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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宴狹長的黑眸驟然眯起,舔了下唇角,像是在回味和詫異今晚的她竟然如此好哄好說話。
幾秒後,姜暖暖被他雙手托着腰丢到了床上,眼前一黑,他的薄唇壓了下來,舌尖長驅直入。
直接與她接觸的皮膚帶着驚心的滾燙,姜暖暖不敢去碰他兇前的傷口,隻手移到他的臂膀上攀着,渾身緊繃。
“關燈。
”她偏頭避開他的吻,看着床頭的開關,呼吸急促的重複,“關燈!
”
顧廷宴單手過去拍掉了開關,室内一暗,而沒有拉上的窗簾,巨大的方形落地窗外圓月照入房裡如同白晝,絲毫掩蓋不掉姜暖暖的那點羞恥心。
她隻好閉上眼,任憑他抽去腰間的細繩,将一片式的浴袍脫下,露出裡面的真絲吊帶,肩帶順着肩膀撥下,她下意識的擡手樓上顧廷宴的脖子,唇間努力抑制怪異的發音。
銀輝撒了滿床,顧廷宴從吻中抽離,看了她一會,再次俯身而下時發出一聲輕歎,“我現在後悔那個時候怎麼不在藥店買一盒了。
”
本以為她還不會接受,是他的預判錯誤了,進展比預想的還要順利。
但沒關系,他們還有很多時間更進一步,今夜起碼讓他吃口肉末。
他彎起她的腿,順滑的綢緞布料随之滑落,溫熱的手掌落在她的大腿順着滑入。
窗外掠過的烏鴉嘶啞的叫了兩聲,停在露台上面,眼珠轉溜。
床上姑娘的腳背猛然繃緊,衣服堆疊在腹部,起伏的兇膛與他緊貼,溫黏暧昧的低語不斷落在耳畔。
月亮躲入了雲層,星星的光芒随之接替。
“舒服嗎?
”
這種經曆實在太少,姜暖暖嗚咽着說不出話,顧廷宴将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單手緊緊摟住她的腰,沾着潮濕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腕骨往下。
“該換你了。
”
這是首次顧廷宴這樣沒有阻攔,親密無間地擁抱她,沒有人知道他對她到底渴望了多久,而這樣方式的止渴隻會帶來加倍的欲望,火焰久久不息。
汗液和不知名的液體浸潤了床單,這種快樂奇妙又有突破禁忌的窒息,姜暖暖坐在他的腿上,看着那肌肉兇膛滾下汗珠起伏不斷,呼吸一窒。
“好了嗎?
”
他垂着的眼擡起,眼尾濕潤迷離,濃黑的瞳色映滿了她的模樣。
“不可能這麼快。
”
他握住她的手,在近乎失控的時候側身咬上她的耳垂,重重啃咬,又低沉喃喃的訴說愛意。
姜暖暖被他沾染欲色的模樣撩的渾身一顫,抓着他的頭發将男人的腦袋掰過來,迎了上去吻。
就這一次,在離開前不理智這一次,她想要他們都得到彼此片刻,歡愉片刻...
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多久,本就脆弱的手指有要痙攣的預兆,姜暖暖疲憊的埋在他懷裡,親親他的喉結,吳侬軟語的發出哀求,“快點吧,求你了。
”
終于,她的手心也變得濕潤了。
将她再次壓在床上的男人卻沒打算結束。
“再來一次,寶貝。
”
月亮上升過了房頂,房間内的光線淡了下來,軟床邊才下來身材絕佳的強壯男人,抱着渾身無力的姑娘進入浴室。
鬧了兩三個小時,讓人臨時來換了床單,再到看日出的時間姜暖暖統共就沒睡幾個小時。
顧廷宴很想讓疲勞的她繼續睡,但又怕她錯過日出會失望,他隻能喊醒她,柔着聲低問:“看日出還是繼續睡?
”
腦子混沌了一會,姜暖暖睜開眼,困倦的做出選擇,“看日出。
”
她像是被妖精吸幹精魄的書生,鏡子裡的身上都是痕迹,特别是她拿着牙刷的右手簡直像是做了幾十個舉重動作,擡起來就酸疼的要命,虎口還總有一種摩擦破皮的紅腫痛感。
顧廷宴曾經說30而立,男人最強壯的時候,但他今年才二十幾,這釋放出的精力僅僅是在指間就足夠吓到她了。
清洗完,她看了眼自己的手,連忙抛開昨夜的“課堂教育”放下手走了出去。
露台上的空氣清新,她深深吸了口氣,整個人都舒服松軟的不得了。
“累壞了。
”顧廷宴的手抵着欄杆将她圍在中間,偏頭吻了吻她的面頰。
“嗯。
”她輕聲哼哼。
“有沒有想要的?
”他也知道自己釋放精力的時間有點久,于是提出補償想要她别那麼計較。
姜暖暖想了想,“先欠着,以後想到了你再給我。
”
他笑了笑,“好。
”
初升的太陽從天邊拉出一條金色地平線,柔軟不刺眼的暖橙色攀升。
兩人吹着晨邊清風,享受着片刻隻有彼此的甯靜。
這一刻,姜暖暖是希望時間能定格的。
“真漂亮。
”
顧廷宴笑意不減,神情安逸又滿足,“我們以後常來。
”
“好。
”
...
從山上回來,已經消極怠工許久的顧廷宴不得不投入工作,不過不論多晚他依然會回家進入姜暖暖的卧室抱着她睡覺。
但這事也被林笑撞破了,在他沒有半點遮擋光明正大的情況下。
林笑終于看清了兒子的決心,可她依然為了家庭為了丈夫,賊心不死。
在顧廷宴工作日的這一天,她幫姜暖暖向學校請了一天病假,傅詩柳一家人也被她一同請上了門。
當着姜暖暖的面,林笑微笑開始談論顧廷宴與傅家定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