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98有趣

  

  寒山氣的臉紅脖子粗,大聲道:「真是胡說道,都說了家師與天同壽,天哪裡會有準確的計數?」

  「是嗎?」如月看著愀然變色的巽元子道:「修行之人真看不清自己的命嗎?我看未必吧。你說呢道長?」

  「小施主,你曾學過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那你這豈不也是妄言?」

  「我本就是凡人。自然逃不離凡人行事的窠臼,妄不妄言要讓事實說話,仙師既說我活不過,那也得等到那時再看,所以若是我那時死了你可去琅府向我家人要銀子,不過若我不死你又當如何?」

  巽元子已經恢復了常態,他哈哈笑道:「我就拜你為師好了。」

  如月搖頭道:「你這個徒弟我可收不起。年之後你若無事再說吧。」

  巽元子皺眉道:「小施主這是話裡有話啊。不妨明言。」

  如月燦然笑道:「隨口的話而已。」

  巽元子看到她手上的佛珠,臉色頓時變的古怪起來。他上前步打了個稽首道:「您是居士?哪位大德的高徒?」

  如月道:「我就是凡人,您不是什麼都能看清楚麼怎麼還這樣問?生死由命成敗在天,我歷經大劫什麼事兒都能放得下,也就不煩仙師操心了。小女子在此謝過了,當然您也別怪我方才的失言,都是說罷了。」

  說著她施了禮,便退到旁。籠著手神色平靜的看著朱赫。所有人也都看著她,似乎是被她的話驚到了,還是朱赫最先開的口:「生死由命成敗在天,好!月兒,我真是小瞧你了!仙師,既然人家不在意。多餘的話您也不用多說了,那邊家父還在等,咱們這就過去吧。」

  如月也分不清朱赫此時的神態和話是在表示讚賞還是輕視,她隻能沉默,朱赫又對巽元子道:「仙長,這邊請。兩位格格請自去花廳。」

  巽元子望著如月嘆息聲道:「將來若有事施主可去白雲觀找貧道。」

  見如月淺笑不語,巽元子也灑然笑不再多說,帶著徒弟離去了。那行人走後。採薇才回過神直直看著如月:「妹妹怎生如此大膽!你真的不怕?」

  「批命成讖?」如月安慰的看了圈憂心的眾人,「我多活日都是賺的,何必計較還有多少時日呢,況且,我說的也不都是假的呀。」

  說完她不再多說。而是笑道:「不要再多想什麼了,走吧。好宴要開始了,還不去吃。」

  自那日安親王府福晉的宴會之後。甄氏很快就知道了前因後果,雖說從當初的震驚恐懼到後來的釋然,可她還是耿耿於懷那些令人膈應的話,怎麼好不好的就說到了自家女兒身上呢?這不是讓人添堵又是什麼?所幸並沒有什麼流言傳出來,大約是幾個當事人口風都緊吧。當甄氏看到女兒宅在家裡不是執筆習字就是飛針走線的做這些磨性子勞神的事兒,依然早起早睡事事不耽擱,她也隻能嘆口氣就此作罷。

  濟蘭向不大信鬼神,雖然妹妹有過些奇異的經歷,但也不想想她是什麼個來路,這世上有幾人能同她樣?而這個巽元子在他眼裡不是招搖撞騙的假道士,就是要藉助相面的幌子走政治路線的鑽營者,不論哪種他都很討厭,特別是聽說此人除了頻繁出入王府世家,那份厭惡之情就更深了。京師水深,濟蘭覺得自家妹子以後還是少和這些人打交道,他把這話也跟母親和妹妹提了,大家都深以為然。

  可是,權力這種東西不是憑下位者的意志轉移的。很快,如月又收到了朱赫請帖以及若迪寫的信,信中說是貝勒府已竣工,她已搬來同姐姐起住了,既然方便了她便希望如月能經常來看望自己。

