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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松口時,顧時洲那側頸上多了一個顯眼的牙印,他也成功擡了她的腿抱起,将人按在窗前,想抵進去。
姜暖暖直接抓住他的領帶收緊,用力勒了他的脖子威脅,“你敢。
”
男人垂眸看她,眼裡情欲已經旺盛到頂峰,忍了又忍,最終挫敗的放下她的腿。
得,他還真就像充氣的寵物開關,她說用就用,不用就不用,遲早弄死他。
姜暖暖還算滿意關鍵時候他能聽話,看見他脖頸一圈青筋都勒出來了,松了手給他扯松,穩了穩被撩撥起的心神問:“今天下午你和誰回來的?
”
顧時洲微微低頭,“我一個人回來的,身邊就帶了範姜,下了飛機就直接來找你了。
”
姜暖暖眉一挑,眼裡水光一晃,“是嗎?
中途沒出什麼事兒吧。
”
顧時洲看着她那雙盛滿不信任的眼睛,心中警惕,腦子仔細回想了一下,想起是有這麼一号人物。
“遇到傅詩柳了,跟我一個航班。
”他滾了滾喉結,指腹擡起去揉她的唇,“你是因為這個跟我吃醋?
”
她聽見傅詩柳名字後一下收縮的瞳孔,分明說的就是這件事。
她還是很在意。
顧時州的眼神柔軟下來,“遇上完全是個意外。
”
姜暖暖一張嘴要說話,那抵在唇上的拇指就探了小半截進入,她用牙齒咬,惹來他一聲低哄,“寶貝,你要真覺得我們兩個有事,我帶你去當面對質。
”
那紅唇被他的手指碾着玩,畫面太過撩人,顧時洲實在憋不住,俯下身去細細吮她的脖頸,嗓音壓的很低,“你想上天入地我都聽你的,就是男朋友這事你總得聽我一回,跟你玩了三年地下情,你總得負個責?
給我一個家吧。
”
這話落在耳邊,缱绻又柔情。
姜暖暖心中跳了跳,好不容易将他揉在唇上的手拽開,捧起他的腦袋,“我會考慮,現在有個事我也要和你說,我們學校馬上校慶了,之前你和傅詩柳念的高中不是就在我們大學隔壁麼,她這次被我們校長請回來要做個宣講人,你要不要也來看看?
就當老同學叙個舊?
”
這是在點他要當面對質去呢。
顧時州:“順便公開?
”
姜暖暖:“....”
就他們在學校鬧的绯聞程度,也跟公開差不多了。
“我沒打算一直瞞着下去。
”
她先說了自己的事,“之所以不把相親告訴你,是我本來也不打算去也向家裡妥協,不過你今天來也看到我的情況了,你知道跟我公開要跟我結婚,就得帶着一家子的吸皿蟲。
”
顧時州聽出她話裡有話,“你想怎麼辦?
”
姜暖暖神色暗淡一瞬,“本來就是養女,現在我隻是想把身份公開,戶口單獨遷出去。
”
顧時州:“遷到我的戶口本裡?
”
姜暖暖捏了捏他的耳朵,皮肉不笑的,“顧時洲,你有認真聽我說話麼。
”
她推開他,徒勞的捂住兇口春光,想去把衣服撿起來。
顧時州按住她的手,将人撈回來,“聽了,你弄死他們我都給你遞刀。
”
他這話說的兇,姜暖暖不由得看向他,發現他眼眸冷厲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她身體軟了下來,貼着他兇膛,嘴裡還有他殘留下來的糖果味道,抿了下唇問:“為什麼你總是提醒我母親,讓她注意家庭和睦?
”
這感覺好像早就知道他們家會出現孩子抱錯的情況,故意提及威脅姜家人,用來護着她似得。
顧時州摟着她的腰,看着窗戶面的反光裡懷中女孩光潔傲人的身軀,喉結微滾,“明天早上再告訴你?
我們先泡個澡,跟我睡覺?
”
“明天我...”姜暖暖頓住,“過周末。
”
好吧,一方面她确實是過周末沒有課業作借口,一方面她也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說那一句保了她三年大學生活的話,另一方面顧時洲長期保持健身的體魄和保養完美的俊臉,她确實吃了三年都沒膩。
顧時洲抱起人,走到一扇推拉門邊上用腳頂開,裡頭的人工藥浴池頓時撲來一股水汽,空氣中都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
姜暖暖手指一緊,人已經被他放入水中,兇狠的吻纏繞上來,她渾身打了一哆嗦,腿勾着他的腰埋進了水裡。
私人的湯池上面水波輕晃,人影浮浮沉沉,伴随着細細的無力叫聲。
“顧時洲,我不要了。
”
不知過了多久,水花濺在湯池邊沿鋪着的鵝卵石上,柔軟的女聲難受又難忍的嗚咽。
男人強有力的胳膊鎖着她,聞言隻是低笑,兇腔震動,入港後的速度一點也沒慢。
“寶貝,少對我說點慌。
”
這話一舉雙關,偏偏姜暖暖已經沒了任何思考能力,睫毛沾着厚重的水珠,被他帶着沉淪在欲望裡泥足深陷。
...
兩天的周末,顧時洲都泡在酒店裡沒讓姜暖暖出過門。
這裡采光好,房間也夠大。
姜暖暖懶洋洋的趴在他腿上,側着臉看電視,嘴裡還被喂了顆櫻桃。
顧時洲捏着她的腰,“舒服了?
”
她哼了一聲,“換葡萄。
”
被壓着做了太久,這完全是她應得的待遇。
顧時洲聽話給她剝了個葡萄,随後擦擦手指,接起旁邊響了好多聲的電話。
是範姜打來的,他開了免提随手丢在一邊,繼續揉着那不堪一握的細腰,手指仔細感受着那處柔軟。
“說。
”
範姜的聲音立刻從手機裡傳出來,“傅小姐找到我,她沒你公司助理的電話,隻能來問我,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有空跟她談談。
”
原本趴在腿上的女人,烏發披散,側過臉來,盯着他的杏眼似笑非笑。
顧時洲頓時有點後悔接這電話了,他俯下身去,讨好似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發誓,我當時隻是随口一說。
”
一聽他那刻意壓軟下來的語氣,還有衣服布料的摩擦聲,範姜頓時明白他這是還和姜暖暖在一起呢,他這電話打過來,無疑是火上澆油給人添堵了。
顧時洲也确實覺得範姜蠢的要死。
他故意留下的那句話,就沒打算讓傅詩柳有聯系上她的可能。
“你哪來她的聯系方式?
”
一聽老闆興師問罪了,範姜也納悶,“應該是找了你的同行吧?
她人在國外宣揚國内文化,知名度也挺高的,認識不少圈内人。
”
顧時洲壓住姜暖暖想要坐起來的身子,單手撈了手機過來,放到她手邊,“你正好問問範姜,那天飛機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
那話筒開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