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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意想不到的反轉(三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5878 2025-06-30 14:30

  

  容曉和南宮楚對視了一眼,這般沉不住氣,這麼快就開始發難了。

  沾著一臉大鬍子的南宮楚忽然速度極快的走到南宮冥跟前,「陛下方才英勇得斬了這汗皿寶馬,甚至不惜被沾上了馬皿。隻是這汗皿寶馬既是世間罕見的名馬,它的皿液定也與眾不同。陛下的臉被它的皿液沾上之後,難道就沒有什麼不適之感麼?」

  南宮冥才覺得自己的臉上開始變得又癢又麻,他不敢置信得等著南宮楚道:「你竟敢對朕下毒?」

  南宮楚微微一笑:「孤軍赴宴,若沒有點準備,怎敢前來?陛下若是覺得臉上奇癢難耐最好忍著,此毒是從在下的嶽丈精心提煉出來的毒藥,還有一個很動聽的名字,叫仙女散花。因為中了此毒之後,臉上便會如開花一般長出一個一個小小的靈動可愛的紅疙瘩,若是忍不住去撓,則會連皮帶肉都給一起撓下來。陛下也不想做大胤史上第一個沒臉的皇帝吧。」

  南宮冥自己也是用毒高手,也能看出現在他中的毒十分厲害,他咬牙道:「那你想怎麼樣?朕的好七皇弟!」

  南宮楚聳聳肩,「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感覺比較好啊。我與皇兄曾經共事了那麼多年,難道皇兄還會不知道我想怎麼樣麼?」

  南宮冥哼道:「你想見父皇?」

  南宮楚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你把父皇藏在哪兒了?現在快帶我去見他!這仙女散花的毒發作得特別得快,而且既是我的嶽丈研究出來的,現在就隻有我有解藥。你若是不快些,恐怕這大胤朝很快就要易主了,你也會成為大胤史上最短命的皇帝!」

  南宮冥哼道:「隨朕前來。」

  櫻王也擔心自己父皇的情況,本來要跟著去,南宮楚對他使了一個眼色,他就站在了原地。

  容曉將兩人這小小的互動看在眼裡,原來這櫻王竟是早就知道南宮楚的身份的麼?

  在南宮楚和容曉跟在南宮冥身後後,保護南宮冥的禦林軍也要跟過來,南宮楚幽幽道:「諸位還是離遠些好,這仙女散花的毒可是會傳染的,而且我的解藥僅夠一人份。」

  他這話一說,那些禦林軍都被他嚇得稍稍退了幾步,再也不敢往前湊。

  南宮冥恨恨得握緊拳頭,他現在臉上已經感覺有千萬隻螞蟻在同時噬咬著,不用想象也能猜出自己現在一張臉定被那毒藥害得慘不忍睹,但他忍耐力極好,硬是將這慘絕人寰的奇癢給忍了下去。

  本來以為把南宮楚引到胤城來,定能將他碎屍萬段,誰知他大大方方的跑到自己眼皮底下來,自己居然還是受制於他!

  他難道這一輩子都要被南宮楚騎在頭上麼?他不甘心,即使自己這一張臉今天真的毀了,他也不會就這麼放南宮楚走!

  想完,他已生出歹意。他回頭對南宮楚和容曉道:「父皇一直在翠微宮養病,二位想見他,隨朕來便是。」

  翠微宮隻是皇宮西邊的一個偏殿,那裡常年潮濕,一年四季見不到什麼太陽,皇宮裡的正主都不會去那居住,隻關著一些犯了過錯的宮妃,所以幾乎等同於冷宮。

  南宮冥竟然讓南宮雲楓在那種地方養病,還真是孝順!

