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74探頭04

  

  每次有要事的時候如月不自覺的就會報上甄氏現世的名字,於是一個蘇錦,一個廣化寺讓甄氏的手一抖,手指頓時被紮破,一滴殷紅的鮮皿印在了綉布上。

  甄氏吮了吮擡頭看她,意外沉著道:「你知道啦?誰說的?」

  如月深吸一口氣,搖頭道:「不是誰告訴我的,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和淩柱大人在亭裡說話……我已讓縵纓和鑲玉都不得外傳,放心好了。隻是,你和他到底想怎麼樣呢?上回我給你說的事,你可有放在心上?今兒……你們是意外遇到的嗎?」

  甄氏放下繃子,搓著手指,不喜不悲道:「你說過的話我自然是記得的,這次確也不是巧遇,他不知從哪裡得了信兒,專程守在那裡的。」

  如月訝然反問:「守在那裡做什麼?」

  甄氏垂首小聲道:「等我,並且說了他的心意。」聽到這裡如月一下握住她的手腕,「你說什麼!他向你求婚啦?!」

  甄氏撥開女兒的手,苦笑道:「怎麼可能,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誰會這麼直白,又是大白天,還有那麼多下人。他隻是婉轉的提到了以前信上說的事兒。問我現下可改主意了。」

  「信上?就是在江寧的時候?你們都說什麼啦。難道……」

  「是。你想的沒錯。」甄氏眼睛直直的看著放在桌上的那摞信箋道,半晌才嘆息道:「在北京初見他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隻是沒敢回應,後來他常寫信過來問藥方,也問我的近況,噓寒問暖的甚為關心,直到有一回他在信上說了: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如月激動道:「他,他,他對你?那你呢?」

  甄氏慘笑著道:「我能怎樣,自然是拒絕了他,他是為官的,我是漢人商女又是寡婦,千山萬水相阻怎麼可能在一起?隻得對他說有緣無分。言辭還很不客氣,說世間男子都一樣,我寧可守寡一輩子也不想跟一個三妻四妾的男子成親,再而三的受傷是自取其辱。又譏諷他對不起亡妻,枉稱專情二字。請他不要妄想了。」

  如月訥訥道:「你這樣雖然說的對,不過。這些話放到哪個男人怕都是受不了的吧,但他怎麼又來見你呢,還念念不忘?」

  甄氏怔愣了一會兒方道:「那封信寄出去很長一段時間他沒再來信,我想他怕是死心了,雖然覺得對不住這麼個人,但也沒什麼後悔的,這樣對我對他都是好的。可是,吳縣出事前我又收到了信。他問我若不再隔著千山萬水,若他完全不介意我的身份,是否能在一起。」

  「啊!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又想的什麼辦法?」

  「信裡的意思便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說是前世必有緣分。他說他正託人調派做外官。不論官職大小,緊著江南而來。」

  如月張口結舌。半晌才道:「怎麼這麼執著呢!」

  甄氏苦笑道:「是啊。執著到我都不曉得怎麼面對他啦。」

  他們許久都沒再說話,如月左右想著這事兒。真心的覺得淩柱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太了不起,就算是自己那個時代,多少情侶都是被地域問題拆散,那可是有飛機火車的文明社會啊。這麼個人他怎麼就是姓了鈕鈷祿呢?

  「那後來你可有回復?」

  「我見了那信就呆了,還沒想好怎麼辦呢,就出了你們救皇子的事兒。然後咱家被擡旗不說還成了正經的旗人,你哥哥做了侍衛,又長住到了北京……真不知是不是命裡註定,怎麼什麼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再見了他,我……」

