是什麼生物?
“封少的隐私,我還是不要知道了。
”夜初棠輕笑。
門口,蘇雨柔終于忍不住,大步進來。
剛剛夜初棠問‘保姆阿姨’的時候,她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然而她忍着,等封城熠的答案。
可是封城熠貼着夜初棠說的,她聽不清。
但是看二人的樣子,說了什麼根本不用猜!
“夜初棠,你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就那麼喜歡給你老公戴綠帽嗎?
”
“蘇小姐這麼關心我老公,是和他有一腿?
”
“你——”蘇雨柔沒想到幾年不見,夜初棠嘴上功夫這麼厲害了。
她眼底馬上彌漫起一層水霧,望着封城熠:
“城熠哥,我知道我笨,幫不了你什麼。
我隻能勤能補拙,就像當初......”
她的話隻說了一半,不過封城熠知道蘇雨柔在說什麼。
當時他中毒失明,蘇雨柔為了救他,嘗遍了解毒的草藥,嘴腫得都說不了話。
照顧了他,卻在他恢複後的清晨,連名字都沒留下就悄然離去。
印象裡的女孩淡泊名利,和如今的蘇雨柔截然不同。
可他們當初的事,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别人不會知道。
所以,是名利場讓一個女孩變了?
“我和她有事要辦。
”封城熠勉強解釋了句。
随後,他道:“夜小姐,該出發了。
”
蘇雨柔知道不能再說什麼,她隻能咬牙望着二人離開。
隻是,就在夜初棠離開後,她攤開手掌。
掌心是兩根長發,發色和夜初棠的一緻。
蘇雨柔打了個電話出去:“幫我匿名發一個包裹......”
封家莊園。
封城熠帶着夜初棠剛走近客廳,就見着傭人領着一名醫生匆匆往樓上走。
“怎麼回事?
”封城熠問。
“小少爺他又——”傭人見到夜初棠,下意識沒有繼續說。
封城熠已經明白,他眉峰一沉:“我馬上過去。
”
說罷,他轉頭沖夜初棠道:“夜小姐,今天有點事,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
夜初棠點頭,隻是心頭疑惑——
封城熠,他還有個兒子?
而就在這時,樓上傳來的噼裡啪啦聲,驚心動魄。
一個傭人捂着頭跑下來,額頭上的鮮皿有些刺目。
封城熠顧不得送走夜初棠,已經大步往樓上走。
他才走到二樓房間門口,就見着醫生匆匆出來,道:
“封先生,知衡少爺這次太......普通的方法已經無能為力,我建議打鎮定劑。
”
“不是說鎮定劑對他的發育有影響?
”封城熠聲音發沉。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這次......”醫生很為難。
一片沉默中,夜初棠的聲音在二人耳畔響起:
“讓我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