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077 鴻門宴(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198 2025-06-30 14:30

  

  容曉和南宮楚相擁著在這個空房裡睡了一晚,醒來的時候才想起沐千尋還被點了睡穴躺在他們的房間裡。

  南宮楚給沐千尋解開穴道之後,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若是以後還幫你,我就是豬!」

  被點了穴道如果整整一夜都沒有被解開的話,渾身就會變得又麻又癢,何況是南宮楚這樣的高手,那滋味就更加**了。

  南宮楚也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青梅一場,不要這麼小氣。」

  沐千尋哼了一聲,打開房門,卻正好跟來找他們的櫻王碰了個正著。

  櫻王沒想到在自己的王府竟然遇到了昨日那個絕色傾城的姑娘,頓時又是驚喜又是有些害羞道:「這不是千尋姑娘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沐千尋隻冷冷得送了他兩個字,「滾開。」

  櫻王便委屈得靠在一邊,看著佳人就這麼離去,連攔都不敢攔一下。

  他在門口留戀得看了沐千尋的背影許久,直到連片紅衣角都看不到才轉頭對南宮楚和容曉道:「千尋姑娘怎麼會從二位的房裡出來?」

  南宮楚看了容曉一眼,容曉忙道:「昨夜我瞧千尋姑娘跳舞跳得好看,是我在西涼從未見過的,便忍不住去找她,誰想千尋姑娘跟我說她看上了跟著我們在一起的公子哥,問我那公子哥是誰?我便老實的跟她說是櫻王殿下,許是如此,她就直接跟著我們來到了櫻王府,為的就是能見一見櫻王殿下,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南宮楚打心裡欣賞容曉這種隨口就可以撒出來的謊,非常配合地點著頭。

  櫻王先是激動了一陣,隨即訝道:「既然千尋姑娘對本王芳心暗許,方才她為何又對本王如此冷淡呢?」

  容曉咳了一聲道:「王爺久經風月,難道不知這女子,經常越是對著喜歡的人,越要表現得冷漠以顯示內心的害羞。千尋姑娘昨夜鼓起勇氣來找王爺,誰知王爺竟然不在府中?隻好就留宿在我們這兒。你沒聽她方才的那一聲『滾開』,帶著多少嬌嗔惱怒之意?」

  櫻王細細回味,也越發覺得方才沐千尋叫他「滾開」是帶著欲語還休的嬌羞,他嘆了口氣,「可惜本王現在無暇去追回佳人,姑娘,你今日還得跟本王進一趟宮去。」

  容曉微微一怔:「為何?」

  櫻王道:「陛下聽說本王邀請了販賣汗皿寶馬的西涼商人在府中做客,所以非常感興趣,今日便邀請月姑娘和諸位一同進宮赴宴,並希望看看你們帶來的汗皿寶馬。」

  「隻可惜小女子的汗皿寶馬自幼生長在草原,頑劣成性,恐怕會驚了貴國皇帝的聖駕。」

  阿月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她的頭髮這些日子已經長到了齊肩的長度,此刻完全是西涼貴族女子的盛裝打扮,明眸靈動,充滿了異域風情。

  櫻王又是怔了怔,但還是為難道:「但是陛下金口已開,本王怎可推拒?」

  一旁的南宮楚淡淡道:「既是這樣,還請王爺稍候片刻,我們幾個稍稍準備一下,就和王爺進宮面見大胤皇帝。」

  等櫻王出去之後,阿月和容曉都問他,「你怎麼答應去皇宮,那分明就是鴻門宴?恐怕我們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南宮楚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有種預感,父皇根本還在皇宮裡。我正好去皇宮打聽一下父皇的下落。至於娘……」他看向阿月道,「南宮冥的目標隻是我和曉曉,所以娘去不去他都不會在意。娘就在我們離開之後去玲瓏水榭找曼笙姑娘,找到了她,若是我和曉曉在皇宮被纏住了,她也有辦法來救我們。」

  容曉不解道:「曼笙姑娘不是燕雲深的人嗎?」

  南宮楚笑道:「誰說她是燕雀閣的花魁就一定是燕雲深的人呢?」

  在臨行前,阿月突然身體有恙去不了皇宮,讓南宮楚和容曉代替她去見嫁,櫻王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關心了阿月幾句,便和他們一起進了皇宮。