  如月什麼都明白了,她看著一臉困惑的甄氏,嘆了口氣,腦海裡轉過淩柱的形象,又出現了曼珠的樣子,這心裡就打了個突,她猶豫的問道:「那你是不是也喜歡他?」

  甄氏盯著如月,半晌才說:「我若說是呢。」

  如月避開她的眼光道:「那曼珠呢,這個女子到底是個什麼來路可不好說。萬一……」

  甄氏道:「不論她是誰也隻是他的一個女兒罷了,將來的事……我不想多想了,半年前你能想到如今我們的日子會是這樣子的嗎?不能,那將來她是個怎麼樣子誰知道呢?」

  如月再次激動道:「反正你就是動心了,想著要嫁他了是不是?」

  甄氏道:「我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的,捲入歷史是不是真的很可怕呢?或者什麼也不會發生。我從心底過厭了一個人的日子,我也想有個男人能依靠啊,也許我這次不該放棄。」

  如月道:「以前你說過的話都忘了嗎?這會兒了又不嫌他家還有美妾嬌娃了,也不計較他對亡妻不忠啦?你覺得這個時代會有長性的男子麼,你萬不可昏了頭忘了琅守義的事啊。」

  「他妻子已經故去三年,再娶誰也不能說是他的不對,難道你要他一輩子為一個女人守著不娶妻麼,何況他也說了,妾室都是當年嫡妻跟他母親給找的,一個為了賢德的名聲一個為了多孫有福。他以往見了各種女子從不曾動心,隻對我有種奇怪的感覺,一見如故似曾相識,總不能忘。」

  如月正視著甄氏道:「算了,現下他做什麼都是對的,你自己想清楚吧,我是不在乎多個繼父,隻望你不要後悔。」說著她起身向甄氏行禮道:「我先退下了,時辰不早了,歇著吧。」她此刻心亂如麻瘸著腿就走,甄氏在後面叫住她:「姜承梅!你不同意就因為他的女兒嗎?」

  如月停了停沒回話,她推門出去回到了西廂,見主子進來澄心忙來扶她,如月推脫自己疲勞要休息便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整夜她無法入睡,心裡糾結著這件事,甄氏的反問讓她思索再三,自己真的是因為這家人會和皇家扯上關係才不同意的嗎,如果不是這樣,沒有曼珠這個疑似穿越女,淩柱也不姓鈕鈷祿呢?其實還是不願意的吧,除非那人不是在旗的,最好是一介平民……如此說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想把自己陷進去。蘇錦若是嫁給淩柱,不論會不會去選秀,將來定會生出許事兒來,鬧心死了……如月想到這裡不覺苦笑:說到底是自私吧,姜承梅,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經過這次談話如月和甄氏沒有再提此事,這兩日他們也和以前一樣該怎樣就怎樣,濟蘭似有覺察卻隻是保持沉默。但接下來來發生的事兒又讓這個家起了波瀾,原因是淩柱的母親專程下了帖子請甄氏過府一敘,那日甄氏收拾的極仔細,穿著大方,帶著澄心鴉九華鋌銀硃東臨盤金,華華麗麗的準備了貴重的禮物,完全一副上戰場的模樣。見如月愁容滿面沉默不語的樣子,她微笑道:「也沒什麼的,遲早該應對的,我也想瞧瞧他家是個什麼狀況。你莫擔心了。」

  如月上前正色道:「不論如何,我總會站在你這邊的,她,若是欺負你,你千萬別顧及著那人,太窩囊了。」

  甄氏道:「我曉得,你覺得我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麼,當然,我也沒那麼傻,不會鬧到正面交鋒的。她想見我,可見是他給透露了,說不定是好事。人家當母親的自然要把把關了。」

