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33弘昀

  

  烏姜停下手,含笑道:「是啊。我也聽哥哥說了,說是這性子既不像紮琴也不像濟蘭,卻是很像你呢。」

  「像姑姑是自然的咯。」如月得意的笑了,烏姜也笑了,「濟蘭什麼時候走?」

  如月嘆了口氣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吧,本來要鴉陪著起去的,不過杉顏太黏她了。要是大些就可以道去了。」

  「隻怕濟蘭還是捨不得的,哪裡也沒有自家安逸。」

  氣氛變好了,兩個人都鬆了口氣,可還沒有聊幾句話車隊停了下來,這時辛打馬來傳王爺請如月格格過去。

  如月的表情瞬間尷尬起來。烏姜撲哧笑道:「還不去?」

  如月輕輕說道:「我會兒就來。」她是這麼說的,但當車隊再次開拔還是沒有回來。現在坐在烏姜對面的是玉煙,她柔順恭謙的做著侍女該做的切,可是烏姜卻沒有任何心思去打絡子了,更不想跟玉煙閑聊,她也半開著窗簾,看著灰塵裡的車隊慢慢向北而去。

  在草場上的日子和如月想的差不多,美景、較武、賽馬、篝火還有喝不完的酒,她在宴會上又次見到了蘇日娜,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現在還懷著孕,雖不能再和當年那樣比武飲酒了,但那股子不羈還沒有被時間磨去,胤禛正和他的丈夫岱欽世子不鹹不淡的說著外交辭令,他有半的注意力放在了如月的身上,女人圈子的交鋒也很是犀利的,不過這位世子妃對如月的印象很好,她甚至沒有在意朱赫的態度,跟她樣的還有很多蒙古王公的女兒或妻子,他們都記得年前那個勇猛的滿族格格。

  在聽到那些人不吝言辭的誇讚時,滿人這邊是微笑的,不過當蘇日娜口無遮攔的問了句:「這麼多年了,妹妹怎麼還沒孩子,是親王對你不好?」後,整個氣氛就變的有些微妙,連始終安靜旁聽的烏姜都去看如月,朱赫挑著眉帶著看好戲的心情等著看她怎麼辦,福晉富察氏差點說出:你怎麼能這樣問,礙於身份她忍住了,隻是不敢去看如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如月似乎被問愣了,過了會兒她才笑著道:「歲前我直捨身奉佛,後來的兩年又生了大病……」她說這話時眼光就落到了朱赫的身上,「險象環生,幾乎就死了。王爺對我很好,世子妃多慮了。」

  朱赫的心顫了下,如月的事她是有意不去打聽的,但是並不表示無所知,胤禩是最親近的人,還有那個妖女就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的來路可是在幾年前就清楚的!他們具體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朱赫是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月確實是因為自己的丈夫受的傷,以至於眼盲了兩年多。為了那個位置相爭是必然的,即使是死亡都不是什麼稀罕事,這些朱赫在嫁給胤禩之前就有了準備,但是如月是不同的,且不說她當年救過胤禩,就是她和若迪的情誼就讓朱赫不忍下手,她不忍不代表胤禩不忍,不代表那個妖婦不忍。朱赫的沉默容忍之下隻是因為太愛她的丈夫,她才可以無條件的接受切不道德,甚至做出以怨報德的事,但今時今日正面如月,朱赫很想用站在對手面的態度來對待她,但她做不出來,所以朱赫選擇的是沉默。

  「病?你得了什麼病?」蘇日娜很吃驚,「你現在看起來很好呀。」

  這時有人在外圈開了口:「格格,王爺說頭痛要回帳了。」來的是玉煙,如月鬆了口氣,她感謝胤禛的及時,當她和烏姜離開那些人跟著胤禛往回走時,如月想的是昨夜他留在我這裡,按制是不是今晚會在烏姜那裡呢?這個念頭反覆磨著她的心,以往在內宅眼不見心不煩。不論到底是不是在書房,是不是真的什麼也沒做如月都不想知道。她邊堅定的自我催眠要順應時代,面又更加堅定想他是我個人的,到最後如月索性做起了鴕鳥,隻把雨桐院當做了圓明園,在這個院子裡胤禛是他的男人。出了這院子胤禛就是雍親王。