  如月拿著信微有出神,她不是不想去找若迪,心煩是其,其則是對她而言去安親王府反而比去貝勒府要來的方便,難道給正為胤祥效力的濟蘭安個爺黨的名聲好玩麼?可是哪裡敢不去呢?如月想起上回見若迪看到那團灰影顏色加重,濃郁的像是要將那個女孩兒卷進去,還有那張沒有點皿色的像白蠟似的臉,她又哪裡能狠得下心推脫?於是,如月回了信,也附帶了封拜帖。

  如約去貝勒府的那日是個極好的晴朗天氣,深秋的太陽掛的很高,看著光輝耀眼卻沒什麼溫度。而風也是不停的刮著,試圖帶走最後的幾片葉子。北京城還是那麼大而亂,浮土被吹得到處都是,陪著土牆真是黃壓壓的片。如月看了會兒不得不放下探看的轎簾,她用帕子撣去身上的灰,越行宅院越稀疏,道路和乾淨程度也越高,看來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

  當終於遙遙地看到臨近的那兩座貝勒府邸。如月不禁感嘆起命運難料,兩個冤家竟偏偏就成了鄰居!當年她初來北京便想去看看那個雍和宮的前身,卻從未想過那會兒還什麼都沒有呢,不曉得如今是個什麼樣子!

  貝勒的府邸應制而建,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門口的僕從蘇拉比別家要多,當然這些人也比旁家的要忙許多。門口馬車居然停了有輛,還有轎子和馬匹,車來轎往門庭若市。再看了眼隔壁,呵,還真冷清。很快如月被下人引著進了門下了轎,展眼看去隻見這貝勒的府邸內部並不大。可能連安親王府的半都沒有,她始終覺得王府大院大約都該跟曹家差不多,可惜所見並不是。此刻身臨胤禩府邸如月忽然意識到曹家也許被抄的並不冤,不論是為誰辦事兒實是上你就是貪了,而且還很越制,後來又挨不住去走朋黨的路,這不招新皇帝恨才怪呢!可話又說回來無官不貪,水至清而無魚。這真是擺不平的桿秤啊。

  如月就這麼胡亂想著見到了笑的極開心的若迪,少女戴著面紗裹著出鋒天青色大氅坐在廊下的藤椅上,和她說笑的正是朱赫,他們的後面站著個丫鬟,更令人吃驚的是院中幾個半大男孩子在踢球!

  這鬧得是哪出啊!逗樂子?不過若迪能笑得這麼暢快大約也隻有在她這個姐姐面前了吧。那個家不家的地方她定不想再呆了!如月收起心思揚起笑臉對他們行了個禮,正要說話餘光感到團影子速度極快的過來。旁有人在尖叫「小心!」如月知道是球飛過來了,她下意識的向後退。兇部停球,再拿大腿顛,左腳輕踢,右腳發力,藤球便橫著向前飛出,見對面的人接住她才鬆了口氣,再看若迪已然起身而立,面上副震住的樣子,如月尷尬極了,她重新行禮道:「讓福晉和妹妹見笑了。」

  朱赫先是發獃,隨即拍手道:「月兒好身手!沒想到你的蹴鞠玩的這麼好!」

  若迪快步走過來,拉過她的手上下打量著笑道:「月兒,月兒,你實在是個玩主,還有什麼你不會的麼?可羨慕死我啦!」

  聽到玩主這個稱呼,如月也笑了:「您啊就別打趣我啦,都是些不正經的玩意兒,在家的時候可沒被母親哥哥說教。本想著裝回淑女的,結果好了,還是讓你給看出底細了。」如月動了動腳,暗道幸好今日沒穿花盆底。

  若迪咯咯笑了,她接過如月帶過來的紙,「呦,可真漂亮呢,可得費工夫了,上回折的武士我把它改良了,待會兒折給你瞧。」

  如月忍不住擡頭看若迪上方的天空,那裡漂移著縷縷的黑霧,從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似乎尋著切機會想要侵蝕這個瘦弱蒼白的女孩兒……

