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45 明月

  

  如月有滿腹的疑問,但她知道胤禛不說那麼她是定問不出來的,如果事情嚴重那麼從其他人那裡問出的可能性也很小。若說真的出事了,頭不痛可身子也無恙,除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不要去探究了,心裡有個聲音在反覆說。如月被胤禛抱的很緊,她仰著下巴臉挨著他的肩,「爺。」過了好久她才小聲的嘀咕了句。

  「怎麼?」

  「我很想你。」這話如月是脫口而出,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人就在眼前那麼緊的抱著自己,可還是很想,心裡腦中都在想。當胤禛的摟抱有些放鬆的時候,她吻他。胤禛顯然是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如月已經咬著嘴唇對他笑了。

  結果不是胤禛不好意思,是如月被他看得害羞了,她把頭髮向後攏了攏,人同時也往後退了退,「我收拾下去看看元壽,好多天都沒有見到……」如月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撲到了,她的嘴被堵住,糾纏了好會兒,胤禛才略微鬆開她道:「見孩子不急,你的病也許沒有好徹底。」

  如月漲紅著臉瞪著他問:「我點沒覺得難受,定是好了。還有什麼比見元壽更急的?」

  「當然有比見他更重要的事。」

  胤禛很嚴肅,點都不像開玩笑,如月有些怔住了,她還在想難道真的有事,就聽他威嚴的說:「我得確認你是不是琅如月。」

  如月愕然,獃獃的問道:「什麼?」等她反應過來對方的意圖,她連害羞的機會都沒有了。

  琅如月身體康復切回到正軌,沒有人提及當日內宅暫時風平浪靜,朝堂之上的暗湧卻沒有刻的停歇,太子式微,康熙對他權力的削弱是不加掩飾的,對其他人仍然沒有明確的偏向。入夏以後選秀即將開始,如月聽到了個傳聞,胤禛會被指婚。

  傳聞的出處來自宮中,先是永和宮的宮人說開春後雍親王頻頻來此,怕是有事相求德妃娘娘。雍親王和德妃明和暗疏的關係不是秘密,突然來往的密切了就讓人不解了,就有人揣測說離今年的選秀沒多久了,難道是為了這個?那時很多人不相信,但這個論點很快就被證實了,乾清宮的太監說親耳聽到雍親王向萬歲爺求個女子。

  於是說法就變成雍親王向德妃求而未果直接去求康熙帝了,但還是有相當部分人不信,因為直說雍親王寵愛府邸的琅格格,這些年並沒有傳出他移情於誰。可隨著時間推移,選秀的開始,輪甄選過後,這個誰突然就浮出了水面,川巡撫年羹堯的妹妹,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位待選的姑娘實在是出挑了,容貌之美是歷年選秀中少見的,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更要緊的是年羹堯和雍親王的關係不同般。

  在幾年前,年羹堯還是庶吉士的時候就自稱皇子的門人,這麼多年後他還是這樣自稱,年年回京都必會去府邸拜見,如今這位個是親王,個是封疆大吏,兩家聯姻是很正常的,但在這麼特別的時刻聯姻,意義又是非凡。之前也傳過年羹堯跟貝勒貝勒的關係不錯,也傳過他曾赴過誠親王的詩會,可事實說明他最後的選擇還是雍親王,淡出競爭的阿哥難道也是有野心的?他的尋寺訪僧,吃齋念佛都是假的?在眾人還在猜疑的時候,又有條傳言不脛而走。這是段見傾心的花月之事。

  說的是很多年前還是皇子的胤禛和同樣年輕的年羹堯初次結識於寺院,那個時候年僅歲的年羹堯之妹就見過胤禛,之後這些年也陸陸續續的見過,這姑娘就對和自家哥的主子上了心。直到年,成了大姑娘的女孩兒再次在同樣的廟宇見到了來上香的親王,兩人便見傾心。傳言畢竟是傳言。但都脫不了命中注定,才子佳人的路數。至於皇帝的態度,兒子來求年家也求,郎有情妾有意,康熙帝憐惜子子嗣單薄考慮了幾日後就允了。於是在選秀輪過後,弟1個被指婚的就是雍親王,歲的年羹堯之妹直接就被指給了胤禛。