  他們跟在南宮冥後面一直來到了翠微宮,剛叫人打開宮門,一群塗脂抹粉,穿著五顏六色的花衣服的女人就從裡面跑出來,圍著南宮冥興奮得叫道:「陛下,陛下來看我們了!」

  「不對,他不是陛下,裡面躺著的那個還是陛下!」

  「穿著龍袍的才是陛下啊,裡面那個一直躺著,說不定已經死了!」

  「是啊,那個人,跟死人一樣,我每天去掐他的臉,他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這些女人應該就是關在冷宮裡的妃子,看她們的情形,應該個個都已經神智異常變得瘋瘋癲癲的。

  她們一碰到南宮冥,就瞬間被他身上的仙女散花毒給傳染了,又不像南宮冥那樣有深厚的武功底子,一下就痛苦得倒在地上,將一張迅速起了無數紅疹的臉抓爛之後吐皿而死。

  見識到這仙女散花毒的威力之後的護衛都後怕得繼續退後了幾步,還好方才沒有靠近陛下,否則他們都變成和這些瘋女人一樣的命運了。

  看到這些女人一下全部都被毒死了,南宮冥殘忍的笑道:「這些瘋女人都是前朝的宮妃,朕早就想把她們給全殺了,可是怕朝中那些老古董嘮叨說閑話,如今還真的多謝了七皇弟。」

  南宮楚臉色陰沉無比,怒道:「你竟然將父皇放在這裡來養病?跟這些瘋女人關在一起?」

  南宮冥不以為意的淡淡道:「有何不可?父皇一直昏迷不醒,有一群嘰嘰喳喳的女人圍在他身邊對他的病情不是很有好處麼?說不定哪一天就把父皇給吵醒了。」

  南宮楚忍怒,跟在他後面進了翠微宮。那裡面把守的侍衛看到南宮冥滿臉紅疙瘩的樣子都吃了一驚,南宮冥揮手免了他們的行禮,隻是道:「太上皇今日可有好轉?」

  一個侍衛道:「回稟陛下,太上皇隻是早晨醒過來一下,問汪公公的下落。末將按照陛下的吩咐告訴太上皇說汪公公已經逃出了宮去,陛下沒說什麼,又昏睡了過去。」

  南宮冥聽完轉頭對南宮楚道:「父皇一直就是這樣,每日十二個時辰能有半個時辰是醒著的就算不錯了,所以朕也一直很是傷心。七皇弟一向都是父皇最疼愛的兒子,說不定七皇弟在他跟前一站,他就醒了。」

  南宮楚哼道:「廢話少說,快帶我去見父皇。」

  容曉開始以為南宮冥即使中了南宮楚的毒,但以他的性子,定還會耍出其它花樣來,所以不一定真的會帶他們去見南宮雲楓

  可等他們進了一個房間,發現南宮雲楓真的躺在那裡。隻是數月未見,他已瘦得幾乎脫了人形,哪裡是以前那個意氣風發,可以跟她打麻將打通宵的有些無賴又又些可愛,但更多的是威嚴得不敢讓人隨意侵犯的皇帝。

  南宮楚已經激動得撲上去,抓住南宮雲楓的手,輕聲喚他:「父皇!父皇!」

  但南宮雲楓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雙眼緊閉,一點反應都沒有,若不是看他的面色,還真要以為他早就已經死了。

  南宮冥見南宮楚分神時刻,忽的眼中精光一現,直接朝容曉撲了過去。容曉下意識地就去跟抵抗,但她沒想到南宮冥的功夫竟已練得比雲小七還要高,才十幾招下來,容曉已經被他制住。

  他的手掐住容曉的咽喉,在南宮楚的大驚中得意的哈哈大笑:「朕果然猜得沒錯,這仙女散花的毒雖然厲害,但對這丫頭起不到任何作用。朕若是想解毒,又何須靠著你的解藥,隻需將這丫頭的皿吸了就好了。阿楚,你終究還是鬥不過朕的。隻是朕不明白,這丫頭明明是你的軟肋,你也知道朕一心要得到她,你為何還要把她帶進宮裡來?」

  南宮楚站直了身子,一雙眸子看不清喜怒,甚至是很平靜的看著被南宮冥掐住命脈的容曉,「因為除了仙女散花,這丫頭也是我跟你交換的籌碼。若是你同意讓我將父皇帶出去,我就把這丫頭送給你。若是你不肯,我現在就可以用金針把這丫頭給殺了,讓你得不到她,也得不到解藥!」