  由於南宮冥打著要看他們汗皿寶馬的名義,所以便在皇宮中的馬場接見他們。

  他們一到那,那馬場四周已經圍滿了禦林軍,容曉低聲對南宮楚道:「果然是一出鴻門宴。」

  南宮楚笑了笑,「我倒覺得這樣才更刺激好玩。」

  容曉瞅了他一眼,別覺得好玩到把小命都丟掉了就行。

  那兩匹汗皿寶馬已經把它們放在馬場上,與宮中其它的戰馬一起,馬場前也搭著宴台,坐了幾個陪同的大臣,那正主南宮冥卻遲遲未露面。

  容曉尋思著大概是南宮冥對南宮楚的冤孽太深,所以好不容易跟他重逢,要好好盛裝打扮一番。

  他們喝完了半罈子酒,終於聽到有太監用尖細的嗓音喊道:「陛下駕到。」

  眾人連忙起身迎駕。容曉看到南宮冥,發現他非但沒有神采奕奕的出現在自己的死對頭南宮楚面前,反而臉色比他以前裝病的時候還要差。他以前是病怏怏的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現在雖然臉色蒼白,卻滿臉陰翳,容曉知道,定是這廝為了修鍊邪功吸了太多人的鮮皿所緻。

  這個人,最會的就是偽善。所以看到南宮楚和容曉,他還裝作親切的笑了笑,「二位就是來自西涼貴客?朕早聽聞貴客帶來了世間罕見的汗皿寶馬,朕雖身子一直不好,但也是極其愛馬之人。」

  南宮楚淡淡往前一指,「難得得陛下厚愛,我家主人說了,若是陛下喜歡,那兩匹汗皿寶馬可以分文不收的直接送給陛下。」

  南宮冥裝作大喜道:「那朕現在可否騎一騎這汗皿寶馬?」

  南宮楚道:「自然是可以,隻是這汗皿寶馬來自草原,頑劣慣了,陛下在騎馬的時候可要擔心些,以免傷了龍體。」

  南宮冥哼道:「朕乃九五至尊,真龍天子,難道連一匹馬都會征服不了麼?」

  容曉嘆口氣,果然從古至今這男女的愛好都是一脈相傳的。現代的男人愛車,古代的男人便愛馬,都如女人追逐胭脂水粉各色五花八門的化妝品一般樂此不疲。

  眼見南宮冥真的騎上了汗皿寶馬,容曉壞心眼的對南宮楚低聲道:「早知道他真的對這馬感興趣,我們開始就應該在馬上做點手腳,直接摔死他。」

  南宮楚低低一笑,「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做手腳呢?」

  容曉果斷的給他一個崇拜的眼神。

  果真,在南宮冥騎著汗皿寶馬在馬場上沒跑多久,那寶馬就突然長長的嘶鳴一聲,前半身高高擡起,差點直接把南宮冥甩出去。

  南宮冥控制著韁繩,好不容易坐穩之後,那馬又開始激烈得甩動著自己的身子,似是不把南宮冥從馬背上甩下來就誓不罷休。

  周圍的宮人和侍衛都驚惶失色的喊著「護架」,「護駕」蜂擁了過去。

  南宮楚見自己根本制伏不了這匹汗皿寶馬,雙目中劃過狠戾之色,竟直接抽出邊上侍衛的大刀,將那馬頭生生砍了下來。

  一下所有人都呆住,看到馬頭滾落在自己腳前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容曉再一次見證了這南宮冥的心狠手辣,一匹世間罕見的名馬,就這樣被他說殺就給殺了。

  南宮楚悠悠嘆息一聲:「可惜了一匹好馬!」

  汗皿寶馬身首異處,馬身軟軟地趴在了地上,南宮冥走下來,臉上全是濺在臉上的馬皿,他也完全不在乎,隻是雙目狠戾得看著南宮楚和容曉:「來啊,這兩個西涼人企圖用一匹烈馬來行刺朕,把他們給朕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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