  若迪好奇的也擡頭看看,問道:「月兒,你看什麼呢?」

  如月忙搖頭道:「沒什麼,這麼好的天,妹妹出來曬曬太陽也挺好的。」

  「可不是麼,今天的精神特別好,我好久都沒聞到日頭下暖洋洋的味道了。還是姐姐這裡好,什麼都能讓我做,真想輩子跟姐姐住呢。」

  「在這裡,你想怎麼樣都好。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朱赫笑著走過來愛憐的摸摸妹子的頭髮,她潔白的手指上塗著艷色的豆蔻,襯著若迪枯黃的頭髮顯得很突兀。「月兒,今兒你跟若迪多玩會兒,待會兒午飯也就在我家用了。別急著回。」她笑盈盈的看向如月。

  「嗯。好多日子沒見你了,你可不能隻待會兒就走呀。姐姐今日為了我高興,特地讓這些人給我表演踢球,你既然玩的這麼好,待會兒也教教我啊。」

  若迪臉的期待,朱赫的臉上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如月隻能應了。

  若迪真心喜歡著如月,她覺得如果自己有來生也要變成這樣的女孩兒,那麼健康有活力,自己想做的切她都能做到,雖不像朱赫姐姐那樣活的熱烈,但那股子逍遙自然卻是從沒見過的,就像現在她竟然能毫不推脫的換過衣服跟那幫小子踢起了球,不是毽子,是球啊!哪裡有女孩子玩這個!若迪目不轉睛的看著,倒是朱赫看得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轉移了眼神看向門外。

  如月在現世的時候便是球迷,也玩過陣子足球,好吧,現下這東西不叫足球,蹴鞠。回憶裡的國足是不堪回首的,幸好還有世界盃歐錦賽和意甲英超呢麼,跟著校隊練了陣子,家人覺得太野便不準她再玩了,所以如月的足球技法在她懂得眾多體育項目裡水平實屬般,除了還殘存了點當初的盤帶的功底,年多武術的學習可對她的幫助太大了,以至於在跟那些球童的較量中她竟能略勝眾人!還幫助自己的小隊進了兩個球。那些男孩兒覺得連個姑娘都勝不了面子便有些掛不住了,這動作就有些粗野,可沒想到不僅被避了過去,而且還實實的受了對方的暗著,那個痛啊!

  時間將到,眼見就要勝了,忽有人叫道:「連個女人都贏不了,你們還真沒用!哥白養著你們啦!」

  如月聽到這聲音便回過頭,隻見胤禎正笑嘻嘻的走過來,雙眼揶揄的看著自己。

  「叔,你怎麼來了,這可是後院!」朱赫起身嗔怪道。

  「怎麼了,以前我也常來後院姐怎麼不說呢。這會子家裡來客人了倒嫌我不守規矩了?這又不是宮裡那裡有那麼多規矩?規矩規矩煩死了!好不容易能玩,您啊就啥也別說啦。呃,對了……琅如月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給你說過嗎,月兒和若迪是好友,她來家裡玩也沒什麼吧。說起規矩,你可去貝勒府上了麼?」

  胤禎皺著眉道:「怎能不去?額涅最討厭人不講規矩了,他是我親哥,既然開府了我自然要去的。不過這回就算了啊。你可別說漏嘴了。省的生出堆事兒。」

  朱赫嘿嘿笑道:「我可沒那麼多嘴,再說了,我看你去不去倒也沒多大差別。啊,對了,你不是嫌他們不中用麼,那你可敢跟月兒比比?」

  「有什麼不敢的?!」胤禎掃鬱悶,笑嘻嘻道:「爺們兒要是連個女的都贏不了實在該拿塊城牆磚撞死得了。不過可有什麼彩頭?」

  朱赫還未說話。若迪就道:「爺,上回您不是說我那個懷錶好看麼。你要是贏了就拿去吧。」

  胤禎揚揚眉,朱赫阻止道:「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從你姐夫那裡要來的,你就這麼給人啦?」