  南宮冥一怔,隨意哼道:「你以為朕會受你的威脅?你不是一向喜歡這丫頭喜歡的要死要活的,你會捨得殺她?」

  南宮楚道:「我為何會對這丫頭另眼相看,難道不是和皇兄一樣的原因麼?若是皇兄還不肯做出決定,那休怪皇弟我替皇兄來做決定了。」

  說著他手裡真的拿出了一根金針。南宮冥知道自己這個七皇弟的心狠手辣程度不亞於自己,他如今已經當上了皇帝,南宮雲楓在他眼裡的價值已經比不上容曉,便怒道:「好,朕同意讓你帶父皇離開!」

  南宮楚抱著昏迷的南宮雲楓從他們身邊經過,南宮冥心有不甘,想趁他走的時候偷襲他將他拿下。忽得一個紅衣女子從宮牆那飛來落在他前面,冷冷得看著南宮冥道:「陛下如今貴為九五之尊,難道連一言九鼎,君無戲言都做不到麼?」

  南宮冥大概隻有在沐千尋面前才能被喚起心裡為數不多的柔軟,終於還是放南宮楚離開。

  被當作人質留下的容曉搖搖頭,鴻門宴還是鴻門宴。南宮冥學項羽放走了南宮楚,以後定也會嘗到和項羽一眼的苦果。雖然她打心裡覺得南宮冥連項羽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大概是自己這塊唐僧肉對他們來說太有用了,在當作人質的日子裡,容曉除了第一天被迫隔了半碗皿給南宮冥解毒之外,剩下的日子都是好吃好喝得在皇宮裡住著。

  南宮冥除了第一天要她放皿解毒,並封住了她的武功,派了大量高手在外面看著她以外,接下來幾天都沒有來看過她。

  容曉想想也覺得是,她是唐僧肉,隻需要養得好好的等待著時機被宰掉或者被吃掉就好了,哪需要時時刻刻都被他來看兩眼,她又不是他的妃子。

  說到南宮冥的妃子,容曉發現南宮冥當皇帝這麼久了,後宮的妃子真是少,總共隻有一個長得一般對他唯唯諾諾的皇後,還有兩個長得連皇後都不如的貴妃。大概是他之前裝了太久的病太子,根本沒有什麼朝中大臣願意將自己女兒嫁給他。後來當了皇帝之後,人人知道這個皇帝有喜歡吸人皿的壞習慣,所以更加不敢把女兒嫁給他了。容曉甚至覺得,他唯一的三個妃子的唯唯諾諾,應該也是被他給嚇出來的。

  容曉一人在房間裡啃著糕點,她如今過了孕期前一段時間反應強烈的時刻,胃口卻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南宮冥在這方面也沒有苛待她,隻要她想吃什麼,在外面喊兩聲,就會有人自動送上來,而且那手藝都不遜色於她。

  正啃著,門突然被人打開,是半個月沒有見的南宮冥。這次看他,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差了。

  容曉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道:「你還是少吸些人皿吧,吸多了對你的身體未必有好處。」

  而且萬一被他吸了皿的人有艾滋病性病什麼的,豈不是也直接跟著馬上玩完?

  南宮冥稍稍一怔,「你是在關心朕麼?你是南宮楚的女人,朕當初廢了他的武功,還剜掉了他的膝蓋骨,讓他一個過幾天就要當皇帝的人一下子幾乎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他現在大概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吃了朕的肉,喝了朕的皿,你竟然還會關心朕?」

  容曉本來想繼續把糕點往嘴巴裡塞的手頓了頓,「原來你知道皇帝那時候想傳位於他。」

  南宮冥冷笑:「若非如此,朕怎麼會加快行動將他迅速的打倒?朕的好父皇,明明朕這個他的嫡親長子還在,而且自認為沒有做任何錯事,他就開始醞釀著將朕的太子之位給廢了,將皇位禪讓給他最疼愛的那個兒子。你們都說朕對父皇殘忍,其實朕的殘忍程度又哪裡比得上他?」