  如月點點頭,去抱了抱甄氏,在她耳邊輕聲鼓勵道:「加油!」

  如月坐卧不寧的等著甄氏回府,結果未到午間甄氏就回來了。如月忙去探問,見甄氏的神色也看不出成不成,她坐在桌案前發著呆,忽冷笑忽溫柔,神色變幻不定。

  見如月坐在一旁想問不敢問的樣子,甄氏就笑了。「你不是不願意我跟淩柱麼,這下可是趁了你的意了。」

  如月大驚道:「怎麼,那位老太太不同意?」

  甄氏嘲諷一笑道:「也不曉得她從哪裡聽來的話,覺得我是個克夫的,行為也不檢點,在江寧就拋頭露面的不成樣子,實在是有傷風化。」

  「她怎麼能這樣說!就憑救過她家的孫女也不能這樣不客氣吧。」

  甄氏道:「她自然不會說的那麼露骨,但也就是那麼個意思。另外,她還叫了其他兩個媳婦作陪,再三說富貴不富貴在其次,關鍵是家世是門第,說大兒媳是正白旗大家的女兒,二兒媳是什麼世家旁支的女兒。這明顯的就是嫌我的出身不及這兩個,而且是帶著孩子的孀婦。又說自己的小兒子沒出息,跟著他會受委屈的,說她家不敢高攀,直說自家兒子沒這個命,請我另擇良偶。」

  如月握住她的手,隻覺得冰涼無比,她艱難的寬慰道:「蘇錦,你別動氣,她不過是個古代老太太,沒那麼高的覺悟,聽風就是雨……哎呀,」終於忍不住的如月氣罵道:「太可惡了,你這麼好,有貌有錢的,樣樣都會做她有什麼挑的?!嫁給他家保不準還得貼補銀子,而且你跟她兒子的事兒她管的著什麼!你怎麼樣也是五品宜人,不比她的地位低吧,她兒媳好,怎麼不見有誥封?」

  如月氣到不行,忽見甄氏不怒反笑,才覺得自己失態了,「看你的樣子,定是沒讓她們爽快吧,你怎麼說的?」

  甄氏拍拍女兒的手道:「當時我怎麼會不氣惱,可這事兒怎麼著都得留下幾分餘地,沒想到……」她微微笑了起來,「後來淩柱領著女兒們來了。他倒是個聰明的,沒直接袒護我,隻說聽聞救命恩人來做客了,這次是專程過來答謝的,又讓曼玠跪下行大禮謝,還意有所指的說皇家對咱們家的恩寵,說有機會還得請多提攜。到此時,他母親和兩個嫂子這才換了臉色,留了禮物也謝了我,算是給了幾分面子吧。」

  如月眨眼不解:「他怎麼又得了你的信兒?那老太太要整你定是遮掩著的,這人莫不是整日遣人盯著咱們家呢?」

  甄氏臉一紅竟然不言語了,如月暗道難道被說中了?她心思一轉問道:「那你見到曼珠了嗎?」

  甄氏點點頭:「如你所說,是個絕色美女啊。人也極會說話,不過……」她冷笑道:「可惜她的嬸子們可不會演戲,說話間透露的意思竟似乎是說我的那些閑話是從她那裡傳來的。」

  如月倒吸一口氣道:「啊,是她,她不希望你嫁她父親?」

  甄氏嘆息道:「我也不清楚,隻是見淩柱隱忍怒氣的樣子,我還能呆的住麼,就早早告退回來了……事已至此,你……」她期望極了的望著如月:「你還反對嗎?」

  如月苦笑道:「我反對有用嗎?你堅持的事兒有放棄過的嗎?淩柱對你確實好,可你到底是因為他像羅臣還是因為寂寞才愛他的呢?」

  甄氏愣了愣迷惑道:「我也不曉得,好像都有,好像他就是羅臣的前世一般,那麼多的興趣都一樣。性情也很像……他又這樣對我……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他吧。」

  如月嘆道:「唉,我想這就是你們的緣分,我先前的話就當沒說過,隻是,他母親和女兒都反對倒是個麻煩事,你想好對應之法了麼?」

  甄氏注視著她半晌才道:「你還真是心軟容易妥協,這會兒不怕被牽連進來了?」

  如月哼了一聲,「你可是我娘。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隨她去吧!」

  甄氏撲哧就笑了。「你啊……法子是人想出來的,依著那老太太的勢力性子,我想是能用錢權籠絡住的,反倒是他那女兒,不曉得是個什麼心思,但到底隻是晚輩我想她翻不起什麼風浪的,就算她如你所說成了那位主子。嫁了人還管得了什麼呢。」