  當指婚的消息傳到府邸。如月能感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變得很奇怪,這半年來直很怕自己的李瑤也終於換了顏色,表示深深的同情。不出意料的是非印,在上首坐著的女人淡淡的笑著,嘆息聲後語重心長的說:「府裡多了姐妹。王爺也終於得償所願的娶了心儀之人這該是高興的事,這麼多年才又添置了個側福晉之位,還真是不容易的很。」說著她看了眼如月,「這位年妹妹,那可不是般人,不論容貌還是出身都是極好的,王爺正愛在心尖上,這次的婚禮定要辦的熱熱鬧鬧。嗯,我會親自操辦的。瑤妹妹,伊爾木也要出嫁了,你就和如月妹妹起準備大格格的嫁妝事宜吧,烏姜你來幫我。」見幾人都應了,非印笑道,「吃飯吧。事情很多。就從現在開始要忙起來了呢。」

  如月細嚼慢咽的吃著飯,她的心點都和面上輕鬆的表情不符,年氏終於要進府了。不是不知道歷史的進程,不是不知道事實定跟傳言不同,可為什麼他從來不說呢,點口風都沒有漏,這件事就這樣赤裸裸的擺在了眼前!難道覺得我會想到,會體諒,會理解就可以不顧及自己的感受了嗎?看來太信任並不是件好事啊。想到這裡她苦笑了。

  非印直在觀察如月,她討厭這個女人的平靜,難道不該是強忍著眼淚再說句不舒服倉惶退下去的嗎?為什麼還能吃得下飯!難道他早就給她說過了?!非印想著就冷笑起來,很快她就看到如月的笑意,接著她擡頭看了過來,這笑容在對著自己的時候變的深了。非印想起過年時被禁足的事,當時她不過就是說了句:「早知道就不該同意讓她去省親!還帶著阿哥起去!爺您太縱容她了,幸好阿哥沒有事,這要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暴怒中的男人巴掌就打了過來!難道這句話說錯了嗎?!被打坐在地上的非印也就爆發出來,她嘶聲喊道:「有什麼比孩子更重要的!難道您不知道?!就為了個賤人,那個惹是生非的賤人?!誰知道是不是老相好來了要報復她呢!」然後她沒有被打而是禁足了,胤禛走的時候說什麼來著,「她是比孩子重要。」

  這話像刀子樣戳著心,非印坐在地上抖的厲害,她滿腦子想的隻有為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出過水晶的事後遇到這樣的事碧璽連靠近都不敢,隻是保持著距離含著眼淚看著。非印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太久,以至於當夜就生了病,她想起了剛嫁給他時的情景,也是這樣病著躺在床上,那會兒歲的她點都不懂怎麼跟男人相處,點也不喜歡這個冷冰冰的清瘦少年,因為她不是沒有聽過傳聞,說阿哥跟著太子做了許多出格的事,看來他不是不懂男女之事,隻是厭惡自己罷了,不過自己也討厭他,更討厭那種事,噁心極了!

  非印當時想如果這麼病死了也挺好的,乾乾淨淨的去死,也比變成個庸俗女人要好。後來為什麼不那麼去想了呢,為什麼就成了那樣庸俗的女人了呢?發熱讓非印變得神志模糊,同樣是病中,她想起了歲那年弟1次去木蘭圍場,胤禛坐在馬上的樣子,那麼多人裡她隻看到了他,少年皇子對著自己笑,是那種淺淺的笑,「原來你不會騎馬啊,這可不像咱們滿洲女子。」

  那時非印覺得他是在嘲笑自己,分的恨,恨到都忘了去看自己的心。現在的她不再是歲時。也沒有任何挽回的機會,老天爺不給,非印自己也不想再要了。花無日紅,人無千日好。縱然是你琅如月又如何呢?年的差距足以讓男人忘了你,隻要姓年的丫頭夠聰明!不,有我調教她自會勝過你!這都是轉念之間的想法。非印的躁動的心重歸平穩,她也對琅如月笑了笑。都有個月字,但願她真能做到明月在上!