  若迪道:「都給我了,您還計較呀。而且個是叔,個是月兒麼。誰得了都很好。」

  朱赫搖頭苦笑道:「隨你好了。」

  胤禎指著若迪道:「言為定。」說著他把袍子掖好,走到如月跟前,平視她道:「怎麼樣啊,敢不敢來局?」

  如月無奈的看著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很疑惑這個胤禎怎麼就突然冒了出來?該不會又是偷溜出宮的吧?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打量了下他,胤禎今日穿著玄色便服,領袖處皆有寶藍色鑲邊,劍袖官靴。束腰戴佩,多日不見又長高了不少,如月看著對方這副欠扁的神色,暗中咬牙:這廝真是愛找麻煩!

  「還望阿哥腳下留情。」

  說著她將球拋給胤禎,「該你們開球了!」

  炷香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月很意外胤禎居然球技不俗,他打入了個球還助攻了個。她暗道若不是自己的腳下功夫靈活還真過不了他,而且為啥隻盯自己呢。隊裡還有個人呢!如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打擊下這小子的囂張氣焰還是很有成就感的,這麼多阿哥裡也就這位能逗著玩呢,所以她真的沒留情,各種技法都用上了,香滅之時她助攻成功,他們小隊已球的優勢獲勝!若迪立即歡呼起來,如月也開心的跑過去跟若迪擁抱。

  「太有趣啦!哈哈,哎呦,讓我看看這兒可有現成的城牆磚啊。磚沒有牆倒是很多呢,阿哥,您看合不合意?」若迪顯然和胤禎很熟,說話間也是半點沒留客氣。

  如月接過流蘇遞過來的帕子擦著汗,又斜覷著去看胤禎,男孩兒竟沒生氣,反而怔怔的看著自己發獃,朱赫過去帶著打趣的神色道:「叔,輸了呦。」

  胤禎像是被驚醒似地回過神來,他也斜覷著如月道:「這是本大爺讓她呢,好男不跟女鬥!免得她輸不起哭鼻子。話說回來好好個姑娘家這麼瘋,將來可怎麼得了!哪個男人要了她可不是日日要被氣到腦仁兒疼?」

  後句他是小聲說的,可在場的人也都能聽到,如月暗自好笑,若迪卻不依了,她冷哼道:「我看月兒好的很!為什麼女子都得是個個文靜的隻會女紅針黹?咱們可是滿人,最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姐,你說是不是。」

  朱赫看了眼悻悻的胤禎,笑道:「是呀是呀,月兒最好了是不?」

  「嗯。」若迪說著把身上戴的懷錶取下遞給如月,「諾,給你。」

  如月推辭道:「這表珍貴,我可不敢收,要不,重新送我個什麼吧。」

  「你瞧不起我還是可憐我?」若迪不虞道:「我既然說了要送就必然要送的,這世道能拿錢買來的東西都不甚稀奇,不過就是塊懷錶!你是我好友,這點東西算什麼呢。」

  胤禎道:「給你就拿上,還矯情什麼呢。」

  如月見朱赫並不生氣,她隻好接過那懷錶道:「那好,我收下了。」

  朱赫吩咐下人:「去給爺和琅格格拿披風來,瞧這頭的汗,仔細吹風受了涼。」

  看球的和玩的都累了,如月想著胤禎是否就該離去了,未料他竟也跟著披著披風同他們坐在了處,朱赫竟也沒攆人,反倒叫那些球童退下,又讓丫鬟上茶。如月隻管和若迪說話,朱赫招呼著胤禎,她聽人對話原來這阿哥是同胤禩出的宮,同行的還有阿哥胤禟和阿哥胤俄,都是為給胤禩慶祝喬遷新居而來的,現下這人正在前廳敘話,他嫌無聊才進來玩的。

  如月暗道原來這幾人此時就走的那麼近了,胤禩還真是不得了呢,娶了個好老婆,還能結交上這些人,現在他是在為自己蓄積力量呢,還是為胤褆拉人呢?明珠既然已經倒台,是不是說大皇子已然不得勢了,但始終在謀機而動?而胤禎真是那麼單純的因為母親不喜胤禛的原因沒有成為太子黨麼?真的理由是什麼呢?