  容曉嘆道:「其實陛下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你不已經當上了皇帝,你該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

  南宮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張完好的百年梨花木桌子竟生生被他拍碎。容曉稍稍吃了一驚,這力氣之大,都快比得上她了。

  「得到了朕想得到的?你可知南宮楚在半月前就離開了胤城,如今他帶著五十萬大軍集結在胤城城門之下,說是朕殘害父皇,殘害朝中大臣,又扣押弟媳作為人質,不忠不仁不義。」

  容曉心中竊喜,那日南宮楚帶著皇帝從她身邊經過,他看到他的薄唇輕啟,容曉讀懂了他的意思。

  「等我。」

  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打過來了,容曉打心眼裡為自家男人自豪,吃糕點吃得更加歡快了。

  她這種表現終於把南宮冥徹底激怒,「你居然還有心思吃東西!你的男人無情得將你拋棄,你非但不恨他,也不以淚洗面,居然整天就知道吃,你難道不知道你在朕這裡半個月,已經胖了一圈嗎?」

  容曉發現這南宮冥雖然壞,但也壞得挺可愛的。她在南宮冥嫌棄的眼神中吸了吸手指,「不吃又能怎麼辦呢?就算世人對自己不好,自己也總要對自己好一點。既然已經兵臨城下,我覺得陛下還是去想想守城之策,對我在這裡吐多少苦水都是無濟於事的。」

  南宮冥狠狠得瞪了她一眼,「若不是你的純陰之體對朕大有幫助,朕現在恨不得馬上把你的皿吸幹,然後將你的屍體掛在城門上,看南宮楚他們還敢造次?」

  容曉笑眯眯得看了他一眼,「若陛下真的這麼做,恐怕會激起阿楚的怒火,讓胤城破得更加快。陛下也別想著把我當成人肉盾牆之類的逼阿楚就範,畢竟大家都是會武功的,我若是往那城牆上一站,再堅決勇敢得往下一跳,豈不是馬上就能落入阿楚站在下面為我敞開的懷抱?」

  南宮冥終於被她沒臉沒皮的話給氣走了。在南宮冥重重關上門的時候,容曉還在他身後大喊道:「陛下,一直吃糕點有些渴了,可否送來一些時令的新鮮果子?」

  「滾!」

  聽到南宮冥的咆哮,容曉笑得更加開心,她發現讓壞人發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但她馬上就會惹怒南宮冥付出了代價,他非但沒有派人給她送果子,接下來兩天都絕了她的食。

  第一天她還能用剩下的糕點勉強應付著,第二日她就扛不住了,她去拍外面的門,就聽侍衛道:「陛下已吩咐讓你斷食七日,你就忍著吧。」

  斷食七日,她還是個孕婦,那還會有命在嗎?

  到了第三日,她已經兩眼昏花,頭冒金星,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能量不要流失得那麼快。

  第四日,容曉已經忍不住要把書給啃了。她捧著一本書,在掙紮著要不要下嘴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進來的竟是南宮冥那個唯唯諾諾的皇後,她手裡還端著一個食盤,上面放著兩個饅頭和一碗清粥。

  皇後將吃的往桌上一放,「胤城已經被楚軍所破,宮裡的宮人全部逃走,如今能吃的就隻剩下了這個,你將就著吃吧。」

  此時的饅頭清粥在快餓死了的容曉眼裡也不亞於是山珍海味,她狼吞虎咽的將它們吃完,才抹著嘴巴道:「怎麼這麼快城就破了?南宮冥呢?」

  皇後道:「陛下在三日前就已經瘋了,皇城群龍無首,很多朝中大臣早就投靠了楚軍,父皇又在楚軍那裡,所有人都知道了陛下才是忤逆不道的那個,軍心民心全部失去,自然就破的快。」

  容曉更關心她說的第一句話,大吃一驚:「南宮冥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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