  年明月穿著華麗的喜服端坐在炕上,折騰了天讓她很累。手裡的蘋果被捂的發熱,絳紅色是她最討厭的顏色,可在這日必須得穿上。大約已經很晚了,外面依舊很喧嘩。福晉來了又走了,側福晉來了又走了,明月沒有見到其他人,那個她最好奇也最想見的人,定是嫉妒而恨的吧。個中感覺她太熟悉不過了,整整年都是在這樣的感覺裡多過的,以後有的是機會和她交手,現在不著急。

  明月的腰已經挺的很累了,很想就這麼躺倒,如果是在家裡現在這會兒早就睡著了,但是現在不可以,到處是窺視的眼,隨時會把自己動向傳到各處。所以定要保持安靜柔順的姿態。她低下頭看著手裡的蘋果,紅色的圓潤的,是哥給的。仔細看著既覺得幸福又難過到無以復加。嫁給雍親王的事說了快年了,哥直在說服自己這是最好的選擇,甚至掏心掏肺的說這是他觀察了很多年後得出的結論,而且還請道士測過命。說自己定會有大福氣,妹妹好了哥也會好。

  什麼叫大福氣?在你身邊才是。她冷冷的說,哥發怔的表情實在是……想到這裡明月微微笑了。也不是沒見過雍親王,完全不是自己喜歡的樣子,陰沉冰冷的,雙黑而沉的眼裡看不出真心,這個人給明月留下的印象是隱忍,城府極深。哥總說此人雖性格苛刻但政見非凡,是當下少有的濟世之才,當年的知遇之恩也是常被提及的,若不是此明月連多分些在意都不會,後來京師發生了很多事,仕途上哥愈發順風順水,他成為了眾人爭奪的目標,明月知道他開始舉棋不定。

  年新春的時候,哥吃醉了酒,把堆放在桌案上的銀子全都揮開了,她躲在角落裡看到想去勸解的嫂子被吼了出去,看到哥自言自語的說:好個雍親王,藏得這麼深。很快大哥就來了,他們在商量怎麼挽回,躲在帷幕後的明月聽的很清楚,當然也聽到他們在議論聯姻的事,主角是自己。

  明月靜悄悄的走了,她獨坐在井沿上,心裡恨極了又覺得解脫,誰都不知道我的心意,難道你會不知,哥啊,不過能成為你成功的利器也沒有什麼的,我終不能永遠守著你……隻是我絕不會輕易答應,好好求我吧。

  濃妝重彩之下的明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立即收了紛雜思緒,擡頭就看到搖搖晃晃的雍親王走了進來,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站住,帶著酒後不受控制的笑意瞅著自己。年明月年輕的心咯噔下,縱然是做好了萬般的準備她到底還是個歲的小姑娘,想想要發生的事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

  「累了嗎?」他溫柔的問,明月垂下眼眸掩飾住害怕點點頭。雍親王過來坐在自己身邊舉起了手,明月緊張極了,但他隻是在為自己除去滿頭的裝飾,「這麼重定很累了,啊,最後次見你是什麼時候?」

  明月不假思索道:「年,哥哥離京。」

  「嗯。那會兒你還是個小姑娘呢,現在還是。要喝點水嗎?」

  明月愣了愣,這和她想的不樣,他不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應該是怎麼樣她又想不出來,酒味她並不討厭,哥身上總有這樣的氣息,這讓明月有了少許的心安。喝了水,見他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明月有害羞有尷尬也有些自得,對自己的容貌她還是分有信心的,想起哥說的話:「像妹妹這樣的女子正是男人們最想要的,雍親王也不會例外,即使傳言說他鐘愛那個姓琅的格格,那又如何。她我是見過的,不如你,又不夠溫存柔順,你更勝在年輕,記住了,定要獲取他的信任還有他的恩寵。」

  「王爺。」她擡頭羞怯怯的看著他,「您……要……就寢麼?」明月幾乎是咬著舌頭說的這番話,臉已經紅的像手裡的蘋果,其實內心是多麼不願意,這樣的委曲求全隻望那個人能夠懂得。

  「好啊。」

  年明月的下巴被擡了起來,她看到他玩味的笑意心裡就是驚,難道看出來了?但接下來的溫存讓明月又覺得果然如哥說的,男人就是男人。

  年明月進府的日就是阿哥弘曆歲的生日,如月按制晨省昏定,在正屋沒有見到新任的側福晉年氏,因為弘晝發熱烏姜昨夜沒有過去,她問婚禮情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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