  甄氏說著打算,如月見她自信篤定的樣子心安了許多。這個女人那麼聰明會處理好這些事兒的,可是突然就成了這麼奇妙的局面還真是詭異。而且曼珠到底想做什麼呢,她想嫁給胤禛做小嗎,年紀和歷史上的那位不一樣啊,不過美色在前一切還真不好說!

  轉眼已到九月初。秋高氣爽正是北京最好的氣候,如月的腳早就好了,出了登山的事兒後她這些日子自罰著沒再出門,隻是窩在家裡當大家閨秀。巧遇胤禛讓她心裡最後一絲期待也塵埃落定了,最想見的人也見了心願了了啊。

  當她翻出往日的日記,看到自己畫的漫畫四爺,自嘲的笑了。和想象相差甚遠啊,這位準皇帝的形容倒是挺讓人難忘的。雖然沒有以為的那麼英俊,皇家氣度卻是好的,身高也是有的,就是看人的樣子太欠扁了些。到底不是漢人,那位好像還有點自來卷。近視眼倒沒看出來……如月邊回憶邊在空白處臨摹了胤禛的半身像。她又想起那位伍先生,印象也很深刻。這人不像尋常下屬,是護衛嗎?從輕功看足以稱的上是一流高手了。

  如月看著畫想著那日的種種。就聽門外似是濟蘭回來了。她忙收拾好了,拿過已寫了半頁的熟宣繼續臨摹了起來。濟蘭進來見妹子正在習字,見她自律當哥哥的很是欣慰。他輕輕將才收的信放在桌上,如月拿過來一看是曹蕤寄來的,就急不可待拆開來讀了。那丫頭在信裡沒提衣服的事想來定是沒收到信,一想到彼此都惦念對方如月很是高興,信中說戴諾成親了,過的好不好不曉得,又說了許多閨中趣聞後問到了濟蘭,如月見那些小意的藏著情意和惦念的話語,又看到手繪的蘭花書籤,她的心既糾結又難過。做書籤是自己教她的法子,那會兒他們做了許多花樣的書籤,有紙的有樹葉和花的,沒想到現下卻是用來懷念舊時光的物件兒了。曹蕤的心思如月太了解不過,她喜歡濟蘭,但家長們都沒把她的喜歡當回事,就是濟蘭也隻把她當妹妹看,這事兒要怎麼辦才好呢?

  濟蘭見她愁眉苦臉的發獃,就放下打了一半的絡子,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咦,這是貴兒送你的?」

  如月糾結極了,不敢看濟蘭,隻將書籤遞給他道:「不,送你的。」

  濟蘭接過書籤笑道,「她有心了。做的真好,這是不是你教她做的?」

  如月張嘴正想問個明白他的心意到底如何,但看到哥哥的臉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隻得說:「我想她了。」

  濟蘭道:「是啊,離開江寧也有小半年了,通信也不便,多久了才能收到他們的信,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再見呢。對了,如月……」他忽換了凝重之色道:「今兒宮裡又出事兒了。」

  這麼一打岔,如月便暫放下了滿心的愧疚等著聽宮廷八卦,濟蘭坐下小聲道:「誠郡王被降成貝勒了。」

  一句誠郡王如月還沒反應過來是誰,等想到就是胤祉時,她才呀了一聲,低聲反問道:「是因為十三阿哥嗎?」

  濟蘭見她果然知道,心裡微有吃驚,轉念就喟嘆起妹妹的特殊本領了,她似乎對將要發生的大事都知道,那件事難道是真的?