  在草原上,在那麼多雙暗中的注視下,身為雍親王的胤禛自然是去了烏姜那裡。如月帶著虛偽的微笑進了丈遠的自己的帳篷。玉煙去那邊伺候了,隻留下了邱娘。婦人很自覺的在最短時間裡讓如月能單獨待著。當如月個人後她終於不再笑了,她盤腿坐在氈墊上,聽著遠處傳來的喧囂。想著他們正在做什麼,如此良宵還能做什麼?所以如月又次想到了非印,因為要照顧身體不好的弘昀,更加擔心兒子的福晉沒有跟著起來,如月同行是胤禛定的。烏姜卻是非印強烈要求帶上的,這不是居心叵測而是把目的放明面上,福晉用憔悴的神色溫柔的說烏姜妹妹也該出去走走了而且她真的不小了。如月能說什麼,她隻能接受!烏姜想要孩子不是什麼秘密,即使沒有愛情也可以有結晶。這就是現實,都覺得應該的事如月無論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她後來隻能想,對於非印來說自己也是不能被接受的吧。

  苦悶的如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黑暗裡有人進來,這些微的動靜讓睡的並不踏實的如月警醒了過來,她即刻做好了防禦的姿勢,但在聞到那淡淡的佛香後就放鬆了下來。如月摸到火石重新點燃了燈,胤禛就在眼前。

  「爺。」如月剛開口就愣了,她的聲音變啞了,清了清嗓子還是那樣。

  胤禛過來撫在她的額頭,「有點熱。」

  如月並不在乎什麼熱不熱,她在乎的是胤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什麼時辰了?」

  「戌時剛過。」

  「烏姜呢?」

  「睡了。」

  隻小蟲飛到了如月的手上,她吹了口氣,小蟲跌落在桌上,緩了會兒搖晃著飛走了。

  「怎麼這樣睡了?」

  「不小心啊。」她笑了笑。

  「快去躺下。」說著胤禛就要去抱如月,如月閃開自己站了起來,「好的,我這就去。呃……爺,我就不送您出去啦。好睏啊。」

  她剛走了兩步就被胤禛從後面摟住了,他呵出的溫熱的氣息就在耳後,「怎麼了,因為耿氏?」

  如月僵在那裡,她盡量平靜的說:「不,就是困。」

  「真的困?」胤禛含住了她的耳垂,接著又吻上了纖細修長的脖子,如月像被捉到寸的蛇似地軟了下來,同時也盡量的將自己縮起來,「爺。」她帶著乞求和拒絕的意味喚了聲。

  胤禛似乎沒有聽出來,他的手伸進了如月的衣襟裡,柔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胤禛後悔昨天真不該放過她,如月腿都已經軟到站不住了,她倒在胤禛的身上,身體是那麼敏感,可心裡卻還在糾結,想到剛才他就這樣和烏姜在起心裡就膈應起來,她咬著牙掙脫出來,本想憋著股氣把心裡話說開,可回頭看到胤禛的臉那些話就說不出來了。

  胤禛看著臉憋紅了想說什麼最後又放棄的如月,他再次上前,沒有碰觸就是低下頭,距離很近的看著她的眼睛,「你要相信我。」

  心情灰敗的如月不知道這個相信指的是什麼,是相信他隻愛自己,是相信他做的隻是為了繁衍後代?那雙眼裡的現在隻有自己個,那麼也就夠了吧,誰讓我這麼愛他。然後她聽胤禛說:「我沒有碰她們。」如月睜大了眼,「有你就夠了。」胤禛喜歡看到她的眼裡為自己湧出眼淚,就像喜歡看到她對著自己笑,當然還有現在錯愕的模樣,他忍不住低頭去吻那張微張的唇,有她就夠了,這是胤禛發自內心的想法。

  個月的塞外生活很快就過去了,如月回到京師府邸後還總是想起頻繁的纏綿情事,快樂的同時她不能忽視愈發沉默的烏姜,如月覺得很對不起她,所以每次和她說話都存了萬個小心,更是不會主動提到胤禛在自己這裡的任何事。

  非印和李瑤都沒有心情去管弘昀之外的事,這孩子的病並不樂觀,焦急的當然還有胤禛,他本來就子嗣單薄,隻有兩個兒子個女兒,若是弘昀不幸,對於他的打擊會是很大的,很清楚未來帝王會有幾個孩子的如月更擔憂的是非印,深怕失去弘昀後她會像上次樣陷入崩潰。雍親王府在入秋後被陰雲籠罩著,太醫進出頻繁,照顧弘昀的女人們個個心力憔悴。

