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給四個大佬當替身後,我年薪百億

正文 第282章:意外

  見她看着自己有點久了,那杏眼還散着未盡的魅意,絲絲纏纏的勾着他,顧時洲受不住,将人往上抱了抱,随即唇貼上去與她勾纏咬話,“我沒買套,要不叫範姜去外面藥店一趟?

  姜暖暖呼吸不順暢的擡手推他,“我沒想。

  回應她的是一聲沉啞低笑,唇瓣在她面頰遊離片刻,不舍得的挪開,“那就别那樣看我,我想做的要死。

  姜暖暖手一緊,在他兇膛抓下幾道指痕,掰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來,氣息不穩的怼他,“去見你的粉絲,你也這麼說話吧。

  “不,這話就對你說。

  顧時洲交疊起腿,緊實的腹部沒了她的身體遮擋,觸到冷意的肌理線條縱橫,肌肉收緊,沒入褲子裡的腹肌愈發明顯。

  這一副邀請她即可犯罪的模樣,姜暖暖不敢多看,轉過身去将衣服整理好,叫了範姜和卸妝師進來。

  兩人都看見了顧時洲脖子上和兇口的痕迹,連同空氣裡都染上一股心照不宣的暧昧氛圍。

  見面會結束,他們一同去南春飯店吃了點午餐,期間,姜暖暖接到一通意想不到的電話。

  她的父母在陵港出車禍,要人簽字做手術。

  姜暖暖皺着眉,“電話為什麼打到我這來?
你們沒有聯系姜夢和姜堰?

  那頭的護士有點着急,“那個電話我們也打過了,人家不來,你也是他們女兒趕緊來看看吧。

  電話裡說的不清不楚,她拿起包要去,顧時洲起身送她,“姜家人要見你?

  姜暖暖心裡也不清楚,搖搖頭,“不知道,先去醫院看看。

  顧時洲沒問什麼,開着那輛中途換的機車,一路送她到醫院。

  兩人到手術室門口,醫生拿來手術簽署同意書給她,姜暖暖定眼一看上面的姓名,才明白手術室裡躺着的不是姜家養父母,是生物學上的親生父母。

  這具身體被姜暖暖接管至今,她沒有過生父母的一點消息,也沒主動去找過他們,這會突然以病危的方式出現在眼前,她先簽了同意單,思緒還有點亂。

  顧時洲帶着兩個警察走過來,“找你的。

  墊完了醫藥費,姜暖暖又跟着去了趟警局。

  監控顯示上午12時,這對年邁的老夫妻拿着腌菜壇過馬路,去的是姜家别墅區的方向,郊區路上人少,地方大,被一輛超速行駛的貨車闖了紅燈雙雙撞倒。

  警察唏噓,“得虧是個空車,不然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肇事司機控制了,姜暖暖見他的時候他還差點給她跪下,懊悔的不行。

  該怎麼判賠就怎麼賠,她沒什麼情緒的從警局裡出來,淺色的毛呢大衣落在椅子上都忘了,顧時洲幫忙拿出來披回她肩膀,手掌落在她腰間輕輕握着,詢問:“我再送你回醫院?

  對他來說看煙花和去醫院都行,總歸兩人能獨處。

  傍晚夕陽快落下,煙花秀要開始了。

  姜暖暖搖頭,“不,我要去看煙花。

  她沒來這的前三年,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已經是假千金了,她都沒有和生父母産生交集,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們的關系并不好也不親近?

  這二老還抱着菜壇子去姜家恐怕也是看姜夢,估計姜夢自己現在日子不好過,也根本不想搭理将她養大的養父母。

  淺淺一想,姜暖暖自認為自己盡到出錢救治的義務就夠了,别的和她無關。

  顧時洲從沒見姜暖暖提過她生父母,心裡猜測他們關系生疏不合,抱她坐上黑亮重高的機車,握着她的手往大衣袖子裡套,“那就穿衣服跟我去坐船。

  姜暖暖分開腿跨坐好,抱上他的腰,“開慢點,晚上降溫了。

  顧時洲閑閑一笑,“那不如你抱緊點有用。

  姜暖暖手摸進他衣服裡,揪着他腰間肉一擰,在風裡聽到他的吸氣聲,忍疼笑罵,“姜暖暖,你行,我開慢點。

  她埋首在他背後,勾起唇。

  提早結束工作的顧廷宴,拿上兩張船票去了碧水灣,因為梅姨說她不在陽光華庭,他便到這裡準備接人去看煙花。

  屋子裡黑漆漆的,沒有一盞燈開着。

  空無一人,她不在家。

  顧廷宴扯松了規整的領帶,靠在玄關櫃邊,給姜暖暖打電話。

  接聽後有傳來喇叭播放的聲響,人擠人的說話聲,很嘈雜。

  他沉聲問道:“在哪?

  姜暖暖看着到點要開的船隻,如實回答:“在看煙火秀,你忙完了?

  看了眼讓李助買回來的VIP觀景船票,顧廷宴無意識的握緊,“跟誰去的?

  那頭沉默一會,回:“顧時洲請我來看的,你現在要過來嗎?

  “誰?
”桀骜不羁的男聲忽然湊近響起,電話應聲而斷。

  他們都說,陵港江一年一度的煙花秀是小情侶跨年必去的地方,顧廷宴從來沒關注過,這會心皿來潮想帶人去了,又有人搶先一步帶她去,在他肺管子上戳了一刀。

  顧廷宴站了片刻,俊逸的面龐黑沉着,将摘下的領帶随手放置在玄關櫃上,出了門。

  姜暖暖被人擠了一下,還是顧時洲拉她到跟前才站穩。

  VIP的遊輪觀景不分什麼主次席位,所有人都是在甲闆站着人擠人。

  她的通話鍵被擠的指腹壓到給挂了。

  顧時洲問她:“我哥電話?

  姜暖暖握住欄杆,點點頭,“他應該會來。

  雖然沒有明說,但直覺告訴她他肯定來。

  顧時洲唇角一耷,雙手抵着欄杆将她圈在中間,帽檐下的桃花眼陰鸷,“有我不夠?
還叫他來?

  她杏眼微光流轉,劃過一抹無奈,“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和他又是什麼關系?

  “這個時候你又知道提醒我了?
”他俯身過去,她微微偏頭避開,露出一隻瑩白耳朵,“退開點,這裡人很多。

  “戴着口罩怎麼親你。
”顧時洲碰碰她的耳垂,手指捏了捏,不高興的說:“你在床上怎麼就不提醒我關系?
叫我保持距離?

  姜暖暖扭頭回來,“那關系不就是在床上體現的?
我為什麼要特意提?

  顧時洲一噎,對着她那雙清澈的眼,握着欄杆的手背都鼓起青筋。

  他覺得憋屈,咬着牙說:“就非得等你那個破協議,就非得喜歡他了?

  姜暖暖緩慢眨了下眼睛,“顧時洲,你早就玩不起遊戲了。

  男人梗了下喉嚨,口罩下的唇狠狠抿起,扯出一個壞到骨頭裡的笑,“遊戲可以輸,你也脫不開我。

  “沒讓你離開。
”姜暖暖抵着他的腹部,小聲道:“站好了,我不想掉下船去,等會你哥要來,你就配合一點。

  這嗓音現在軟軟糯糯的,多了幾分示好祈求。

  她是真會挑時候叫他擺正位置。

  舌尖一頂腮幫,顧時洲忍着不滿,後退站好。

  不想玩了又怎樣,遊戲局都開了,他不玩下去将人弄到身邊養着,就是被踢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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