  如月見濟蘭忽然就怔忪起來,催促道:「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濟蘭回神解釋道:「敏妃薨了沒百日,誠郡王卻剃了頭髮,皇上盛怒之下當即降了他的等。又罰他跪在太廟一日。」

  如月怔了怔道:「那十三阿哥呢?他可有同上回一樣和不敬敏妃的兄弟打架呢?」

  「沒有,聽說他隻是在皇帝那裡長跪不起,更未哭鬧。要求嚴懲誠郡王的不是他,是太子。」

  如月搖頭道:「太子怎麼也摻和進來了!隻是誠郡王怎麼這麼傻,這麼容易被揪住把柄的事兒怎能做呢?」

  濟蘭道:「也許他低估了皇上對敏妃和十三爺的重視程度吧。我還記得你始終讓我要和十三阿哥把關係處好,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如月聽哥哥問道這層,她嗯了聲,有點緊張的看了眼窗外道:「哥哥心裡有數就好,不可說呀。」

  濟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曉得的。」

  如月見氣氛沉重,就笑道:「明兒你休沐想吃些什麼?妹妹給你做。」

  濟蘭似是才想起什麼,也笑道:「倒忘了那件事了。今兒明輝請我們一道去西郊外的草場騎馬,想去麼?」

  如月眨眨眼,心說這個明輝不就是烏姜最小的那個當護軍的哥哥麼,我們指的是誰?她意味深長道:「如果烏姜姐姐去我就去。」

  濟蘭大方道:「我想她該是去的吧。要不怎麼也會請你一道呢?我方才跟母親說過了,她同意了。」

  如月笑了,心說她能不同意麼。可當如月看到桌上曹蕤的信,心裡一沉,那糾結的感覺又來了!

  北京西郊馬場。

  如月一身獵裝打扮,背著弓挎著刀,她騎在一匹馬上迎風而立。地上的草出的並不好,不遠處就是專設的幾處障礙,同樣也是獵裝打扮的烏姜正策馬矯健的越過一道道阻礙,一旁她的兄長正在叫好,濟蘭安靜的注視著烏姜微微笑著,一眾少年都在觀看。

  事情的發展出乎如月的意料,這次出遊本以為就是兩家人賞花看景的,到頭來居然成了一群人的聚會兼較武。騎射自然是首當其衝,方才的箭藝以濟蘭所射的活物最多勝出,這次騎馬嘛,如月看了眼坐在前方一動不動的紮琴鬱悶的暗思:怎麼我就成了看孩子的啦。

  在職的禁衛軍護軍侍衛年紀自然都比他們大,這些人帶的姐妹基本也都和烏姜差不多,少年們爭著表現,姑娘們的關注點在俊俏的男兒身上。如月自覺的藏拙,紮琴不大會騎馬,他們倆自然就被晾在一旁了。嘿,這些熱情似火的旗人姑娘們啊,可有的濟蘭受啦。正這麼想著,紮琴側身問道:「月兒姐姐,要不你去跟姐姐一起玩去吧。帶著我很麻煩吧?」

  如月笑道:「什麼麻煩呀。我去還不是個輸,雖然會騎馬可也比不過他們這樣常年練習的,咱們就這樣看看便好了。對了,方才說你哥過幾日就要隨駕去木蘭圍場啦?」

  紮琴嗯了聲道:「是的。每年九或十月皇上都要去木蘭圍場的,三哥這是第二次去了,大哥和二哥也去過的。」

  如月好奇問道:「每年都要去,那要去多久呢?」

  紮琴道:「大約就是一個月十來日的吧,每次隨駕的人有好多呢。」

  如月笑道:「自然是多的,這得要多少侍從大臣相隨呢,大約皇子福晉們也去的吧,然後……」她喃喃自語道:「在美麗的夜空下,在青青草原上,在熊熊的篝火旁……」邂逅呀,姦情呀,外遇呀,意外呀,如月想著咯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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