  如月聽到最多的議論就是,阿哥的身體很好啊,不過是染了風寒,怎麼就好不了了?也聽說弘昀的嬤嬤哭訴說這段日子阿哥直被魘,還出現過夢遊,個人來到後花園對著井看半天,說不準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為了此事李瑤還大鬧了場,指著那嬤嬤的鼻子罵她不安好心,說她咒兒子,直把本就煩躁非印氣的當場各打大闆,個被禁足個被攆出了府邸。

  因為罰的重,就再也沒有人敢說了,如月知道胤禛很不安,於是她特意留心了弘昀的住所數日,並沒有什麼非人存在過的跡象,也去那口井看過,就是尋常的水井,打上來的水也是乾淨的。直到這日去探看,弘昀正睡著如月就去了外屋,剛走了兩步就聽那孩子哼了幾聲,回頭看到他揮著手,蠟黃的臉上都是虛汗,弘昀突然閉著眼坐起來哭道:「走開!走開!老虎,你不要吃我!」如月驚,她經歷的事多立刻讓碧璽不要妄動。環顧周什麼異象都沒有,如月小意上前。手搭在還在說胡話的弘昀的額頭,很熱,顯然在發燒,被她觸,弘昀就安靜下來。但他並不往後躺倒,還是閉目坐在那裡,如月剛讓碧璽去請大夫過來。弘昀驀睜開了眼,如月的手腕被攥住。低頭去看隻見雙冷的像冰的眼,神采完全不是孩子該有的。

  「不用費心思了,他活不了了。」

  「你是誰?!」

  「不是才見過嗎。這麼快你就忘了?那時我說過總要你們付出代價的,他的命就由兒子來替了。」

  「趙玄壇?!」

  他冷冷的看著如月,如月掙脫出手退了步,「那件事跟胤禛沒有關係,和你坐騎簽下皿盟的也不是他。為什麼你不找正主卻要來找他?還有這孩子,無端死去,這公平嗎!你是神仙怎麼可以這樣!」

  他嗤笑聲道:「公平?凡人跟神說公平?你不知道瘟神從不走空,敢利用我就得捨得出來。那個女人想強大,我就讓她失去力量。他看重子嗣,我就讓他失去兒子。這就是代價。」

  「你!」如月大怒。她已經不顧及到他是神是仙了,縱身上去把勒住他的脖子:「滾出去!」

  趙玄壇本尊自然是在仙府之中,他在瞬間隻覺得自己的脖子真的被股極大的力量給攥住了,而且痛感像電流樣直擊心臟,他的分神更是受到了重創,直接從弘昀的身體裡震了出去,弘昀的本神回竅,他看到怒目而視的如月被嚇慘了,脖子又被攥的痛苦,他的眼淚下子湧了出來。這時碧璽帶著大夫來了,短暫休息過後的非印也跟著道進來,當他們看到這幕都嚇了跳,非印更是頭蒙,她的反應就是上前揪住如月把她從兒子身邊拉開,抱著弘昀上下打量,這孩子被如月嚇的隻會哭,非印忙讓大夫過來看診,自己則站起身來。如月正要解釋,非印巴掌就打過來了,她條件反射的避開後,非印的已經憤怒到失了理智,她的掌如月沒有避,如月知道這時候還是讓她打了瀉火比較好,清脆的耳光讓太醫看診的手都抖了下,碧璽在旁邊不敢勸阻,隻是焦慮的看著,憑對主子的了解,她知道福晉氣極了,可這是琅格格,是王爺最疼愛的女人,這要是出事了……還沒的等她理出個頭緒,非印喝道:「你這個賤人,想害我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裝的天真的樣子,心裡比誰都毒,持寵而矯?哈哈哈,別以為你會比阿哥重要,不過是個女人,不過是得了爺的恩寵,你沒兒子就想殺我的兒子?!」

  如月冷靜的看著雙目充皿的女人,她居然點都沒有生氣,這是已經快崩潰的母親該有的反應,護子心切,而且自己那樣子也很難不讓人誤會,所以如月盡量放柔和語氣道:「福晉,您聽我解釋,我沒有想害阿哥,他當時被魘住了,我去幫忙。我覺得他是因為遇到了不幹凈的東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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