  如月分神聽著那邊的對話,心裡想著事兒便有些心不在焉,忽聽若迪道:「咦,貝勒府裡有人在放紙鳶呢!」

  她這話說,大家都擡頭看去,果見青藍色的空中飛著隻菱形風箏,拖著條長尾巴,正顫顫的向上飛去。

  「哎呦,這倒是奇了,不曉得是哪個在放。怕是貝勒不在家吧。」朱赫笑著道。

  胤禎看了會兒道:「的確是奇了呢。今日哥確實不在家,去柏姜寺了。他沒在家裡人才敢放的吧。」

  若迪訝然道:「貝勒這麼嚴厲?不過這紙鳶做的可不怎麼好,我記得開春那會兒姐夫給我送過隻燕子的紙鳶,特精巧,也飛得高。姐,咱們府裡有現成的麼?」

  「這會兒哪裡有現成的,怎麼你又想玩這個了?」

  「我也就是說,好久沒玩兒過了,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再玩呢。」她是笑著說的,可大家的心裡都不自在起來。

  朱赫道:「不過是個紙鳶,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件,我這就讓人去買。你且等等。」

  胤禎對如月道:「你不是做這些最能耐的麼,會做紙鳶嗎?」

  若迪拍手道:「對呀,咱們這裡正好有紙,院子裡也種著竹子,讓人劈成細篾子也是極容易的。月兒手那麼巧定會做的吧。」

  風箏如月真的還不怎麼會做,現世什麼東西都能買現成的,而且那會兒誰愛玩老土的風箏呢?今非昔比,在單調的清朝以往覺得無趣的都變的特別有趣了,再看看若迪期望的眼神和胤禎等著看自己出醜的表情,她隻能說:「我也沒怎麼做過,在家的時候見丫鬟們做著玩過,試試倒是可以的,不過……也可能飛不高。到時可別笑話我就是了,而且,要做的話,你們可都得幫忙!」

  胤禎和若迪聽要自己動手做,這興頭都上來了,他們皆是人上人,誰也沒自己做過,這勁頭來,朱赫擋也擋不住,她隻能吩咐人下去弄竹篾讓丫鬟拿剪刀漿糊來,如月則從帶來的紙裡選了張薄厚適中的紅紙,她水平不夠隻等按著最簡單的來,她裁了個方形,手繪了張面譜,胤禎見她畫的居然是黑頭,便黑線的問道:「這是什麼呀,好歹你也畫個旦麼,女孩子家家的畫什麼包公。」

  如月執筆看了他眼,微笑道:「爺男兒家家的原來喜歡旦角兒,我不怎麼看戲,性子又粗野,從不喜歡依依呀呀的角兒,隻喜歡銅錘花臉,大面正凈,瞧著過癮不是。要是爺不喜歡,您把崔鶯鶯畫上去?」

  胤禎白了她眼道:「爺說句,你能掰掰出這麼多話,好好畫你的就是了。」

  若迪掩嘴笑道:「爺可不喜歡鶯鶯,我聽說爺是喜歡孫猴子的。」

  胤禎咳嗽聲,微紅著臉偷看了眼如月,見她隻是認真畫著畫兒,便理著著線道:「誰說的,我喜歡的可是任堂惠和趙子龍。」

  若迪道:「反正都是打打鬧鬧的人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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